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急沖沖的回了豫章公府,正面迎來的便是丁督護。劉裕沒有給丁督護言語的間隙,就先出聲道:“你去把羨之,道濟他們四人叫來。”
丁督護站在原地就這么看著劉裕直直的進了書房。
大人,我正想告訴你——那四位已經在書房等候了。
“裕,回來啦。現在已經進展如何?”徐羨之喝著清茶首先言語。
“那李尚書已死!卻不是我所為。”劉裕正關著書房的門。聽到徐羨之的聲音,轉身大步朝首位走去。
“你們何時來的?”劉裕坐下,雙手放著桌上。
“這不,我們幾人剛前腳剛到,后腳你便回來了。”徐羨之說著。繼而想到正事,又道“那李尚書被殺,裕~你可知是誰所為?”
劉裕的手指有規律的敲點著桌面,即便李尚書被殺也影響不了劉裕,唯一需要的便是那庫銀的證據與線索。開口無所謂的道“我暫時還未知道究竟是誰,不過此人乃用弓高手,這射殺的技能甚是高超。竟能連射三箭,箭箭射中要害。”抬眸看向檀道濟現,手中的動作停下“道濟,現有事需要你去辦。那庫銀在東山腳下的一山窟內,且去將那庫銀取回。”
再次轉眸看向的是徐羨之三人“羨之,你們三人今晚收集那李尚書近三日的出入消息。我明日上朝所需,這么好的機會怎能放棄!”說完便站了起來。雙手作揖表示對四人的感謝嘴里說道“我且先謝過幾位兄弟了。”
“裕,這事你放心,我們定能將事情辦妥。”檀道濟說著。
“嗯!”劉裕非常信任這幾個拜把兄弟。
說完,幾人就離開了。次日辰時,消息不負所托都交已經收集齊整交與劉裕。
劉裕看著手上的證據,十分滿意。對幾人再次道謝就往皇宮而去。
蕭然,自從入了劉興弟的身,就不讓徐逵之與自己同床共寢。徐逵之只能睡屋內的坐椅上,撐頭而眠。見天一亮就去喚醒劉興弟。
“夫人,醒醒。已經辰時。”
“唔~”蕭然睜開一只眼睛看著徐逵之,撓了撓脖子閉眼轉身“啊?辰時啦~哦……那我再~睡……會兒……”說完又睡下了。
徐逵之見床上的人又要睡下,直接就抬手想將自己的妻子扶起。手一碰到蕭然,別說碰了一下,這都還沒碰到多少,就直接條件反射得坐了起來。雙手交叉環住胸。
“你~你這是作何?別以為你是我夫君就能亂來!”
徐逵之,看著床上的人就像是受驚的小鹿。來到床邊正欲坐下,安撫劉興弟。
“呃~你且先出去罷~我起來不就是了。”
“那為夫,出去了~”
“去吧,去吧。”蕭然,揮著玉手就要趕徐逵之出去。
終于,屋內只剩下蕭然。張開雙手,又躺在了床上。望著屋檐出神。
這么下去不是個辦法呀,我又不是劉興弟。再說了,那徐逵之就一暖男,我就再兇他,也和顏悅色的。根本就不能讓他離遠一點,就跟牛皮糖似得。
突然,蕭然坐起好像在預謀這什么,腦袋一下左一下右的。
不行,我一定要先逃出這豫章公府。劉興弟都已婚了,我不躲著,哪天她丈夫有需求我不就完了。
想著,便起床赤腳來到屋內的衣柜處,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拿了一件徐逵之的衣裳,看了一眼。這件不行!蕭然搖頭,然后從空中行程一個拋物線。直直落到了地上。連續好幾次后才覺得手上的這件衣物是滿意的,嘴里嘟囔著“嗯,就這件了。”
拿出來就開始往身上穿,因為自己的考古專業畢業。這穿古裝怎么能難住蕭然?沒一會兒就穿帶整齊,連帶著頭發也系好,插了一枚簪子固定。除了袖子看著過長,還有就是衣擺略長,整體還是可以的。
“夫人,你這是……”
劉興弟一開門就見到門口等候的徐逵之。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看自己這一身黑袍。得意洋洋的道:“如何?此裝扮我可是花了好些心思的,還行吧!”
“若說真話倒是還行,但是,夫人你這身裝扮究竟是要做何?”
蕭然,原本在屋內只想著逃出府,沒有想過究竟怎么逃走。思維一轉,突然想到這古時的青樓還真沒見過。不知和書中記載的是不是一樣,倒是可以看看。手背于身后,大步往前走去“我去吃花酒~”
徐逵之,一聽立刻堵在了蕭然的去路。“徐逵之,別堵著呀你!這不我就是去吃吃花酒消遣消遣,你這么堵著我怎么去呀!”蕭然用手推著徐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