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辦方的一個中年人走上了高臺,在慣例的說了一些沒營養的話后,這才進入了最重要的環節。
中年人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始宣布排名,
“本次的新人大比第一,就是來自韋斯特灣鎮守府的凌云提督,第二名則是……”
在得知自己是新人大比的第一后,凌云就已經選擇性忽略了后面的排名,凌云的雙手握的緊緊的,內心無比激動。
在宣讀好排名后,中年人繼續說:“接下來,有請凌云提督,和他的艦娘,為我們講下獲得第一的感言,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凌云提督,”
一陣稀稀疏疏的掌聲后,凌云直接帶著自己的艦娘,走上了高臺,高臺上的凌云,俯視著下方的提督和艦娘。
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凌云有些飄飄然,不過凌云并沒有被這種心態影響很久,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凌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始了自己的講話。
凌云:“我叫凌云,是一名孤兒,靠著社會救濟金,我才能從軍事學院畢業,又靠著艦娘的努力,這才能拿到了新人第一。”
這千篇一律的開場白,下方的提督艦娘,壓根就提不起興趣,依舊在各聊各的,壓根就沒有理會凌云的話。
高臺上的凌云,并沒有被下方的人影響到,依舊在發表著自己的感言,這一次的感言,凌云可是帶著強烈的目的而上來的。
凌云:“大家都知道那個以一敵三的艦娘吧!也很想知道這位艦娘的名字吧!那么就由我來介紹一下好了,”
凌云的話成功引起了觀眾的興趣,下方也不在那么喧嘩,看到下方安靜了許多,凌云繼續發表著自己的感言。
凌云:“這個艦娘的名字大家都很熟悉,她的名字叫做夕立,很多人或許都知道她吧!廢物艦娘的名字,也是你們起的吧!”
這樣子的一番話,如同投放深水炸彈一樣,在這些提督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怎么可能,不是說夕立已經失去戰斗力了嗎?”
“一個失去戰斗力的廢物,怎么會這么強,”
“當初我要是愿意和夕立簽訂契約,也許夕立就能讓我拿到這次的第一。”
…………
看著下方的反應,凌云繼續發表自己的感言,
凌云:“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叫夕立廢物,難道夕立的改造失敗,我們這些提督就沒有責任嗎?”
“如果沒有我們提督的批準,艦娘敢去擅自改造嗎?艦娘身上的累累傷痕,到底是為誰受傷的呢?”
“為什么我們要帶上有色眼鏡,按照著各種不同的標準去對待艦娘呢?艦娘在外受傷了,我們不應該給艦娘關心嗎?”
“艦娘用著自己的生命去戰斗,回來還要受到我們的不公平對待,為什么我們會做出這種事呢?你們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凌云的這些問題,猶如一把尖刀一樣,狠狠地插入了這些提督的心臟,面對著凌云的質問,這些提督已經無話可說。
“今天我在這里提議,所有的提督,我們都應該放下所有偏見,不在對艦娘進行區別對待,不管是無名艦還是歷史名艦,又或者是那些失去戰斗力的艦娘,我們都應該一視同仁,這是我們應該給艦娘的,這也是艦娘用自己生命換回來的東西,我們有什么權利剝奪這些?!?/p>
凌云的怒吼響徹在這邊場地,讓場上所有的提督都感到了羞愧,場上的一些艦娘甚至大哭了起來。
艦娘從來都不會去要求什么,不管是被提督謾罵,還是不公平對待,艦娘也會把這些很快忘掉,然后一如既往的對待著提督。
但是不去要求,并不代表艦娘不想要,只是艦娘的天性,已經習慣了對提督的逆來順受,凌云的這些話,還是艦娘們第一次聽見,這讓艦娘們都哭成了淚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場上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既然凌云提督說的這么慷慨激昂,在下想和凌云提督論證一下,”
凌云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這是一位二十左右的青年提督,一身白色提督服,長得眉清目秀,言談舉止頗有風范。
“打賭之前,是不是也要先匯報下自己名字呢?凌云說。
青年輕輕一笑,說“是我唐突了,在下名叫趙無月,出生于提督世家內,已經有兩年的提督經歷了,凌云提督的話,在下有著不同的觀點。”
“哦!什么觀點,說來聽聽,”
“首先艦娘只是一種兵器而已,而我們的區別對待,只是為了更加合理的利用資源而已,這樣子做又有什么錯呢!”趙無月說。
原本的凌云,還以為這位提督氣度不凡,這個時間開口,肯定會有一些不同的見解,沒想到說出的話居然如此不堪,這讓凌云非常窩火。
凌云:“我原以為你出生“提督世家”,談吐不凡,此時說話,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昔日兩任歐皇,南征北戰,艦娘奮力殺敵,這才換來一線生機。艦娘是人,而非兵器,羔羊跪乳,烏鴉反哺,畜生尚知報恩,而你卻不知感恩,此番話語,豈非豬狗不如。”
“你……一個孤兒,你敢…”
“住口,如今的你,只是為了一己之私,而罔顧艦娘安危,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你就如此對待艦娘,你還有何顏面。”
趙無月捂著胸口,聲音有些發顫:“我,我,我,”
“你當上提督,已經兩年有余,寸功為立,只會搖唇鼓舌,助紂為虐,還敢在這里高聲犬吠,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原本趙無月就已經快上氣不接下氣了,凌云的最后一番話,又給了神無月重重一擊,在這個打擊下,神無月直接一口氣沒喘上來,在噴出了一口血后,直接暈死了過去。
見識了凌云的嘴遁技能后,原本反對凌云觀點的提督,變得噤若寒蟬,完全不敢挑戰凌云。
就在凌云以為自己演說大成功時,又有一個人向凌云發起了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