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夏看向躺弟那目光,跟看智障沒差,這說的都什么鬼?
“你真有地方提供嗎?”許詩夏問。
躺弟一拍桌子:“我租金都付了,也是從以前一個學長那盤下來的,他要出國進修了,所以學校這附近的生意顧不上,只能找人頂下來。我剛好這不是拿了點兒錢嘛,能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