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南宮厭在說話的時候,故意大喘氣,搞得王奎二一陣緊張。
“先聽你們回答我剛剛的另外兩個問題。”南宮厭嘿嘿一笑,并沒有說出幫不幫王奎二。
“嗯,這……”本來一年期待的王奎二聽到南宮厭這樣的回答,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沮喪,畢竟南宮厭并沒有明確地說要幫他也沒有明確的說不幫他。
“關于你的第二個問題,我來回答吧。”蕭果冬也蹲在南宮厭面前,一時間,三個人都蹲在一個怪物面前,場景看上去有點好笑。
“之所以曾家,會看上去那么變態的邀請各個家族的家族和家族的子孫,去觀看他們處罰叛徒的會議,是因為很多年前增加曾家,因為叛徒而滅絕。”蕭果冬仿佛對這一段歷史頗為了解,便搶先得說。
“而且當年那個叛徒便是在各大家族每5年都要舉行的一次會議時,自暴出來讓曾家在其他家族面前一敗涂地,一度讓曾家引以為恥辱。”這個本來應該氣氛嚴肅的話題,在蕭果冬嘴里出來卻有一種興奮,“可是,沒想到被叛徒搞的四分五裂的曾家,居然頑強的又站了起來,并且隱約比以前站的還高。”
說到這里的時候,蕭果冬的聲音中顯然流露出了一絲不甘。
‘她跟曾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南宮厭不禁這么想,畢竟連曾偉索的死對頭歐陽羽,在聽到蕭果冬討論這些的時候,臉色也沒有什么變化,根據南宮厭的了解,歐陽羽可不是這么會掩蓋自己情緒的人。
“甚至在那之后曾家就多了一個詭異的習俗,就是用車裂之法處罰叛徒。但是某一天,看著叛徒被車裂致死,當時的曾家家主覺得還缺了點什么。”好像終于說到了故事的最重要的關鍵點,蕭果冬的身子忽然顫抖了一下,“于是在第二天,那個家主,把所有家族的家主和家族的子孫派邀請函,邀請過去他們家族的地盤。然后……”
“然后怎么樣?”蕭果冬突然不說了,要南宮厭心中的好奇心大起,“不會是真讓你們看車裂現場吧。”
“是的,”蕭果冬說,“那時我才十幾歲啊!就要看這種東西!”蕭果冬本來就已經十分白暫的皮膚再次煞白了幾分。
南宮厭已經看了很多次蕭果冬這種反應了。
‘難道說那什么車裂真的這么恐怖?’
“為什么小孩也要看?”這是讓南宮厭最不理解的地方,“而且如果你不想看,為什么要去呢?”
“因為曾家的勢力大,像蕭果冬的蕭家這樣較小的家族,根本不敢惹曾家。”這一次是歐陽羽回答的,她拍了拍蕭果冬的肩膀,讓蕭果冬不再那么顫抖。
“那你呢?”南宮厭并沒有糾結這一點,他在前世在怎么不問世事,對于家族之間的紛爭還是聽過一點的。小家族惹不起大家族,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歐陽家族跟曾家,貌似是勢均力敵呀。
“我們家雖然和曾家是勢均力敵,可是我們也不好和他們作對。”歐陽邊安撫蕭果冬邊解釋,“好了好了,不哭了,大色狼看著呢。”
此時的歐陽羽有種自己是一個媽媽的感覺。又要回答‘好奇寶寶’南宮厭的問題,又要安慰明明是自己搶著要解釋,又被自己解釋,解釋得弄哭的蕭果冬。
“那你們不能聯合起來,對付曾家嗎,每年被人這么叫去看別人殺虐,即使是家主也受不了吧。”南宮厭仍然是‘好奇寶寶’屬性全滿的問。
“比起這個,”歐陽羽推開越湊越近的南宮厭,說,“你現在不是更應該回答一下,已經等了半天方法的二狗了嗎?”
在旁邊神色緊張的王奎二聽到這句話后,終于是臉色稍微一松。
他現在可還在小蠻腰塔內,只不過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自己的氣息完全蓋住,然后使用便攜式頭盔進入了游戲。這種情況下,他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是他只要被移動或者傷害他就能感應到,但是就算感應到了,也遲了,所以王奎二現在非常的緊張,萬一被發現,他可就死定了。
“你的事啊,”南宮厭此時總算注意回了王奎二,“你要我幫什么忙來著?你好像還沒說吧。”
‘還不是你一直在那里問東問西的!’
這句話,王奎二當然沒敢真的說出口,畢竟有求于人,還是要有點尊重的。
“我現在在被曾家的刺客組織燭影追殺,”王奎二繼續講起了他目前的處境,“我現在的位置在……”
……
“所以你現在打算讓我幫你脫出重圍嗎?”聽完王奎二解釋完來龍去脈,南宮厭對王奎二說。
“是的。”現在王奎二說話的特別小心,生怕南宮厭一個不高興拒絕了他。
那可是自己的小命啊!
“雖然我很想幫你,”南宮厭嘆了口氣,對王奎二說。
‘這前半段話,說白了就是不想幫我啊!’
雖然只是聽了一半,并沒有聽南宮厭的下半句話,可是王奎二已經知道南宮厭的態度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一步,”王奎二站起身,雙手恭在胸前,作辭道,“畢竟外面那些刺客還在找我,我就先出去自己想辦法應對了。”
說完,王奎二就轉身要離去,前往城市中統一的玩家下線點。
“唉,等等,”南宮厭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人,“我說可以呀!”
“嗯?!”王奎二腳步一頓,“可以?”
“當然,如果你不想要的話,也可以不用的。”南宮厭突然滿面春風地對王奎二說,雖然說語氣中好像是商量一般,可是怎么聽到這樣一句潛臺詞啊!
‘你丫的倒是快走啊!留在這里干什么?’
“沒有!”忽然,蹲在南宮厭后面的蕭果冬呵呵一笑,對王奎二說,“既然王大哥幫了我們那么大的忙,那我們幫幫王大哥也是應該的,你說對不對呀,南、宮、厭!”
“啊!啊!就是就是!”南宮厭突然像殺豬一般地叫了起來,然后迫不及待地說出了兩個就是,“我們應該幫王大哥!”
“這是,怎么了?”這讓王奎二有點難以理解,然后,他通過南宮厭那半透明的史萊姆身體,看見了在后面死命掐他的蕭果冬手。
“那,好吧。”王奎二又走了回來,坐在了旁邊。
“喂!”南宮厭小聲地對蕭果冬喊,“你倒是先松開啊!”
“啊?哦。”蕭果冬聽到之后,便放開了那只已經把自己都掐紅了的手。
“你剛剛到底發什么神經!幫他有什么好處嗎?”南宮厭小聲地問。
其實剛剛本來就像王奎二開始想著那樣,南宮厭是要拒絕的,可就在那個時候蕭果冬就開始掐他了,邊掐還邊說不允許拒絕。
“沒有發神經啊,我就是要你幫王大哥。”蕭果冬理直氣壯的說。
“為什么幫他呀,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幫過我們呀!”蕭果冬對南宮厭的這個做法非常的不滿,“既然他幫過我們,那我們再幫回他,不是應該的嘛?!”
“我竟無言以對。”南宮厭此時想的永遠都只有一句話。
‘好TM天真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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