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遇到關鍵時刻,偷襲才能發揮出最佳效果,瞬間,馮小川心下有了界定,
同時,他也打定主意,以后打死也不這么自己作死,找虐。
舔著臉,馮小川干噎著脖頸,很是不滿的道:“玄瀾姐,你也太陰險了。”
“咯咯。”嬌媚一笑,玄瀾好整以暇的望著他,“這不是看你氣焰囂張么?再說了,是你讓我陪你練練,怎么?還怪你瀾姐不成了?”
“不怪你怪誰啊?今天我決定不幫你指點了。”嘴角一抽,馮小川吹眉毛瞪眼,威脅道。
“喲喲,威脅玄瀾姐啊?”玄瀾捂嘴笑道,“也行,等你哪天遇到危險,我不幫你一次,不就扯平了嘛。”
“就是啊,小川鍋鍋,玄瀾姐說的可是有道理的喲。”樓上的牧凝,也吐是著舌頭,朝他做鬼臉,幫著玄瀾說話道。
一旁的柳蘇蘇,雖然沒有表態,可眼睛的視線也是看向玄瀾。
“咳咳,玄瀾姐,你行,我就服你。”馮小川發現,他喵的,自己忽然變成了一個弱勢群體。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尼瑪自己身邊的這三個美女,一個就能整出三臺戲。
需要制衡?強烈要求啊!可是怎么制衡呢?
思緒流轉,眼睛炸了站,馮小川瞬間便有了計較,沒有理會三人,徑直朝廚房走去。
三人本以為馮小川會賤兮兮的談條件,他這番舉動,出乎三人意料之外,使得三人皆是一愣。
不過,彼此一笑,都沒說什么,各自去洗漱,待洗漱完畢,全都美滋滋的坐著候食。
個時辰一過,馮小川懶洋洋地端著早餐來到客廳。
他手中端著的盤子里,瓦罐和以往沒什么區別,可令人疑惑的是,盤子里只有四個勺子,沒有碗。
“小川鍋鍋,你這個是干嘛,怎么沒有碗呀?”牧凝每次自然是第一個搶先,沖上去,她忽然發現不對勁。
馮小川卻是沒有說話。
一旁的玄瀾和柳蘇蘇兩大美女也是不解的望著他。
清了清嗓子,馮小川這才出聲道:“幾位大美女,我們都是一個集體對不對?”
三人聞言,紛紛點頭,一臉夸贊的表情,意思就說你思想覺悟還不錯。
“既然你們也都這樣認為,也有這個認識,那我下面宣布一條規則。”
“什么規則?”
“來來來!”馮小川沒有說話,而是賤兮兮的笑著,給柳蘇蘇和玄瀾遞勺子,“以后呢,咱們既然是一個集體,那就從今天起,開始大鍋飯。”
“嘎!”
“什么?”
“你……”
三張驚訝的表情,瞬間精彩紛呈。
刷刷刷!
三只潔白的玉手,只見起伏間,馮小川這貨眨眼就被遺棄到了一旁,像極了一條流浪狗,蹲在角落。
“握草,你們這是干什么?”馮小川色厲內荏的咆哮道,“這是我的辛勤勞作,你們醬紫不道德的。”
刷刷刷!
又是三雙大白眼,猛地瞪著他。
“小凝妹妹,趕緊吃,還有你,蘇蘇妹妹。”玄瀾似笑非笑的道。
“小川弟弟,你說的大鍋飯呢,我們三姐妹同意。”玄瀾道,“但是以后,我們先吃,吃了剩下的留給你。”
“歧視,歧視,沒人權,你們這是赤果果的歧視,我還是你們尊敬的塑形師嗎?”馮小川不可思議的盯著三人。
可惜,三人沒理會他的抗議,各自樂滋滋的吃了起來。
不多時,三人同時放下勺子。
牧凝則是有些不舍的將盤子遞到馮小川前面:“小川鍋鍋,我不嫌棄你呀,咱們一起吃剩下的好不好?”
馮小川看著瓦罐里面只剩下中間一點點的粳米糕,心在滴血,欲哭無淚。
猛地拉到自己的懷里,毫不客氣的朝嘴里送。
“小川鍋鍋,粳米糕是不是沒有特別的靈草藥材輔助啊,我感覺不到靈氣波動呢。”牧凝歪著頭道。
雖然她還想吃美味的粳米糕,可她也知道,她們已經吃了很多了。
“自然是吃多了。”馮小川面無表情的解釋道。
牧凝則是被他嚇得眉飛色舞:“不會吧,小川鍋鍋?吃多了也會感覺不到靈氣?”
“小妮子,你真應該慧眼識人。”柳蘇蘇被她中二氣質給氣得不輕,忍不住開口道。
“啊,蘇蘇姐姐,小川鍋鍋這是在耍我?”牧凝反應慢了半拍,委屈巴巴的望向馮小川,“小川鍋鍋,你真的耍我?”
“沒耍你。只是這些食材等級低,平時吃的都比這個好,所以你感覺不到靈氣波動。”馮小川雖然還憋著一股子氣不爽,可還是解釋起來。
隨即道:“你們誰去清洗?”
“小川弟弟,你聲音小點,消消火,姐姐去洗。”玄瀾微微一笑,很是自覺的端起來,就朝外面走。
馮小川做的美食,才來的時候,她覺得馮小川會做飯已經很不錯了。
可結果和她料想的差距甚大。
自詡她這樣的美女,對吃的東西幾乎產生了免疫,可依然還是被馮小川所作的美食攻破。
今次又這般捉弄馮小川,玄瀾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小川鍋鍋,你上火了啊。”牧凝眼珠嘀溜的轉動著,樣子呆萌可愛到極點。
“是啊,上火了,還是窩火。”
牧凝有些急切的道:“那要怎么樣才降火呢?”
“小丫頭,問了干嘛!你又不是能幫我降火?”
“說不一定喲。”小蘿莉眼神清澈的望著馮小川,很是正經道。
馮小川一愣,接著像是個怪蜀黍的望著她,“你確定要幫忙?”
“你說說看,怎樣才能幫你嘛?”
“就是用口消毒……”馮小川猙獰一笑,很是邪惡道,“咳咳,說錯了,你們自我犧牲一下,我就能消火了。”
“臭流氓!”沒說話的柳蘇蘇,忽然用殺人的眼神盯著馮小川,“別以為說了小凝聽不懂,你就可以這樣逞口舌之快了。”
“哎喲,握草,柳大美女,你怎么發這么大的火,我頭上的火氣還沒找人發呢!再說了,我這話就是很平常,沒什么歧義,莫非是你想多了,要不你解釋一下,自己所想?”
馮小川說話的樣子極為無辜。
鬧了個大紅臉,柳蘇蘇也是豁出來了,冷哼一聲:“哼,大流氓,不會是你昨晚干些雞鳴狗盜的事情,今兒個滿腦子依然還是些臭流氓思想吧?”
“喂,你這沒說話,我也沒把你當啞巴啊,干嘛這樣說我!”
“那你眼睛上的熊貓眼怎么解釋?還有手上戴著的須彌戒,又怎么解釋?貌似以往你不曾有吧?不是昨晚去醉香樓,怎會買了這東西?”
“喂,柳大美女,你更年期了不成?這是什么聯想?戴個須彌戒,你就說我是去醉香樓?”
“小川鍋鍋,因為須彌戒只有芥子閣才有,而芥子閣就在醉香樓旁。”牧凝附和道。
感情這冰冷大美女開始了神一樣的聯想,馮小川一愣,很是無奈的搖頭道:“好吧,你們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揮一揮衣袖,馮小川不再解釋,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馮小川真的生氣,牧凝有些擔心的道:“蘇蘇姐,你是冤枉小川鍋鍋了吧?小川鍋鍋不是這樣的人呢。”
“鬼知道呢。”柳蘇蘇嘴上說著,眼睛卻是盯著早已消失在門口的身影。
她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怕這家伙昨晚去醉香樓鬼混了。
產生了這種想法,讓她覺得很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