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邊人是打發了,可是賢妃并未想如此放過。皇后暫時不能下手,那就從劉興弟開始!
賢妃在自己的寢宮中,因為消息靈通,皇帝那邊剛把劉興弟打發回了豫章公府,這邊賢妃就得到了消息。
“當真出宮了?”來通報的宮人點了點頭。
“好……很好。”
劉興弟,你雖是豫章公的長女但我決不允許你們傷害我的暻兒。
“傳話給宏齊客棧的掌柜的,今有一事需要他們出手處理,把這個帶去。帶到了不用過多言語告訴掌柜的,告知要他們出手的是誰便可。”說著,賢妃從衣袖中拿出以絹布遞給了這傳話宮人。
“奴婢這就去辦。”說完這名宮人喚了一身衣裳便摸索著潛出了宮。直接往宏齊客棧而去。
宏齊客棧雖以客棧的名義做著明面生意,但是暗地里卻是收錢出任務的殺手組織。一些人知道這個組織,但是不知道這組織部署在何處,并且即便有人與這個組織有合作也不知道,其他有過哪些人跟這個組織有來往。
“掌柜的,門外有一個丫頭不打尖住店,就說要見掌柜的您。”一管事打扮的壯年男子說著。正等著掌柜回應,想起那丫頭拿了一絹布說要給掌柜的“哦~對了。這是那丫頭叫小的拿來的。問了是何意,她只說掌柜的看了便知。”
“嗯~把那丫頭帶過來,你且先下去吧。”
管事出去,宏掌柜拿起絹布:賢兒,你這絹布為兄怎會忘記?
“進來吧~”宏齊武藝高強,門口的丫頭正欲敲門,便聽到屋內磁性的男聲響起。
“掌柜的,我家娘娘請您處理豫章公長女劉興弟。現在剛宮門不久。”
“嗯。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這個傳話宮人剛轉身,宏齊便飛出一根毒針。宮女倒地不久后便七竅流血而死。
賢兒一向不許外人知道過多的事,我現將你殺害也省的家妹出手。
“傳令下去,一刻鐘后查清劉興弟現以到何處。一有消息便來通報行動。今,我會親自動手!”宏齊對著門口說道。
“還有~把這女的處理干凈。”說完坐回上位品茶等候消息。
因豫章公府邸離皇宮尚遠,若是是想要盡早回府便要走偏僻的路徑才行。
“大小姐,咱們走哪條路。”馬夫看著眼前的分叉路口,一邊是城外官道,一條是城郊小道。
“哪條道離府近就選哪條吧,天以入夜需快些回府。”劉興弟說完,馬夫駕車往城郊而去。
就在劉興弟做好選擇,她的命運也做了選擇。黑衣人分兩撥埋伏在出城的道路上,宏齊帶領的一撥正好潛伏在城郊。
“門主,那女人往這邊來了。”
宏齊是齊鷹派掌門,獨出一派,江湖上很少見到齊鷹出來活動,但是哪里有人死了一定是齊鷹的人做的。
你,去前邊候著,你們倆去后邊守著。
宏齊用手勢對這幾個門徒表達著。沒有多說半句,至于他們有沒有看懂這手勢宏齊不管。因為若看不懂,便不用留在齊鷹。
“是……”三人一見手勢,彼此看了對方一眼。回答后便消失在了黑夜。
劉興弟,既然家妹要你的命。那便是你命就該絕于此,不過,今死在我手里也算便宜了你。
“踢踏……踢踏……踢踏……”馬車在行入城郊便開始疾馳,馬蹄聲十分急促。就當馬夫進入宏齊視線時,一連兩枚毒針隨著那操控者的手而出,直直的進入了馬夫體內。
“砰!”發出一絲聲響,馬車晃動著。可是,駕車的馬夫已經不復存在。
“發生什么事了?”
“……”
“馬夫,外面究竟發生了什么!”劉興弟問話,卻無人答應十分疑惑,正欲出馬車看個究竟。便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豫章公嫡長小姐是吧,不用知道發生什么了。你只要知道你的命現在在我手里。”
蕭然在馬夫摔落后,方才知道自己此時被牽引到了何處。可是,現在有是什么情況。我剛救了劉興弟一命又碰上你這個挨千刀的。還讓不讓劉興弟好好回家了,我這做夢的都看不下去了!
宏齊掀開簾布,半張臉上敷著一塊陰森的面具。仔細看會覺得,那面具好似已經久未進食好似將要吃眼前的人。可是,就在看到劉興弟時,便不再打算殺她。
怎么會是你……你可知我當年尋你尋得有多苦。原來你叫……劉興弟!
“你究竟是誰!要對我做什么……馬夫呢?”劉興弟一臉疑惑和害怕。
“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說完,放下簾子,馬車停靠。
這帶著面具的男子,用自己那性感的聲線說了一句:“下來吧!”而蕭然就這么被迷走了。請原諒蕭然是個聲控奴。
這邊劉興弟非常理性的回答著:“我為何聽你的。”
宏齊對劉興弟沒有辦法,從小就是。只能自己進了馬車。
“你要干嘛?出去!”劉興弟高吼著。聽到的卻只有馬車內外的三人聽得到:劉興弟、宏齊還有蕭然!
可是這聲音最后在宏齊的手上落下的一瞬間消失了。可是當劉興弟昏迷的那一刻,蕭然眼前一黑。不知怎的,也像劉興弟那般暈倒了。卻能夠感受到,此時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懷抱中聽著此人的呼吸聲與心臟的跳動聲。至于說的話,蕭然已經沒有了任何意識。
“去!通報豫章公來救劉興弟。什么理由能讓他來就是你們的事了。”宏齊對車馬車外附近埋伏的兩人說著,手不自覺的撫摸著劉興弟的臉。
興兒,我宏齊尋你尋得好生辛苦。奈何,再見時卻是要殺了你。你說這是否可笑?
宏齊看著懷中的女子不時嘴角上揚,似在回憶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