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原來是受人所托。”莊暇不樂觀了,這樣范圍更寬廣,不好查了。
“你們怎么暈倒的,他們打的嗎?”莊暇提到這個又想起初次看到謝季時,那人伢子的兇惡模樣。
“應該是吧。”謝季是暈得突然,又是預料之中,反正她是因為那些惡徒才受傷的。
“怎么暈的,說仔細了。”莊暇要知道詳細的細節。
喝了茶水潤潤嗓子,謝季才說一說她莫名就暈過去的情況。
莊暇聽了眸光一閃,墨眉微不可見地抽動了一下:“如意抱住你,然后你就暈了?”
“是啊。”
“好了,很晚了,你身子還未痊愈,不要熬夜,去休息吧。”莊暇沒再多問,他心里已有答案。
這就問完了,他也不總結總結?謝季瞪瞪莊暇,是很晚了,現在過午夜了,她這是吃的夜宵。
“我睡不著。”謝季不想睡,她睡一天了,“你去里邊睡吧,我今夜學習到天亮,沒事的,我身體真的好多了,以前我也常熬夜。”
“你自己的感覺怎么算數,進去吧。”莊暇怎么會讓病人熬夜?
“我真沒事,你就不要管我了。”謝季撅撅嘴,她完全沒困意躺著更無聊。
“不行,我沒管你,你才惹上麻煩的,你就不能聽話一點,要是你乖乖在家沒上山,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
不管她?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她叫他別管她?莊暇忍不住訓她,其實他想說的是關心的話,怎么一開口就變了呢。
“我怎么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就算我不去如意也會遇到,還不是一樣有麻煩。我知道我麻煩到你了,不用五日,不,五日還有兩日呢,不用過兩日,天一亮我就走,姐不麻煩你了!”
謝季一聽這責備的話就覺得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山上有那種人在,她上個山還有錯。
謝季一氣之下就回臥室去收拾東西,就一套衣服她什么也沒有了,衣服還是別人給的。
莊暇不禁緊蹙眉,她怎么會想到那兒去,不想被人誤會他趕緊跟進去勸阻。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沖動,你什么都沒有出去怎么辦,再說你這沖動的性子出去一定吃大虧,不是每個男人都像天福那么好對付。”
莊暇看她在收拾衣服的憤憤模樣,不禁有種她要回娘家的感覺,說的話又變得言不由衷了,但她脾氣確實不好。
“不要你管!”
謝季正氣頭上,聽他這么說更氣了,也不待明日天亮,把那一套衣服塞進她做的包包里,提起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深更半夜的,我不是要趕你走,你這沖動的臭脾氣需要改一改。”莊暇蹙眉,輕易地就奪下她的包,隨手一甩就丟到一邊,清眸中浮現無奈之色又冷靜地看著她。
“你,你才臭男人,色坯子!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卑鄙無恥之徒!”
看自己的包被他垃圾似的丟掉,謝季臉上一陣尷尬,尷尬很快就變成怒火,她忍不住手亂舞地打他,她可不是甘受委屈的人,一直被教訓她怎么能不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