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歸拿到了陳華年的手機號碼以后,立即走到陽臺撥打這個號碼。
五秒后,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的陳華年看到這個陌生號碼的時候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接通了。
陳華年問:“請問你是?”
白以歸忍笑裝腔作勢地說道:“多年不見,陳警官這么快就忘記我了,真是難過啊。”
陳華年在電話那頭沉默了。
陳華年:“你是…?”
白以歸:“陳警官啊,你女兒叫安年是吧?”
陳華年突然提高了警惕:“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以歸:“陳華年,老同學這么快就忘了?高中的時候你總是和我搶第一呢。”
陳華年:“白以歸,你把我女兒怎么了?你敢對我女兒做任何一點超出道德底線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白以歸一聽哪覺得不太對勁,失笑地說:“我呸,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陳華年:“即將成為罪人的公民。”
白以歸冷了一眼,說:“我不怕和你說,你高中大學贏了我那么多次,這次可算我贏了。你家寶貝女兒從今日起也是我的寶貝女兒了。”
陳華年微縮眼眸,察覺事情的不對勁,問:“你什么意思?”
其實心里也有些答案了。
白以歸笑嘻嘻地說:“親家公,你女兒今日嫁給我兒子了,多好的白菜就這么被我家豬兒子拱了,很氣吧?”
陳華年:“……哦。”
說完,陳華年就掛掉了電話,留下嘚瑟的白以歸一臉吃癟。
陳華年掛斷電話以后,立即定了飛往H市的機票。
喬安安還有些茫然不明白陳華年為什么突然就訂了機票要去H市。
直到陳華年把剛剛對話告訴喬安安的時候,喬安安才又驚又喜地去收拾東西。
……
陳安年和白晏站在布置得特別喜慶的婚房里目瞪口呆。
他也不明白自己的母親到底是怎么在幾個小時內就準備了這么一出的。
陳安年看著大紅的床鋪、窗簾、裝飾,就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哈,你真的睡得著嗎?”陳安年拍了拍白晏的肩膀,可別忘了他是個冷色調的人。
“有你在,沒什么睡不著的。”白晏一本正經地講情話。
陳安年卻聽成了歪的,問:“我有那么厲害的催眠作用嗎?”
白晏:“……”豬腦子。
忽的,白晏打了個噴嚏,大概是白以歸在說他豬拱白菜的時候。
“不過,我們真的要睡在一個房間里嗎,我…”陳安年欲言又止。
“你剛才不是說要盡妻子的責任嗎?現在又開始反悔了?”白晏挑眉輕笑。
“我哪有,我只不過是沒做好心理準備,我都照顧你一個多月了,早就習慣了,怕什么?”陳安年底氣有些不足,聲音逐漸變小。
“我說的是,夜里的盡職。”白晏忽然靠近陳安年,俯首靠近陳安年的耳旁,輕聲細語地說道。
陳安年的耳根子立刻一紅,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大腦一片空白。
“你果然是個流氓吧?”陳安年退開了一大步,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