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段記憶之后,我照常待在師父身邊,像很久以前一樣,他說什么我都聽,他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乖巧的根本就不像一個有生命的東西。
他說,這樣才好,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以后再也不要出去了。
我說好。
失憶后,我復又把他當作自己的親人,他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