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是個姑娘怎么也沒見他回避著什么?
伸手示意段殊玦褪去外袍,段殊玦身上的傷仍是觸目驚心的疤痕,足以可見那個兇手下了多大的狠勁。
江煙歌不敢使勁,只輕輕沾水一點一點擦拭著已經結痂的傷口邊緣。上一世,她也替段殊玦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