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將許承煙圍了一個(gè)結(jié)實(shí)。
一向不愛發(fā)言的黃雨落率先開了口:“那日,我與你去監(jiān)工,我和那些勞工全被迷倒,那是不是你的杰作?”
黃雨落的語氣冷酷異常,她冰冷的雙眼,瞪的似是兩塊冰晶一般,花玉閻站在她的身邊,靜靜傾聽。
這可真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呀,清風(fēng),輕輕的吹拂在四人的面龐上,緊張的空氣,凝聚而升,黃雨落三人,顯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此刻,許承煙想要脫身,實(shí)在是難的厲害,他黝黑的腮幫鼓了鼓,那樣子,就像是一個(gè)蛤蟆精一般。他那一雙大眼,左右看了看,心道:“看來我是逃不出他們掌心啦。”
情形危機(jī)之時(shí),許承煙的心境就越加的冷靜,他慢吞吞的說了一句:“怎么可能是我迷倒你們的,迷倒你們的是今天假冒阿左辣的那個(gè)人。”
“哦?那座金石碑,到底有何用意?你知道嗎?”黃雨落的語氣,變的更加生冷,她的面部表情也是極為難看。
許承煙聽聞此話,心里便是一陣疑問,看來金石碑上的秘密,是被某人給掩蓋住了,不然以眼前這三位的身份,應(yīng)該是知道這秘密的。
他們?nèi)齻€(gè)既然不知道,那百仙山莊上的各代弟子,也是不知道這個(gè)秘密的。究竟掩蓋住這個(gè)秘密的人是誰呢?
許承煙的眼珠轉(zhuǎn)了一轉(zhuǎn),臉上露出堆笑:“你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這事情,只有那個(gè)假的阿左辣知道,我想你們幾位不會(huì)為難我吧?”
黃雨落柔軟的右手輕輕的扶在許承煙肩膀上,她突顯嬌柔的說道:“就算這事你不知情,但我,早就想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啦。”
黃雨落的話音一落,她的手腕加大力度,許承煙只感覺他的肩膀一陣發(fā)麻。好大的手勁。許承煙的額頭上,瞬間低落了豆大的汗滴。
眼前的這三人,此刻與段火的行為無異。
他趕忙雙手捏住劍指,哪想阮世行將手中的圓球,向他的胸口推來。這東西要是打入他的胸口,想來是要重傷的。
許承煙不敢怠慢,他強(qiáng)行著扭動(dòng)身軀,可是黃雨落的手勁卻是太大了,他的半個(gè)膀子竟然動(dòng)彈不得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墨綠色的圓球襲向他的胸口。
“其實(shí)我早就想要教訓(xùn)你啦,早些日子是礙于父親面子,今天,我可是名正言順啦。”
黃雨落的話音一落,許承煙突然感到他的胸口一陣酸疼,那墨綠色的圓球,正中他的胸口,且不斷的侵入。
那種異樣的疼痛,讓他差點(diǎn)昏厥過去,這時(shí),地上的草,突然猛烈的抖動(dòng),一陣狂風(fēng),席卷而來。
只見阮世行的頭發(fā),瞬間被風(fēng)吹的散亂起來,但這陣狂風(fēng)依舊遮擋不住他邪惡的面孔。狂風(fēng)之中,只見一道白色光芒左右閃爍。
黑暗之夜,頓時(shí)被照的通明,白晝之下,只見一個(gè)白衣飄飄的男子,正站在他們四人的身旁。
“嗯?是五代首席?”黃雨落突然疑惑起來,就在她疑惑的同時(shí),只見她的身后,一朵一人來高的大云化成了手掌的形狀。
云朵直接將黃雨落的整個(gè)身子包裹在其中。
緊接著便聽到贏洲少有的話語:“放開他。”
黃雨落的身子雖被云朵抓裹著,但她嬌嫩的手腕,一直抓著許承煙,她臉上露出一種恨意:“哼,你們倆人是一伙的嗎?我就不放他。”
她的手掌越抓越緊,許承煙疼的是緊咬牙關(guān)。
阮世行卻沒有再攻擊許承煙,他斜著身子,面向贏洲,他手掌中的墨綠色圓球增大了許多,看來,他是想與贏洲正面碰撞啦。
狂風(fēng)過后,便又是輕風(fēng),白晝落幕,贏洲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白龍碎玉寶劍,然后冰冷的說道:“放了他。”
阮世星瞇起眼睛,朝著贏洲笑了笑,然后說道:“都說五代首席,十分冷傲,且有功法了得,今日一見,卻是不凡,我想與師兄切磋一二,如若師兄贏了我,我便不管這事。”
贏洲冷哼一聲,只見他手中的白龍碎玉寶劍已經(jīng)抽出劍鞘,一陣寒氣,由劍身而起,阮世行這樣的怪人,見了這把劍,都不禁的打了一個(gè)冷顫。
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讓他胸口呼吸困難:“好強(qiáng)的壓迫感。”
這時(shí),花玉閻也張大了眼睛,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贏洲。
“你們倆個(gè),殺了他們,如果父親責(zé)問,我?guī)湍銈兛钢!秉S雨落美麗的面龐,突然發(fā)出一股狠勁。
與此同時(shí),阮世行已發(fā)動(dòng)了攻擊,他手中的圓球就似飛盤一般,竟是旋轉(zhuǎn)著橫飛了出去,圓球的轉(zhuǎn)速十分的快,如常人碰到,非得削下一層皮肉不可。
贏洲可謂是百仙山莊開山以來,繼三代首席之后的另一個(gè)天才,他的手上功法,可不是被人吹噓上去的。
只看他手中寶劍一揮,一道白光閃過,那白光正與圓球碰在一起,這球,竟是綠水化成,寶劍從綠球之中穿過,一球一劍,攻擊的軌道沒有絲毫的改變。
“天才也不過如此。”
阮世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睛一瞇,身子似是蛇一般,扭曲著向后滑閃過去,這時(shí),只見他的前方,突然白光一閃,一條白龍從那白光之中閃出。
這條白龍,猛的從他的左肩膀處滑飛出去,龍爪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抓了一把,這一抓,可非同尋常。
常人被抓,那人的肩膀,怕是會(huì)粉碎掉的,阮世行畢竟也是六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他的功法雖然不及贏洲,但也能瞬間躲過致命要害的。
這一抓,只將他的肩膀抓出三條深深的血痕。
再看贏洲,他只不過是輕輕的一側(cè)身,便輕松的躲過了那墨綠色的圓球。
兩人的功夫法術(shù),頓時(shí)高下立判。
“不愧是五代首席,我認(rèn)輸啦,雨落妹子,這事,我不能在插手了,你們自行解決吧。”阮世行雖然面目身形怪異恐怖,但他為人還算仗義。
輸了就是輸了,他沒有一絲的狡辯,這讓許承煙大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