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縣新的地址面積極為的遼闊,以上海市為模板,大明帝國的總面積有才一百二十個上海市那么大,但是這塊曾經被皇家征用的土地竟然有駭人的五個模板大小。
也就是五個上海市,6340平方公里的五倍最少有30多萬平方公里。足足是原本時空古都長安面積才81平方公里的3000多倍。
當然這一切都是換算過來的,尤其是在知道結果的那一刻,頓時秦風不在為因為付出不必要的錢財而心疼。因為相比結果,那些錢根本不值一提。
在此時的普世觀里土地就是財富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在大明帝國,甚至放眼天下,能和秦風比“身家”的也只有生活在皇宮大院的皇帝。
只是地方大了,也有大的煩惱,目前最迫切的就是近二十多萬人的安置。
這個數字是燕國降卒和原白馬縣人口的總和。
但是為了安定人心,采取就近原則,因此靠近白馬湖邊緣,這兩個月立刻出現了一大批簡單的住房,這些住房是木頭茅屋。
顯而易見的是作為臨時居住地可以,但是長此以往的話絕對不行。
住在白馬湖周圍確實取水方便,但不是最安全的。
主要是不清楚這些水對地理破壞多大。湖晏四周是原白馬縣塌陷的邊緣,最好的辦法是增加護堤和種植樹木來減少水土流失。不然的話,在水的浸泡下,邊緣不斷流失水土,久而久之湖里的水會越來越小。
水源的主要成分是江水,或許是污染少的原因,秦風發現湖水即便是簡單燒開對身體沒有壞處。
或許因為這里有足夠的水源,偶爾也有飛禽走獸過來喝水嬉戲。若不是秦風嚴令,這些野生動物怕不是早成了肚子里的美餐。
住的地方好說,只要時間金錢充足無論多么好的房間都能造的的出來。
地方大,代表發展潛力巨大,可問題也是最直觀的。
那就是物資的來源。
白馬縣乃是渭州治下,但實際情況是,白馬縣只屬于渭州管轄,并不直接與渭州接壤,離最近的縣城也是十萬八千里。
還好回歸的時候就想到了,在中轉點向當地買了許多糧食,再加上鐵龍城虎牢關儲備軍糧支持三四個月沒有問題。
而除了糧食,種子農具耕牛,等等都需要向外界大批量的夠買。
總之白馬縣要發展離不開兩種人,一種是百姓一種是商人。
但是白馬縣怎樣發展,發展到何種規模,就需要仔細考量。
總之千頭萬緒,需要考慮到方方面面,連吃飯的時候都在想事情。
秦王氏和秦大??丛谘劾锾墼谛闹校绕涫墙洿舜笞兒螅仫L在她們心中地位越來越重要。
經過近兩個月的調理,二老氣色都不錯。
尤其是秦大海,在秦風離開秦家尋找秦王氏的時候已經服下解藥,可好來也剛剛兩個月,原本很開朗,但是一場大病再加上孫管家的背叛,雖然看上去氣色不錯,但同樣也很少說話。
好在有秦王氏陪著,不過說來也奇怪,就在秦風發愣的時候,秦大海突然開口了,只聽他道:“風兒,不知道你未來有何打算?”
秦風立馬恭敬的就要站起來回答,秦大海一擺手,秦風連忙坐下,秦大海愣了下解釋道:“都是一家人,有話直說。無需有顧忌!”
“千頭萬緒,一言難盡!”秦風頓時感嘆道。
秦大海呵呵笑道:“我兒心中自有勾勒,看來是為父多慮了。也罷既然吃不在心上,咱們去書房談?!?/p>
又吩咐秦王氏道:“夫人,我和風兒談事情,記得晚些的時候叫人送吃的來。”
秦王氏還沒有反應過來,只等秦大海走遠,秦王氏突然對一邊幾個下人叫了起來來:“吃吃吃,就知道吃,還不給我動起來?!?/p>
更是一口氣說了十幾種秦大海愛吃的菜,依舊不放心,得最后親自上手。
三天后,秦王氏問道:“老爺風兒說了什么?”秦大海沒有多說,只是說道:“本來動極思靜,但看來不行了。”
如果有外星人,秦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消息不脛而走的結果是,所有人幾乎都知道秦風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因此短短半個月就收獲無數詭異的目光。
自從有了風云雨雪后,秦王氏儼然成了山大王,不管是去哪里,屁股后面總是能看到三個張牙舞爪的小嘍嘍,盡管這三個小家伙身體很瘦弱,似乎一口氣就能吹倒。
五月的天,正是春末夏初。像是一個最溫柔的笑,五月,既沒有剛入春時的料峭之寒,也沒有盛夏時的炎炎浮躁與慵懶。溫和而不疏淡,熱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靜,草木欣然。難得的自在與閑散,秦風一個人靜坐,默默抒寫情懷。
大水后的秦家依舊是百姓心中的圣地,哪怕是從數千間變得星落點點,秦家的地位絲毫沒有改變,這從建筑的格局就能看出。
從上到下看去,幾萬間屋子錯落有致的排列著,雖然散亂,卻很好的將秦家保護在里面,不管敵人從哪里來,都逃不過這些純樸百姓得監視,除非是從秦家后面的白馬湖。
但是湖水的阻隔依舊讓人絕望,這可是一個縣城的面積,僅從對面到這里不花幾天幾夜休想成功。
埋葬皇陵的群山宛若巨獸一樣。
雖然看不見巨獸的頭顱,但是它龐大的身軀卻從白馬湖西北中心探出,萬里直徑的蒼青色的起伏群山,一座疊著一座,像大海的波濤,無窮無盡地延伸到遙遠的天盡頭,消失在那云霧迷漫的深處。
沿著山路盤旋而上,一頭就鉆進了綿延的大山。
重重疊疊的高山,看不見一個村莊,看不見一塊稻田,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個靠著一個,沉睡著了不知幾千幾萬年了,從來沒有人敢深入它們的心臟,就是那最愛冒險的獵人,也只到它們的腳下,追逐那些從山上跑下來的山羊野豬和飛鳥,從不攀登它的峰頂。
及至山巔,風悠悠空谷來兮,霧蒙蒙深澗生煙,俯瞰云海波濤翻滾,遠眺群山繚繞飄渺,胸中律動著回歸的歡快,喧囂的心靈蕩漾著靜雅的瑞端,可謂:人在天庭走,胸生萬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