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的人群中還有三雙惡毒的目光,武大廊和潘金金還有吳建人,他們三人懼怕秦雪兒,被人從樹上吊下來后,就灰溜溜的溜走了。
“大廊,我們不能這樣算了,那個小農民該死,你弟弟大彪不是在黑虎堂混嗎?能不能讓他弄死這個小農民,最好把那兩個女人臉刮花!”
蛇蝎蜂兒口,最毒婦人心,潘金金惡毒的出著主意。
武大廊也是一臉猙獰:“對,讓我弟弟大彪出馬,我就不信這個小農民能逃得了!到時候那兩個女的,嘿嘿……”
吳建人在后面聽著兩人說話,眼神陰狠,心道:“我這里最近要走一批貨,沒有時間。就先讓這兩個蠢材打頭陣,相信搞死那個小農民很容易。等我有時間了再好好對付李月塵這個自命不凡的女人,還有那個秦雪兒,讓她們成為我的奴隸!”
……
此時,木小九和何多苓的探討已結束。
何多苓再行一禮,說道:“小友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老朽受教了!”
“老先生,我們只是朋友間的相互探討,你不必如此,要不別人會罵我的。”木小九躲到一邊不愿受禮。
“不,說實話,我沒有資格跟你探討,只能求教!”何多苓眼神有些落寞,他苦學一生,沒想到還不如一個小自己五十歲的少年。
這不是針法傳承上的差距,而是包括藥理等全面的差距。
只是打死他都想不到的是,他面對的是一個活了十幾萬年的神仙的醫道。
木小九雖然只說了一點皮毛,卻也不是他能比得了的。
“老先生,你以后再如此,那我便不再跟你探討了!”木小九態度堅決,他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說他狂傲自大。
何多苓也不是矯情的人,當即說道:“木小友,我虛長你幾十歲,如若不棄,稱呼在下一聲老哥就行。”
“何老哥。”
雖然有些別扭,木小九還是答應了。
“木老弟,老哥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今天幸虧遇到你,我那老首長的病我有辦法治了。老哥不會貪功的,定會把今天的事告訴他。”
見木小九要拒絕,何多苓立刻揮手打斷,繼續說道,“老弟你還年輕,將來必定要做一番事業,這就需要大量人脈。你都不棄喊我老哥了,這點小事老哥肯定要幫你的。”
木小九想想也是,就點頭答應了。
“哈哈,木老弟,有空到我家里去坐坐,我家丫頭不僅人長得漂亮,做的菜也是金陵一絕!”
何多苓開心哈哈大笑。
木小九一聽吃的,頓時來了興趣,回道:“是嗎?有時間定當叼擾。”
嘶!
這時,他突然感覺腰間一熱,轉頭見秦雪兒似笑非笑的小臉,急忙解釋道:“何老哥都七十歲的人了,他女兒都能做我媽了。”
“木老弟,我家丫頭那是我孫女,她今年芳齡十八。嗯,也跟你一個學校的,哈哈哈哈……”
何多苓今天特別開心,忍不住開起木小九玩笑。
木小九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那也沒我們家小雪兒漂亮!”
“哈哈,這才是年輕人嘛,不要跟我一樣,像個老學究似的,說起話來古里古氣的。不過,我就丫頭你都沒見過就下定論,為時過早。還有,這句話我覺得你應該當她的面說。”何多苓臉上表情很奇怪,想笑又不敢笑。
因為急著趕回去,也不再多說,留下聯系方式,兩人拱手告辭。
……
李月塵跟木小九約好了時間,就到學校里忙去了。
校門口救人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也就十多分鐘的事,像一朵小浪花,很快就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消散不見。
此時,原地只剩下木小九和秦雪兒兩人,古老爺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剛才還很默契的兩人突然間啞口了。
木小九以前很少跟女孩子接觸,剛才人多的時候,他膽子很大,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這是我的女人。
可獨自面對秦雪兒時,就啞火了,不知道說什么了。
這時的他像是一個小菜鳥,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完全忘記了剛才還威脅人家要一個吻。他看了看天,撓撓頭說道:“今天天氣真好啊。”
噗嗤!
“是啊,天氣可真好,都烏云密布了。”
秦雪兒被木小九樣子逗樂了,看看天空,剛才還晴朗的天,此時已經陰云密布了,黑壓壓的要下雨的節奏。
她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很快就打破僵局,大方的說道:“我叫秦雪兒,來自香港。”
“我叫木小九,來自金陵郊外的木家村。”
這算是他們正式認識了。
木小九回了一句,又不知道說什么了,只是看著秦雪兒,越看越喜歡,心中暗嘆自己運氣怎么這么好?
秦雪兒則繼續說道:“我來報名的,是企業管理系,可是我對學校不熟悉,你能不能給我帶路?”
“好啊,這我熟,我都呆了三年了。”
木小九瞬間找回自信,幫秦雪兒提上行李包就前面帶路,一邊走還一邊介紹各個大樓是做什么。
哪個食堂的什么菜好吃,哪個食堂的大爺摳的出名,千萬不要去她那買菜。哪個大媽你只要夸她漂亮,她就會給你多打一半的菜。
校外的哪條街哪個小吃店最好吃,哪一家總是爆滿,要提前訂座位,哪一家最黑,啤酒里面兌水,哪一家的燒烤最新鮮最美味。
像是一個叫周氏的大排檔,酸辣土豆絲滿滿一大盤只要八塊錢,必須兩個人才能吃得了,可惜味道不好,他大一時吃過一次就再也沒去。
孫家排骨米飯只要十五塊錢,里面米飯免費吃。田紀的黃燜雞太貴,小份十八,大份要二十五。
吃麻辣燙和串串最過癮,他曾經一次吃了一百根。
王家鋪子的鴨血粉絲湯最正宗,一號店鋪的鴨血用牛血冒充的。
還有學校哪個老師最奇葩,哪個老師頭最大,哪兩個老師勾搭一起,結果被捉奸。
他們班經常完打賭游戲,輸的一方,要么抱著電線桿當眾哭喊:終于找到老軍醫了,我的性病有救了。
要么隨便打一個女生宿舍的電話,對著接電話的人說我愛你。
還有,藝術系一個男生搞****,大半夜在操場上裸奔,結果被體育系一個基佬給XXOO了,報警警察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