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景梵這么說,景淵的語氣一下子更冷沉了些。
“一大清早,我已經把小橙子送到了學校。但是,剛剛老師打電話過來,說是早上見到了她,剛剛上課卻不見人。”
景梵心里咯噔直跳。
她瞥了眼身邊的男人,往露臺上走去,關上露臺的玻璃門,只壓低聲音問:“失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