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z市到處一片熱鬧的景象,燈紅酒綠,汽笛瀟瀟無不宣泄著這的發(fā)展和繁華,城市的夜生活從五彩的霓虹燈開始。
——“哧啦”
兩輛耀眼的蘭博基尼停在了losedemon酒吧門口,這是z市最大最有名的酒吧。
識貨的人一眼便能認出,這正是前不久剛上市的限量版蘭博基尼敞篷跑車,門口的接待員立馬迎了上去。
刺眼的紅色跑車里一個男生還未等接待員打開車門,便先一步跳了出來,一氣呵成,動作帥氣中滿是囂張。
一頭張揚的紅色短發(fā),一雙到處放電的魅惑桃花眼,微揚的薄唇,桀驁不馴的性格一看就是個花花大少。
正在四處放電的上官煜后腦勺猛被拍了一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旁傳來一聲無奈的調(diào)侃:“上官煜,我說你一天不禍害人小姑娘會死啊“!
上官煜夸張地驚呼:“靠!痛死了,弄亂本少發(fā)型了”
一把甩開顏景城的狗爪,甩了甩額前細碎的劉海一臉自戀的道:
“黨需要我?guī)洠夷懿粠泦幔科鋵嵨乙恢焙艿驼{(diào)的,可她們總給我掌聲和驚叫,我能有什么辦法”
顏景城黑線,這貨哪來的自信。
一頭淺亞麻的短發(fā)下,狹長的鳳眸,高挺的鼻梁,褐色的眼眸,同樣一張帥死人不償命的俊臉。
“禍害這么多無知的小女生,背了這么多爛桃花,你就不怕她們找上門來。”
“爛桃花怎么了,總比你這萬年老光棍強。”
“我去,你……”
“咦……”顏景城剛想說話上官煜咦了一聲,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東西般走開了。
“喂,你去哪?”顏景城喊了一聲。
上官煜走到一輛銀色蘭博基尼面前興奮地朝顏景城叫到:“哎,景城你過來看看,這輛車可比我們那四輛好看多了”!
顏景城走了過去,這才注意到酒吧門口一個專屬車位上停著一輛銀色蘭博基尼,而且還是改裝過的。
上官煜一邊摸著車身,一邊“嘖嘖嘖”地繞著車子走了好幾圈:
“看看,這改裝的零件和設(shè)備跟你之前幫我改的那些裝備這么一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你還收了我們一人一百萬,說,你是不是偷工減料,濫竽充數(shù)還獅子大開口,老實交代,不然我告訴凌天。”上官煜指著顏景城討債。
“大哥,你別血口噴人好不好,我改裝的那些放在市面上至少五百萬,啊,不對,是有市無價好么,要換成其他人,有錢也請不到我出手。”
顏景城一把拍掉面前的狗爪:“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一百萬上官大少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啊,都拖了兩個月了。”
“什,什么啊。”某男一臉迷茫,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少給我裝蒜。”
“憑什么啊,顏景城你偏心,凌天他們也沒給啊,你就是看我老實,好欺負。”上官煜跳腳。
“你少來,趕緊的,給錢。”
顏景城一副就是看你好欺負的樣子。
他老實,他好欺負,啊呸,這貨奸得很,每次出去玩買單的時候這貨跑得比狗還快,摳得要死,說什么他的錢是留著娶老婆用的。
結(jié)果勒,轉(zhuǎn)身就拿去泡妞了,真不知道這又摳又自戀的貨怎么那么多女生倒貼他,今天不連本帶息狠狠宰他一頓他就不姓顏。
再說了,凌他們也不是沒付錢吶,唉~說起來都是淚,往事不堪回首吶。
當(dāng)時跟他們要“工錢”時——
凌:“談錢多沒意思,是男人,我們來一場賽車,你贏了我給你兩百萬,你輸了這輛車的改裝就當(dāng)送給兄弟的周末禮物,怎么樣,敢不敢?”
只怪自己當(dāng)時年少無知,不知人心險惡,這哪是賽車,簡直就是單方面找虐啊,虐得連渣都沒有,輸?shù)眠B褲衩都不要了。
還有個楚沐風(fēng)也是:“要不我們來一場鋼琴賽?”
顏景城:“你TM在逗我,算了,這也當(dāng)我送你的吧。”
最后只剩個上官煜,真的不是他想欺負他,實在是他啥也不會,只能給錢了,總不能跟他比賽泡妞吧。
“小顏顏,小城城,我們什么關(guān)系吶,談錢多傷感情吶,我這么萌,你真的忍心跟我要債啊,你好意思要我都不好意思給呢。”上官煜大眼睛眨呀眨。
顏景城捂眼,不忍直視,辣眼睛。
“小顏顏,小……”上官煜繼續(xù)發(fā)動攻擊
景城搓了搓手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咦~惡不惡心,真受不了你,閃開閃開,別擋著我看車”!
果然這招百試百靈,就不信惡心不死你。
不理會一旁抽風(fēng)的某男,顏景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蘭博基尼上。
不得不承認,這輛車確實比自己改裝的那些強多了,想不到,在這方面竟然還有人比我還厲害。
“有機會一定要會一會他。”
而且這車牌也不簡單,敢開改裝車出門,背景肯定也不簡單。
“不會是他吧?”
腦海中閃過一張妖魅邪氣的臉,商業(yè)鬼才——季家大少!
“誰啊?”上官煜問到。
“沒什么,耳朵長那么長做什么?”
“切。”
身后響起兩聲輪胎摩擦地板的急剎車聲,圍觀群眾再次爆發(fā)出幾聲驚叫。
上官煜回頭一看,只見兩輛和自己同款的蘭博基尼敞篷跑車停在身后不遠處。
上官煜勾了勾唇,拍了拍還在看車的顏景城:“喂,別看了,凌天他們來了。”
白色跑車里走下來一個棕色短發(fā)的少年,白色的襯衫,米色休閑褲將整個人襯托得如同童話里走出來的貴公子,恍花了一眾花癡的眼。
黑色跑車黑得發(fā)亮的剪刀門自動向兩旁打開,一條修長的腿邁了出來,高檔的皮鞋一塵不染,裁和得體的休閑褲,黑色襯衫領(lǐng)口微開,鎖骨精致性感。
黑色短發(fā)下一雙黑到極致的眸子微寒。
“終于來了,遲到了待會兒自罰三杯。”
上官煜不滿地對眼前兩個好友道
楚沐風(fēng)笑了笑,陽光帥氣的俊臉上滿是無奈:“今晚都不能玩太晚。”
“又來,真掃興。”上官煜撇了撇嘴。
“走吧”!一直沒開口的南宮凌天說完率先向酒吧走去
四人一進酒吧就吸引了一大片目光,上官煜風(fēng)騷地吹了個口哨,其他三人對這種目光早已習(xí)慣。
losedemon酒吧沒有其他酒吧的混亂,嘈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氣味,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扭著腰臀。
白天累的半死的都卸下偽裝在此刻盡情放縱,搖頭晃腦似想將所有不開心的事拋開。
四人輕車熟路地朝一個角落走去,上官煜是不喜歡這個位置的,中間的美女更多,只不過凌他們幾個喜歡這。
不過以自己這天神共憤的臉,即使在角落也是光芒萬丈。
服務(wù)員立馬走上前來禮貌地問到:“四位喝點什么”?
顏景城熟絡(luò)地點了酒。
“哎~你們說夜未央那小子怎么就那么難請,我們的酒吧也不比這差啊,我們都出這么高的價了,小爺我親自厚下臉皮,恐嚇加利誘他那么多次都不肯去我們那當(dāng)調(diào)酒師,好歹我們有自己的酒吧卻還要跑到別人的酒吧來喝酒,說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上官煜看著吧臺上將酒瓶耍得眼花繚亂的帥氣少年,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兩腳。
“我也挺好奇的,出來打工為的不就是錢嗎,按理說只要工資高,在哪工作不都一個樣。”顏景城也有些想不通。
“不過這里的酒確實不錯。”楚沐風(fēng)說著端起服務(wù)員剛送過來的酒,渾然天成的矜貴優(yōu)雅。
白色的玻璃高腳杯,紅得有些發(fā)黑的液體,中間微微有圈淡藍色發(fā)著幽幽的藍光,正如其名。
南宮凌天伸出修長的手指夾起高腳杯,晃了晃,抿了一口——味道和往常一樣
“要不我們直接收購了losedemon。”等自己成了這的老板,非要夜未央那小子跳鋼管舞不可,上官煜小算盤打得辟啪響。
“查過losedemon底細了嗎”?顏景城一副看白癡的樣子,說收就收。
“這家酒吧背景不簡單,別亂來。”南宮凌天淡淡道
上官煜:“你查過了?”
南宮凌天:“沒。”
“那你怎么知道”
“……”
楚沐風(fēng):“這酒吧確實不簡單,你聽凌的就對了。”
上官煜撇撇嘴,哼,算那小子運氣好。
一陣悠揚的鋼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在這嘈雜的酒吧顯得有些突兀。
勁爆的電子音效突然中斷,那些正嗨的人有些不滿,但很快就被這突如其來的鋼琴聲吸引。
大家突然安靜下來,就連舞池里瘋狂的男女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同一個方向。
酒吧中央一個黑衣黑褲的少女坐在鋼琴前,修長的十指如調(diào)皮的精靈在琴鍵上跳動著,少女動作熟練,琴鍵在她手中變得生動起來。
從南宮凌天幾人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一抹黑色的倩影。
少女頭戴鴨舌帽,一頭烏黑如海藻般的秀發(fā)披散在肩頭,即使看不到正臉,單是這一個背影也足以引人遐想。
昏暗的燈光打在少女身上,讓人感覺不真實,隨著指尖的跳動,一首陌生的曲子回蕩在酒吧。
琴聲凄涼哀痛,南宮凌天定定地看著那抹身影。
楚沐風(fēng)仿佛感覺到了作曲人的無奈,悲傷的情緒感染著酒吧里的每個人。
“新來的鋼琴師?”顏景城挑眉。
“這是什么曲子?”楚沐風(fēng)好聽的聲音響起,只是無人回應(yīng)。
上官煜摸著下巴瞇著眼:“管她是不是新來的,嘖嘖,看這背影一定是個極品。”
眾人黑線。
真服了他,三句話不離本行,色胚。
一曲終了,琴聲嘎然而止,拉回眾人的思緒。
“喔~再來一首”!
原本安靜了沒多久的酒吧再次混亂起來,口哨聲叫喊聲混合著男女的嬉笑聲此起彼伏。
鋼琴旁的酒吧經(jīng)理李商宇看了看起哄的眾人,又看了看坐在鋼琴前眾人口中所謂的鋼琴師,忍不住腦門冒冷汗。
“boss,風(fēng)總他們還在等您,要不我們先上樓吧?”
坐在鋼琴前的少女伸出白皙的手撫摸著琴鍵,似是陷入了某段回憶。
聽到李商宇的話停頓了兩秒,起身,李商宇連忙跟上。
眾人只見一道身影消失在二樓轉(zhuǎn)角處。
孤傲!
楚沐風(fēng)心里是用這個詞形容那身影的。
“哎,二樓不是不對外開放的嗎?”上官煜指著少女消失的方向。
顏景城:“是啊,她為什么可以上?”
楚沐風(fēng):“應(yīng)該是剛來的鋼琴師,酒吧的人能上去也不奇怪吧。”
“好像也是哦。”上官煜提議:“要不我們也上去看看,來這里這么多次還沒去二樓看過,說不定有什么好玩的。”
“切,你不就是想去看剛才彈鋼琴的那個女的嗎。”顏景城一眼看穿
“還是你懂我。”
“還是別去了,在別人地盤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楚沐風(fēng)抿了口酒道,
上官煜直接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