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煞白小臉的姑娘不過十四五風歲的模樣,受了這么大屈辱卻只咬著唇無聲的顫抖,只聽得見秋風里小丫鬟無助的哭號。兩相對比,倒顯得她還有幾分風骨。
顧塵安視線掠過她衣衫不整的領口,頸窩那里還有一道刺目的掐痕,她皮膚極白,像白嫩的豆腐腦,那青紫就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