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安卻只嗤笑一聲。
這回她說話倒流利了。
可他仍無動于衷的道:“和我有什么關系?何況,我也沒什么可要求你做的。”
他沒義務救她,像她這樣的人,不懂得自保、自救,永遠都想指望別人,何時是個頭?
苗微怔住,呆呆的微張著唇望著顧塵安,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