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大地,一腳跟一腳地,留著兩個人的足印,雇傭的那輛馬車,車夫嫌雪大兼路途顛簸,遠遠停留在后方。
足跡深一腳淺一腳,慢慢到了京郊,南北輾轉千里,對從小生在富貴花叢中的他來說,還是第一次,刻下從錦衣玉食變得一無所有,文不成武不就,好像從天堂跌落地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