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瑤聽陳佳欣說兩人的辦公室之間要開一道小門，感覺她這樣太過親密。

她斜了陳佳欣一眼：“還開一道小門呢，你想做前的小秘啊。”

向前道：“靜瑤不要開這種玩笑，秘書該怎樣安置，你有經驗。”

陳佳欣道：“我要照顧董事長的工作和生活，隨叫隨到，那道門開了方便。”

向前道：“佳欣，我沒那么嬌氣，不需要人照顧的。”

陳佳欣固執地說道：“總之有一道門我可以隨時過來幫忙。”

夏旭道：“老板秘書，這樣開一個門倒也合理。有些秘書直接在老板辦公室設一個外間辦公，找老板先經過秘書。”

張靜瑤當然知道。只是這個死陳佳欣好像越來越離譜了，得想辦法趕緊讓她找到男朋友。

陳佳欣道：“我的辦公室不要那么大，有個二三十平方就夠了，前哥那里大一點，分隔出一個小會客室來。”

“就依你。”張靜瑤道。

向前道：“就算要分一點過來，也不要那么多。靜瑤，你不要委屈了佳欣，聽到嗎？”

張靜瑤不耐煩道：“聽到了。你們兩個，唉，我真是服了。”

向前問：“其他部門的安排，靜瑤、夏旭你們有什么建議？”

張靜瑤道：“各個部門放在二樓右邊一半吧。一樓暫時作為產品的陳列用。辦公室中間分隔成小房間，作為各個部門經理的辦公室，我估摸每個小房間算上過道面積大約十個平方足矣。外面是一個一個一米二高的間隔，每個員工占一個間隔。按照你的設想，每個間隔要擺得下一張行軍床，那么長度至少兩米，寬度大約需要一米五，算上過道，每個間隔大約需要五個平方米。”

她快速地估算著占地面積。

“半層四百平方米的面積，大約可以擺下八個部門負責人辦公室，六十四個普通員工間隔。前，就算財務的辦公室需要特殊處理，以及門口附近設置一些臨時接待的沙發什么的，也能安排大約八個部門，六十個員工了，已經是一個大型機構的規模。”

夏旭點頭贊同張靜瑤的意見。

向前道：“一樓的右邊用來展覽，左邊就辦一個食堂吧，伙食要搞好，中午飯全免。晚餐也免，想吃的事先掛號。”

陳佳欣道：“這樣好，看來我的廚藝又有用武之地了。”

“二樓另外半邊，搞幾個客房，晚上加班不方便回家的就住客房。”

張靜瑤道：“前，你還說什么留一半面積搞研究院，這一下一棟樓都快沒了。就剩頂層還有一半。哦，對了，還有會議室沒安排呢。剛好，頂層還有一半，安排一個大會議室，可以搞些活動。再安排兩個小會議室，用作平時開會。沒了！”

向前一愣：“啊，就沒啦？”

夏旭道：“向前要安排這個多的功能，一棟三層的的房子，差不多就這樣。”

“研究院，看來只能另想辦法了。”向前道。

陳佳欣提醒：“一樓的展覽廳，屆時改成研究院不就行了嗎？”

向前扶額道：“對。看我糊涂的。”

張靜瑤道：“前，原定裝修一半的面積，現在全派上用場了，這個預算，估摸著最少要追加一百萬元。”

向前嘆了口氣，說道：“是我貪心，急了點。這樣好了，靜瑤，三樓領導辦公室這半層先不要裝修，我們先到二樓辦公，二樓還很空。二樓臨時客房這半邊也不要動。”

陳佳欣道：“我們現在人少，食堂先搞個臨時的小灶，不花錢。”

張靜瑤點點頭：“也是，等人多了再說。中巴車也遲些吧，先買一輛轎車，給鄭總她們下鄉用。”

向前道：“就依你們。”

張靜瑤指著窗外的大片空地，對大家道：“這么大一片地，以后肯定要建房子的。等我們公司有錢了，做一個總體規劃。現在只能把它綠化一下，不能花太多錢在這里。”

夏旭道：“既然不是永久園林，只能是這樣。綠化不用花很多錢，設計好的話一樣有效果的。”

向前指著后面的空地道：“那邊做一個臨時停車場吧。靜瑤，方便的話，停車場旁邊做一個運動場地，一個籃球場一個羽毛球場。建不了標準的建一個簡陋的也好。”

“沒問題的，前。”張靜瑤飛快地計算著成本，想盡量滿足向前的要求。

“還有，我們這樣一塊空地，是不是可以考慮挖一些池塘出來？”向前道。

夏旭贊賞這個主意：“向前，我看你園林啊、裝修啊，一套一套的，去搞房地產開發也不錯。”

向前道：“我這方面啥都不懂，夏旭你別笑話我了。我不過作為使用者，提出一些設想而已。”

“這些設想不錯的。”夏旭道。

“因為前哥想著咱們的職工。”陳佳欣道。

“對，是了。”張靜瑤和夏旭趕忙附和，免得又引來向前一頓教訓。

——

公司失竊之后，向前沒有馬上把“超人圍棋”程序恢復回去，而是按兵不動。韓東和鄧強問為什么。

向前道：“讓他們先解密吧。我們這樣若無其事地繼續開發，偷我們的那些人會起疑心的。要讓他們感到我們很焦慮，以迷惑敵人。”

兩人點頭稱是。

向前道：“韓東你試著去反追一下當初想進入我們服務器的那些人。”

韓東道：“當天我就反追了。這些人早已把痕跡擦干凈，沒線索了。”

鄧強道：“這說明，這些人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打我們的算盤很久了。”

“沒錯，伙計們，大家把這根弦繃緊了。還有，你們兩個是程序最核心的人，注意自己的安全和你們周圍的人，多一個心眼。”向前叮嚀。

“知道了，前哥。”

“圍棋程序，往下做什么呢？”鄧強問向前。

“人類已經沒有對手了，下一個對手是電腦。”向前道。

“你想打敗所有的電腦？”韓東問。

“我估摸，現在已經無敵了。”向前道。

兩人點頭表示同意。

鄧強道：“古鴿用電腦超算能力的優勢，采用蒙特卡洛搜索算法，我估摸由于他們的計算機具有強大的運算能力，在選點方面一定會比我們多，但計算機再強大，到了一定程度就會算不下去，所以他們這種算法，在深度上無法和我們比擬，他們應該是下不過我們的。”

“所以，才會有人來偷我們的硬盤了。”韓東道。

“韓東，你的電腦里雖然不是完整的程序，但也很重要。等下，你馬上把圍棋程序徹底刪除掉，不留尾巴。”向前道。

“是，前哥。”

“不。”向前突然靈光一閃，腦子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怎么啦？前哥。”

“你把程序刪除以后，再偽裝一個圍棋程序在里面。”向前道。

鄧強率先反應過來：“你想等他們再來偷？”

向前微笑道：“要是有人來偷韓東的硬盤，說明他們沒得到想要的東西。”

“他們會傻到再來偷嗎？”兩人問。

“誰知道呢。”

“前哥，你的電腦呢？”鄧強問。

“我會刪除圍棋程序的。不過我估計頭韓東電腦的可能性大。”向前道。

——

向前就這件事和李丹通氣，李丹一聽拍手笑道：“我怎么沒想到呢，這就安排人手密切監視，來一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