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結果,第二日,有一個出船的撈魚隊,有個撈魚的大爺,撈出了一具腫脹不堪,穿著灰藍色粗布衣的男人,官府叫我娘去認尸的時候。”
“我娘好像——好像,都瘋了——”
江煙歌一把捂住品娘的嘴,隨即就抱著她哭了起來,她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