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苦著一張臉,想把小北方放下去,但是小北方就是抱著凌云脖子不下來,凌云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不是自己不放。
“北方,過來,”離島蹲下身子,伸出雙手,一副等著北方撲過來的樣子。
“不要,我不要過去,我要和凌云在一起,”北方嘟起嘴,朝著離島做了一個鬼臉。
“人類,你到底對北方做了什么,”離島憤怒的朝凌云大吼。
“我,我……”凌云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開玩笑,現(xiàn)在就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要是說了,估計迎接自己的就是炮彈了。
“啊!”離島抓狂的扯了扯自己頭發(fā),生氣的說:“人類,你讓北方過來,然后我們就一筆勾銷,我也不找你們麻煩了,”
“這個,這個,”
凌云有苦難言,要是真的讓北方過去了,恐怕這些棲姬,能反手就給你一炮,可是不過去,這等于在棲姬頭上火上澆油啊!
“北方,過來,”離島咬牙切齒的說。
北方從凌云的脖子下來,走向了離島哪里。
離島面帶喜色,只要北方過來,自己就能好好教訓這個可惡的人類了。
凌云面色凝重,現(xiàn)在唯一的籌碼就是小北方了,一旦小北方過去,大戰(zhàn)勢必爆發(fā)。
凌云甚至能看見離島眼神里那嗜血的光芒,和那身后蠢蠢欲動的艦裝。
列克星敦和密蘇里擋在了凌云前面,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一旦爆發(fā)戰(zhàn)斗,密蘇里會全力拖住棲艦,然后由列克星敦帶著凌云逃走,這是在路上眼神交流好的結果,如果沒事,那就最好,如果有事,那么就執(zhí)行這套計劃。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小北方在中間停下了,一臉開心的說:“姐姐,姐姐,我有提督了,”
聽到北方的話,離島更怒了,艦裝直接被具現(xiàn)了出來,眼神里滿是殘忍,咯的凌云有些心慌。
其他兩位棲姬也具現(xiàn)了艦裝,一股龐大的黑云遮蔽天地,在凌云心里蒙上了陰影,蕭瑟肅殺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小島。
列克星敦和密蘇里神情凝重,不甘示弱的和棲姬對視著,艦裝早已具現(xiàn)完畢,炮口對峙在了半空。
“人類!!”離島面帶猙獰的朝凌云怒吼,一股暴虐撲面而來。
“這就是深海嗎?殘酷又暴虐,看來是我太天真了,”凌云在心里嘆氣。
港灣棲姬調轉著炮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凌云,白色的手輕輕抬起,森冷的炮口對準了凌云。
“死,”港灣冰冷的開口,手輕輕的握下,炮彈帶著凄厲的聲音,直撲凌云而去。
“姐姐,”北方憤怒的朝港灣怒吼。
列克星敦抱著凌云就地一滾,密蘇里直接還了港灣一炮,炮彈在空中對撞,綻放出了一朵絢麗的焰火。
飛行場抱住了北方,冷冷的說:“北方,不要動,姐姐們會給你做主的,”
“啊!不要,”北方用力的掙扎,奈何飛行場姬早就知道北方要做什么,牢牢的抱住了北方,不讓北方掙脫。
沒了北方在場,離島和港灣更加的肆無忌憚了,炮彈精準的落在了凌云身邊,飛機的轟炸封鎖住了所有退路。
離島戲謔的看著瘋狂逃竄的凌云,貓抓老鼠的戲弄著凌云,暴怒的離島根本不想給凌云一個痛快,而是想要慢慢折磨凌云,看著凌云痛苦的死去。
“逃吧!痛苦的逃跑,然后痛苦的死去!”離島的目光帶著一絲殘暴,冰冷的不帶有一絲感情。
“啊!”密蘇里一個人扛住了港灣的攻擊,每當密蘇里想要解放艦裝的時候,總會被港灣擊破,沒有了解放艦裝的加持,密蘇里艱難的抵擋著港灣。
由于要帶著凌云逃跑,列克星敦根本無法放飛艦載機,離島的炮彈總是落在凌云旁邊,驅趕著凌云繼續(xù)逃跑,一旦逃遠了,天空的飛機則會繼續(xù)將凌云趕回來。
“提督,等會我來擋住一發(fā)航彈,然后提督自己逃吧!我和密蘇里會全力拖住深海的。”列克星敦一邊躲避著炸彈,一邊小聲的說。
“列克星敦,你放我下來,深海是在戲弄我,一時半會不會殺死我的,只要我出去,你們應該可以逃掉的。”凌云劇烈的掙扎,想要脫離列克星敦的懷抱。
“不要,除非我們死,不然我們不會把提督交給深海的,”列克星敦死死的抓住了凌云,不讓凌云脫離掉。
“聽話,放手,”凌云大聲的說。
“不要,我絕對不會放手的,”列克星敦固執(zhí)的抱住凌云,抱的越來越緊了。
“我以提督的身份命令你,放手,”凌云瘋狂的嘶吼著。
聽到凌云的話,列克星敦身體突然一頓,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的看著凌云。
“列克星敦,你發(fā)什么傻啊!帶著提督走啊!快走,”密蘇里瘋狂的喊著。
列克星敦有苦難言,凌云的命令讓列克星敦無法反抗,只能無奈的放開凌云。
“不跑了嗎?跑啊!在不跑,炮彈就落在你身上了,”離島玩味的看著凌云。
“停火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凌云冷靜的說。
“憑什么你叫我停火,我就停火,你算什么東西,骯臟的人類,”離島冷酷的說。
凌云徑直的朝離島走去,鎮(zhèn)定自若說:“就憑我是北方的提督,”
“啊!啊!啊!”離島憤怒的大吼,炮彈密集如雨的朝凌云飛去,一朵朵煙花在凌云腳下炸開,煙霧籠罩住了整個場地。
離島的攻擊讓整個戰(zhàn)場都安靜了下來,港灣停止了攻擊,靜靜等待著煙霧散開。
密蘇里不敢置信的看著煙霧,眼睛一片赤紅,一股爆炸的情緒涌上了心頭。
“啊!”列克星敦憤怒的大吼,艦裝變得極度不穩(wěn)定,一會兒消失一會兒浮現(xiàn),身上浮起了一團黑氣,一股厚重的黑出現(xiàn)在了胸口,開始朝著身體蔓延而去。
北方一個重重的頭錘,砸到了飛行場姬的下巴上,疼的飛行場姬眼淚直流,趁著這個機會,北方掙脫了飛行場姬的束縛,飛快的朝煙霧跑去。
場上的氣氛仿佛被凝固了一番,雙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都在等待著煙霧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