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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妻在夫上:蜜寵冷千金

038:

沈沉魚并沒有在醫(yī)院待多久。

出了醫(yī)院隨便走進(jìn)一家餐館點了兩個菜。

吃的時候,隔壁桌來了對年輕的小情侶,大概是鬧矛盾了,那女孩全程嘟著個嘴,男孩在一旁好聲好氣地哄著,低三下四的樣子。

沈沉魚微微側(cè)目,安靜地瞧著。

那男孩意識到她在看,表情變得有些尷尬。

沈沉魚笑了下,轉(zhuǎn)開目光。

多美好的年紀(jì),多單純的感情。

其實她自己年紀(jì)也不大,今年才二十三歲,可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緣故,她總覺得自己早就沒有了這個年紀(jì)該有的鮮活與朝氣。

吃完飯,回到家已經(jīng)晚上九點。

她的車在車禍中壞了,只能打車回家。

給她開門的傭人一見到她,就大呼小叫開來:“大小姐你終于回來了,你不知道昨晚你沒回家,夫人都快急瘋了!”又轉(zhuǎn)頭沖別墅里扯著嗓子大喊:“大小姐回來啦!”

沈沉魚在一眾傭人的注目禮中走進(jìn)洋樓門。

穿過玄關(guān)走進(jìn)客廳,她愣了一下,客廳氣氛有些嚴(yán)肅,又有些古怪。

環(huán)視一圈,沈家的人幾乎都在。

沈家是鐘鳴鼎食之家,根系龐大,除了沈沉魚一家這條主脈,旁系的人口很廣大。

沈沉魚的祖父祖母去世的早,現(xiàn)在家族里輩分最大的,當(dāng)屬她的二叔公。

二叔公精神矍鑠,端坐在主位,兩邊依次按輩分排開,這陣勢,很大。

沈沉魚不動聲色打量眾人,最后目光定在站在二叔公正對面的沈落雁的身上。

沈落雁垂著頭,臉色發(fā)白。

沈鈺在一旁抽抽搭搭地抹眼淚,看見沈沉魚走進(jìn)來,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狠色,稍縱即逝,快得沒有人發(fā)現(xiàn)。

朝沈沉魚走了兩步,她說:“小魚,你姐姐不是故意要破壞你的訂婚的,她……她其實也是為了你好,你看那天冷陌琰說那話,他壓根沒拿你當(dāng)回事,你要真嫁過去,肯定也沒什么好臉色看,你姐姐那是在幫你。”

“你快跟你二叔公說,別讓他將你姐姐從族譜中除名,你姐姐她真的不是要害你。”

沈沉魚明白了。

怕是那天訂婚現(xiàn)場發(fā)生的事,果真是沈落雁做的,現(xiàn)在被查出來了。

她看向沈錚,這事,是父親在幫她吧。

從族譜中除名?

沈沉魚的爺爺還在世時,沈鈺可是費了好一番口舌才讓她爺爺同意將沈落雁的名字寫進(jìn)族譜,進(jìn)了族譜,才算是沈家的人。

這要是除了名,傳出去,沈落雁在京城就真的別想好了。

三年前訂婚當(dāng)日被捉奸在床,雖然幾乎弄得她身敗名裂,但是畢竟有‘沈’之一字罩在她頭頂,頂多被人背地里嚼嚼舌根,當(dāng)面是不敢怎么樣的。

但要是沒了‘沈’字在她頭上罩著,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沈沉魚垂下眼睫,安靜地走到二叔公跟前,按著輩分高低一一給長輩問了好,然后退到高雅芝身邊,安靜地站著。

她的直接無視,讓沈鈺心里冒出熊熊怒火。

但沈鈺不敢當(dāng)眾表現(xiàn)出來,忍了又忍,才在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小魚,姑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吧?你表姐真的不是想要害你。”

沈沉魚低眉順眼,一副聽話好孩子的模樣說:“這里有二叔公,還有各位叔叔伯伯,有什么事情二叔公與叔叔伯伯們做主就是了,我作為晚輩,哪有反駁長輩決定的道理?”

這話,不但堵了沈鈺的請求,還無形地抬高了二叔公與各位叔叔伯伯的地位。

二叔公因為出生分支,在沈家其實也沒多大權(quán)力,被沈沉魚這一抬舉,自信心一下子爆棚,本就矍鑠的眼睛更加炯炯發(fā)亮。

他直了直腰桿,壓著嗓子,低沉的聲音帶了幾分威嚴(yán)。

“事情就這么定了,沈落雁本就是外姓人,對家族不但沒有貢獻(xiàn),反而橫加破壞,今天就將她的名字從沈氏族譜中劃去,往后嚴(yán)禁沈落雁以京城沈家千金自居。”

一錘定音,除了沈鈺,沒有人反對。

而沈鈺的反聲,自然是被忽略了。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人都散去,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

沈沉魚走到沈錚跟前,“謝謝爸。”

她本想等沈氏的事情解決了,再找沈落雁算一算她們之間的事。

沒想到,父親會直接替她解決。

沈落雁與沈鈺十分在意沈氏千金的身份,剝奪別人最在意的東西,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能懲罰折磨一個人的了。

只是……

“爸,姑姑此后只怕會恨毒了你,為了我跟姑姑鬧翻,爸,是我連累了你。”

沈錚抬手愛憐地摸了摸沈沉魚的腦袋,笑說:“你是我女兒,誰都不能欺負(fù)你。”

沈沉魚動容。

她忽然覺得,自己為了沈氏而去接手埃里森夫婦的遺產(chǎn)這個燙手山芋的決定是對的。

只要能保護(hù)家人,保護(hù)家人所在意的東西,燙手就燙手吧,大不了,水來土掩。

萊奧叔叔的辦事效率很快,還沒到約定的時間,沈氏就收到了來自美國的大筆資金。

沈氏的債務(wù)到此才算真正解決。

圈子里作壁上觀的那些人簡直要驚掉自己的下巴。

沒想到沈氏會柳暗花明,所有人都以為沈氏這次是死定了。

沈氏的股價像七點鐘的太陽,節(jié)節(jié)攀升。

沈沉魚盯著電腦上沈氏的股票走勢,嘴邊噙著一絲絲不明顯的笑意。

電話響的時候,她正準(zhǔn)備關(guān)掉電。

她向黃總監(jiān)請了半天假,約了人。

屏幕上閃爍著昌云夜的名字。

沈沉魚猶豫一下,接了。

自從那天說了那些話,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再給她打電話。

電話里傳來昌云夜有些消沉的聲音,“我在京城大飯店等你,你不來,我就不走。”

說完就掛了,連說‘不’的機(jī)會都不給。

沈沉魚看了下時間,下午三點,她約了人三點半在卡法咖啡館見面。

沒有過多糾結(jié),她直接開車去了卡法。

那是家溫馨小田園風(fēng)格的咖啡館,實木的地板,實木的桌椅,滿屋的鮮花,走進(jìn)去就像走進(jìn)了綠色的田園鄉(xiāng)村,清新怡人。

“沈總。”

對方看見她立刻站起身,那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干練都市女人,叫王瑤,一身的職業(yè)裝,妝容精致,短發(fā),精神利落。

沈沉魚臉上的表情全部斂下,有些嚴(yán)肅,“坐吧,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之前沈沉魚想拿回爺爺?shù)耐掀髽I(yè),可是仁九那邊不放,唐離通過關(guān)系得知仁九集團(tuán)想進(jìn)軍時尚圈,一直在打聽Connie的消息,有意聘請她成為仁九的時裝設(shè)計師。

只是苦于找不到Connie的行蹤,別說行蹤,就連她的基本信息都沒能拿到。

大概沒有人能想到,那個被無數(shù)設(shè)計師推崇敬佩著的Connie,就是前段時間在訂婚宴上被當(dāng)眾退婚的沈家千金。

王瑤回答:“很順利,仁九那邊的高層似乎十分看重Connie,我提出讓他們讓出謹(jǐn)和生物科技,那邊沒有過多猶豫就答應(yīng)了,沈總,這事有些蹊蹺,仁九那邊恐怕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目的,我覺得你與仁九的合作還需慎重。”

“而且我聽說,仁九的老總許多年前曾犯過事,還坐了幾年牢,他出獄后創(chuàng)立仁九集團(tuán),迅速發(fā)展起來之后又雷厲風(fēng)行地收購?fù)滩⒘舜笮∑髽I(yè),我怕……”

王瑤怕什么,沈沉魚心里明白。

是怕仁九打PEAR的注意吧。

沈沉魚心中自有較量,說:“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繼續(xù)跟仁九的人談,Connie可以給他們設(shè)計,他們的任何要求Connie都能滿足,只有一點,不見面,所有溝通都通過郵件,告訴仁九的高層,行,就這么辦,不行,拉倒,態(tài)度要強(qiáng)硬,你要記住主動權(quán)在你手里,明白嗎?”

王瑤不明白自己老板心里在想什么,但她也只是拿人工資替人做事的,便不多問,點頭應(yīng)了聲:“是。”

走出咖啡館,沈沉魚開車往家的方向走,只是快到的時候,她忽然一個掃尾,將車掉個頭,開往京城大飯店。

車剛在京城大飯店門口停好,門童便過來幫她打開車門。

沈沉魚下車走向金色邊框的玻璃門,在前臺報了昌云夜的名字,服務(wù)生領(lǐng)著她走向二樓包廂。

服務(wù)生打開包廂門,沈沉魚剛要走進(jìn)去……

“沈沉魚!”

是冷靖蝶的聲音,她一向稱呼沈沉魚為‘沈小姐’,這還是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叫沈沉魚。

沈沉魚轉(zhuǎn)頭,冷靖蝶穿著無袖的厚質(zhì)連衣裙,露著白皙的雙肩,左肩,有紋身,和沈沉魚左肩的胎記一模一樣。

那是三年前冷靖蝶比照著童謹(jǐn)?shù)奶ビ浖y的。

看冷靖蝶那怒氣沖沖的樣子,大概是已經(jīng)回味出來那天酒店的童謹(jǐn)是她假扮的了。

思及此,沈沉魚淺淺笑了笑,“冷小姐叫我有事?”

冷靖蝶沒有回答,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樓梯口走。

“小魚。”昌云夜聽到外面的聲音,走出來見一個陌生女孩拉這沈沉魚離開,忙叫住她。

他上前將沈沉魚拉倒自己身后,看向冷靖蝶的目光不善,“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冷靖蝶目光在昌云夜握住沈沉魚手腕的手上停留片刻,笑得諷刺,“沈沉魚,你千方百計假扮我嫂子,不就是想要嫁給我哥?這才多長時間,又勾搭上別的男人,沈沉魚,你當(dāng)真好本事!”

那天她嚇得要死,回去后幾乎夜夜噩夢纏身,直到昨天她實在是受不了那種壓力,將事情告訴了冷陌琰,冷陌琰告訴她那根本不是什么童謹(jǐn)?shù)脑┗辏巧虺留~。

“你究竟什么目的?為什么要假扮我嫂子?”

沈沉魚:“很抱歉,那天我不是故意要嚇唬你。”

她的忽然道歉,讓冷靖蝶一愣。

冷靖蝶不是個尖酸刻薄的,也不會吵架,之前那句‘勾搭男人’的話,是她能說出來的最難聽的了。

“你、你別以為你道歉了我就會原諒你,你、你太過分了,還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嫂子肩膀有花形胎記的?是不是沈落雁告訴你的?”

沈沉魚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是。”頓了下,她又說:“冷小姐,我真的很抱歉。”

她如此誠懇地道歉,讓冷靖蝶原本的怒氣再也發(fā)不出來。

冷靖蝶只能憤憤地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沈沉魚看著冷靖蝶的背影,張了張嘴想喊住她,最終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沉默片刻,她轉(zhuǎn)向昌云夜,問:“昌大哥,你找我來什么事?”

昌云夜怔怔地望著冷靖蝶離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沈沉魚叫他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只是表情有些怪怪的。

“你怎么了?”沈沉魚問他。

“小魚,三年前,14年4月3號,你有沒有去過京城東二環(huán)的卡爾頓酒店?”昌云夜的表情無比認(rèn)真與嚴(yán)肅。

沈沉魚剛要回答。

昌云夜再次道:“小魚,不要說謊,這件事很重要。”

“非常重要!”他又一次強(qiáng)調(diào)。

沈沉魚不解,但也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她如實相告:“沒去過。”

昌云夜眼底浮上凝重,“你確定?”

沈沉魚確定:“有件事外人不知道,我五年前出過車禍,昏迷了兩年,你說的那個時間,我正處在昏迷中,而且身在M國,不可能去過京城東二環(huán)的卡爾頓酒店。”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她見昌云夜臉色越來越難看,小心問了句。

昌云夜緩緩搖了搖頭,莫名奇妙地說:“對不起。”

沈沉魚一愣,“跟我說什么對不起?你怎么了?怪怪的。”

昌云夜沒說什么,又說了一遍對不起,轉(zhuǎn)身走開。

沈沉魚站在包廂門口,滿腹疑問,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艾依瑤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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