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這混蛋流氓色狼竟然敢強吻她!
這可是秦大小姐保留了十七年的初吻,就這樣被奪去了,讓她如何不委屈?
要不是木小九剛才不顧生命危險救她,讓從小失去父親的她心里產生一種奇妙的安全感,才沒有反擊。否則的話,木小九現在可能已經成木公公了。
要知道,不久前一個舞會上,有個男子想借酒醉碰她一下小手,結果被她差點踹廢了。
……
“嗯,軟軟的,甜甜的,香香的。”
木小九還在回味那舌尖之間觸碰滑膩感,眨巴眨巴嘴,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這是他第一次跟女生接吻,跟潘金金一起時手都沒牽過,更何況接吻。
“你個混蛋流氓色狼,老娘一腳踹死你!”
聽到木小九的話,看他那意猶未盡的樣子,秦雪兒委屈徹底爆發了,連自己高冷的淑女形象都不顧了,要是在香港,她這個樣子肯定要上報紙網絡頭條了。
一向高冷,對任何追求她的男人不假辭色的秦家大小姐,竟然因為一個男人生氣。那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心碎。
“小氣鬼!喝涼水!”
感覺到后面殺人的目光,木小九霎時兩腿生風,他發誓這一輩子從來沒跑的這么快過,那速度早就超越了逃跑時的武大廊,瞬間就沒了蹤影。
“啊啊啊!你才是小氣鬼,你全家都是小氣鬼!”
秦雪兒感覺內心有一只老虎在憤怒的咆哮,要不是在馬路邊,有人看著,她早就把木小九抓回來狂扁一頓。
這時,一輛大眾汽車駛來,停在秦雪兒面前,她立刻恢復了平靜。
雖然只穿著一身運動裝,可身上無形中散發出的高貴冰冷的氣質,跟剛才的羞怒相比就像徹底換了一個人。
此時的她年僅十七歲,卻已經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這是在家族企業歷練的結果。
身邊這輛看似普通的大眾汽車也跟她的性格一樣,十分低調,卻奢華無比。
這正是大眾汽車品牌旗艦豪華車型輝騰,純正的德國血統,是同級德國豪車中唯一強調hand—assembled(手工組裝)概念的車,是大眾汽車透明工廠手工藝大師的傲人杰作。
秦家旗下子公司有亞洲最大的輝騰4S店,因為銷售業績好,大眾總公司專門特制了這樣一輛全球獨一無二的輝騰贈送給秦家。它極盡奢華,但是更多的是沉穩低調。
這也符合秦雪兒一貫風格,不喜歡張揚,除了在舞會上,她很少佩戴鉆石珠寶產品,她更崇尚的是自然簡約。
車上下來一名老者,一身藍色唐裝,干瘦如鷹爪的手輕捻著一串佛珠。
頭發花白,整整齊齊的向后梳著,太陽穴高高鼓起,劍眉上挑,眼神透著精光,看向四圍,虎目鷹視,像是兩道利劍,刺人心神。
一看就是一位頂尖高手,身上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周圍與他目光接觸過的路人全都雙目刺痛,急忙轉頭不敢跟他對視,紛紛離開。
古天風,金陵黑道三大霸主級別人物。
金陵分為東西南北四大城區,古天風當年憑一己之力打下了東城地盤,管理著整個東城的地下產業。
這些年,隨著年齡增大,他漸漸淡出了人們視野,大部分產業都是手底下人在打理。
“小雪兒,要不要?”老者眼中帶著殺機,手掌對著脖子劃過。
他將剛才的情景看在眼里,秦雪兒雖然住在香港,不過,每年都會來金陵住上一兩個月,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功夫也是他教導出來的,就像親孫女一般。
他沒想到有人這么瘋狂,在市區肆無忌憚的飆車,現在正自責沒保護好秦雪兒,心中怒火需要有地方發泄,只要秦雪兒點頭他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
“算了古爺爺,用車撞我這伎倆太低級,這不像是專門針對我而來的,可能是哪個官二代或富二代在飆車吧?我是來上學的,就不要再添麻煩了。”
秦雪兒搖搖頭,類似這種事她遇到的多了,甚至比這驚險的也不少。
商場上爾虞我詐各種陰暗的手段數不勝數,你有我也有,大家扯平。
要是誰因此受到干擾,就很容易導致決策失誤,造成重大損失。
所以,這點小事她根本沒放心上。
“最可惡的是那個混蛋!”
秦雪兒恨恨的看著木小九消失的方向,帶著一絲失落,銀牙輕咬,心中腹誹:“這個混蛋,欺負人就跑,下次別讓我看見你,我要讓你知道你才是小氣鬼。”
此時,在她心里,恐怕是更想再次見到木小九。一個毫不猶豫用生命救她的男人,讓她冰冷的心感覺到不一樣的溫暖。
古老奇怪的看著秦雪兒,從小就比同齡人成熟穩重,對任何追求都不加辭色的小女孩,今天竟然因一個臭小子連連失態。
“古爺爺,走啦。”
秦雪兒被看的兩頰飛霞,難得露出小女兒姿態。
“哈哈哈哈……小雪兒長大了。”古老意味深長的一笑,跟著鉆進車里,車子迅速離開,消失在車流里。
剛才的這一切也只發生在短短一兩分鐘內,沒什么傷亡,因此并沒有造成影響。
……
木小九清理完宿舍,將四人的床單被罩都洗過后,天色已經漆黑了,路邊攤匆匆吃過晚飯,就跑回出租屋。
他還有事要做,功德值已滿100,他可以開啟新的地圖了,嘗到天界甜頭后,開始期待起來新地圖會得到什么寶貝。
鎖好門,躺到床上后,木小九神魂再次飄離身體,他觀察了一下身體,發現還在呼吸,只是沒有意識,跟睡著了一樣。
再次來到天界,依舊在小院里,跟人間界一樣,天界的天也黑了下來。四周安靜的可怕,尤其在一個老舊的破房子里,伸手不見五指,那感覺陰森恐怖瘆人。
木小九正打退堂鼓,忽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他鼓足勇氣問道:“誰啊?”聲音有些發顫。
“咳咳咳咳,”門外傳來一個老婦人咳嗽聲,說道,“是我,謝大娘,我要給老頭子縫補衣服,家里的燈油用完了,想跟你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