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他郁悶的是,她們現在有沒有懷孕,這里又沒有x光,想好等下回去得讓個御醫來幫她們看一下,不然尉瀾可是寢食難安。
“我和姐姐下個月就19了哦,那就是我們再等一年···”沐雪忽然高興起來。
尉瀾聽聞,滿臉黑線,這擺明赤裸裸的提醒啊,人家明年就20了!
“唉,真拿你們沒辦法,這里是大街啊!美女們,小聲點。”尉瀾無奈搖搖頭,感覺就是一群胸大無腦的家伙,不過,他喜歡。
四女的臉唰的一下,立馬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雙手捧著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剛才自己居然說出那樣的話。
最紅的當屬云朵,是她開口的。
“好了,好了,說到說了,還能怎么樣···”尉瀾正想再說,可看到美人們都翻著白眼,他只能聳聳肩,這怪我咯?
噗踏,噗踏。
一陣駿馬奔跑的聲音傳來,來人正是安澤,手中拿著一個金黃色的卷軸。
“尉瀾總裁接旨!”
馬停于尉瀾十米開外,安澤開口。
尉瀾有些詫異,但還是鞠躬行禮,因為他不用跪的。
街上的行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現在特任尉瀾世子為總裁一職,執掌城內全部經營商鋪,外加全城總統領一職,可發號施令,令安澤的禁軍輔佐商業發展,若有人阻撓,可先斬后奏!”安澤讀完。
“接旨吧。”安澤繼續道,隨后拿出一塊玉牌,交給尉瀾。
“臣接旨。”尉瀾接過安澤手中的卷軸,看了看,收好。
然后再看看手中的令牌,雕刻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總裁!
只是尉瀾臉色有些沉重,不知道安誠王這是何意!
給了整個經濟決策權,現在似乎又給了全城的兵力掌控,難道不怕他造反么?這是在試探么?
可能是腦子中記得太多什么王侯將相爭權的事情,讓尉瀾不得不懷疑。
“王兄似乎有心事,現如今你可以在城里說一不二,難道還不高興?”安澤疑問道。
“說一不二?”尉瀾重復了一遍,心中吶吶一句,“或許是我想多了。”
而事實也是他想多了,安誠王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哪里,我是怕有負三叔重任啊!”尉瀾搖搖頭。
這話安澤聽到,無疑是滿心欣喜,能把權交給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的確是重要的。
“放心吧王兄,我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日后這城中,相信你能打造成長安城那么繁華的。”安澤笑道。
“這事以后再說,鳥四斜去向你匯報沒有?”尉瀾問道。
除了馬賊搶劫,應該向負責安危的安澤匯報。
“我知道,不知兄長要我現在帶人去橫掃馬賊還是如何?”安澤問道。
因為就在剛才,他領著王命交差,可悲鳥四斜說‘昨夜羊被劫走了’,這讓他怎能不怒,百里范圍可都是他掌管,安危正是他負責,出現這樣的事,他責無旁貸。
然而正想著想尉瀾討論,沒想到就被問道了。
尉瀾反而擺出一副悠閑的樣子,坐回剛才的桌前,“先來吃個大餅,至于那些羊不用著急,兩他們也跑不到哪里去,就算他們真的跑了,我們再去運一些羊回來,反正鳥四斜有空。”
安澤狐疑地看了一眼尉瀾,不過還是按照尉瀾的意思,坐到了桌子旁邊,跟他對我眾多嫂子打了招呼。
“老板,再來十個大餅。”尉瀾喊道。
“好嘞。”老者回應道。
此時見尉瀾坐了下來,婉兒跑了過來,對著尉瀾問道,“大哥哥,你也是大將軍么?”
轉而又向安澤贊嘆道,“大將軍哥哥,你好威武哦!”
“你猜。”尉瀾故作神秘。
“是。”安澤應了聲。
“大哥哥又要婉兒猜,婉兒可猜不出來。”
“哈哈,大哥哥可不是什么大將軍,不過這個大將軍可歸我管。”尉瀾很臭屁。
婉兒一聽,眼神亮了,大將軍她大哥哥都能管,那不是比大將軍還要大將軍嗎?
尉瀾向安澤了解著城中的一些情況,安澤都說了一切正常,讓他放手去做,有什么事他父王擔著。
同時也得知安誠王想要靠他發展,讓他真正的擔當大任,而不是試探他。
這些不是什么機密,自然能當著大眾的面說。
但也樣尉瀾吃驚一陣,這安誠王可真夠大膽,居然敢這樣全權交給他,信任他。
當然,他也不會辜負這一份好意,會盡所能及去發展樓蘭的商業。
老者端來一盤大餅,安澤吃得津津有味,一直嘴上還調侃尉瀾會真會吃,他在城里這么久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大餅。
經過許久,尉瀾和婉兒的關系更加密切,很多時候婉兒都是坐在尉瀾的大腿上,而且還一邊用小小的白白虎牙啃著大餅。
云朵等人在旁邊可是吃夠了無名醋。
“收稅啦,收稅啦!”
遠處傳來一陣鳴鑼打鼓,引起一陣騷動。
尉瀾一眼看去,十多個差役,用平板馬車運著一個個大箱子。
十多個差役正開始挨家挨戶收稅。
大多差役手里拿著秤桿,專門稱量錢幣的總量,畢竟數量有點多,他們也數不過來,稱量顯得更加方便。
還有兩三個差役拿著厚厚的玉簡,開始把交好稅的名單一一勾好,做好記錄。
“爺爺又要交稅了,怎么辦,媽媽的病還沒錢治呢。”本來坐在尉瀾懷里的婉兒,一下子跑了下去,直接奔向老者眼淚與此同時也是嘩啦啦地直流而下。
“婉兒不哭,婉兒不哭,爺爺想辦法,讓官爺們不會帶你走的。”老者也是安慰婉兒,卻也是心急如焚。
因為稅收繁重,他已經欠交一次稅了,老者也是一臉無奈。
家里躺著一個,整日還要花錢,而且還要拉扯一個小孫女,他也一把年紀,確實是沒有辦法了。
街道上也有許多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但還是紛紛交了稅的錢,王命不可違!
差役的慢慢臨近,讓老者的從容慢慢散去,而是差役每近一步,他的顫抖加重一分,此時的他只能閉合眼睛,抱著婉兒。
天下莫非王土,守城又有重兵,他是逃不了的,人已經老了,更跑不過這些年輕力壯的差役,他只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