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先別急,不如先聽聽兒臣的建議?”風夜夕嘴角勾起。
“哦?”皇帝氣對著這個兒子向來是有信心的很,既然他的兒子這么說了,那么定然是有辦法了,氣頓時一消,“你說說看。”
“兒臣的計謀可是需要報酬的,即使父皇是生兒臣的人也不能破了兒臣的規(guī)矩。”風夜夕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剛剛消下去的氣,頓時蹭蹭蹭地又再升上來,一拍桌子,“說!你想要什么。”
對這個兒子,皇帝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其他兒子只會為他馬首是瞻,稍微有點骨氣的,也不過就是偶然頂撞個一兩句,而這個兒子,根本是不把他當皇帝,除了那聲聲喊著的不帶感情的“父皇”二字,壓根也就沒把他當?shù)瑓s又偏偏才智過人,自幼早聰,天賦異稟,肯吃苦,會籌謀,哪怕是整個南錫歷史上,也堪得第一人的名頭。
“兒臣想要南錫隱衛(wèi)的調集令!”
皇帝眼神頓時一凝,“不可能!”
“為何?”風夜夕挑眉看著皇帝。
“我南錫雖然沒落了,但這皇室隱衛(wèi)卻是依舊沒有落寞,反之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乃四國第一隱衛(wèi),掌握了南錫皇室隱衛(wèi)隊就相當于掌握了南錫半邊江山,你這時候問朕要皇室隱衛(wèi)隊的調集令,難不成是想謀反?”皇帝也看向風夜夕,眉宇帶著一絲戾氣。
風夜夕不為動容,“父皇是愿意此次南錫就敗在西楚面前呢,還是愿意讓提早讓兒臣掌控半邊江山來的更好?”
“哼,你以為朕沒有你就沒有辦法對付西楚了嗎?南錫占四國之首已經(jīng)兩百余年,就算不聯(lián)姻,朕也有辦法讓南錫全身而退。”
“兒臣自然是相信父皇的,只是……恐怕折損頗多吧。”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從袖中拿出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這是皇室隱衛(wèi)令牌,你拿去吧,朕既然已經(jīng)將這個給了你,你自當遵守諾言,保住南錫!”
“自然。”風夜夕挑眉,修長的手指從桌上拿起令牌,“既然沒有事情,兒臣就先行告退了。”
皇帝撇了他一眼,將雙眼合上,“去吧,允之和清悅還有寒瀟那三個小子也快回來了。”
風夜夕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皇宮的某一處地方,蘇戀櫻扶著腦袋站在花園里面,一臉地生無可戀。
失策啊失策,前世就是路癡,今生怎么一點進步都沒有呢?還有這皇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甚至連前前后后都一樣,別說是走到什么金殿了,就是走出這個花園都是個問題啊。
就在蘇戀櫻發(fā)愁該怎么走出去的時候,一個淺紅色的身影如一陣風似的刮了進來,“綿綿!綿綿!你別跑哦,再跑我今日就罰你不許吃飯!”
緊接著又一個溫柔地女聲傳來,“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別跑這么快呀,這要是摔著了怎么辦啊。”
“嘻嘻,母后,我怎么會摔著,您先在這里好好待著,我去找綿綿!它一定跑到這附近玩去了。”
“這孩子!”
蘇戀櫻聽著越來越近地聲源,心下暗喜,終于能夠脫離這個困了她整整一個時辰的花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