桌上擺著三杯酒,一碟湊數白糕,簡陋至極。
手拖著下巴,淺笑盈盈,“王后這粗茶淡飯也太簡陋了吧。”
段墨把面前的兩杯薄酒全部倒掉,不知道從哪兒弄出一個茶壺,涮洗了兩遍,重新倒上茶水。
接過水杯輕抿一口,是果茶,酸酸的,甜甜的。
王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