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課下來,腦海里只剩下知乎則也,整個身子都重了,一搖頭晃腦都擔心把智慧結晶給弄灑了。
“張帥,蕓姑娘什么時候來呀?”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敲打著前面筆直的后背。
張帥把書一放站起身,轉過頭來,“麻煩你人如其名,安生點。”
看著張帥臉上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