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木貨架也不錯,用大葉紫檀做的,雖然比起小葉紫檀就是狗屎,不過這么大的料也值幾個錢。”
“還是年輕沒經驗,以為古舊的東西就是好,殊不知越古舊就越有可能是贗品做舊的。”
“還以為他在古玩方面造詣多深,以為古玩界出了一個古玩天才,沒想到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就當交學費吧,又沒花錢,當長經驗了。”周圍人見了失望搖搖頭,對木小九又輕視了幾分。
老唐眉頭皺起,他知道武當山把鎮(zhèn)店之寶唐鏡擋在身后,剛才木小九肯定發(fā)現了什么,想去武當山身后,結果看了一眼銅鎖就選了銅鎖,他猜測這銅鎖沒那么簡單。
“小兄弟,你能說說這銅鎖有什么特殊地方嗎?”
眾人一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老唐這老油條怎么會對一把破銅鎖感興趣?
木小九沒說話,而是將鎖拿過來。
千機鎖入手沉重,經歷兩千多年時間上面沾滿了厚厚的灰褐色污垢,將原來鎖體徹底包裹死了。
他找人要了瓶酒精,倒入盆中開始用牙刷刷洗,十分鐘后,一把泛著幽黑光澤的鎖出現在眾人眼前。
鎖不知道用何種材料鍛造,似金似木似玉,入手冰冷,透著一股寒意,一眼就能看出光這材料就是了不起的寶貝,更何況材料煉制成的鎖。
“這是什么鎖?小兄弟能不能給解答一番?”眾人看不出這鎖的來歷。
木小九也不推辭,說道:“據我推測可能是匠神魯班的千機鎖。”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看木小九目光再次變得佩服起來。
“魯班大師做的?這么說至少有兩千五百多年歷史了!”
“可我只聽說過魯班鎖,而且是孔明根據魯班發(fā)明,結合玄學八卦制作的,也稱孔明鎖,卻從來沒聽說過這千機鎖。”
所有人都面帶疑惑,他們也沒聽說過。
木小九繼續(xù)說道:“去年我導師孟津發(fā)掘過一個春秋魯國的王侯大墓,里面出現大量玉簡,其中有一部《春秋雜談》,上面記載過千機鎖,我剛才看到時只有一成把握,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它就是千機鎖。”
木小九將鑰匙插入,輕輕扭動三圈,又反方向扭動三圈,里面?zhèn)鱽磉青赀青隀C關轉動的聲音,鎖的形狀由原來普通的樣子變成一個手環(huán),套在木小九手上,啪的一下鎖死。
拔出鑰匙后,鎖眼接著消失不見,將鑰匙一靠近,鎖眼再次出現。
想要打開這把鎖,除非將鎖鋸斷。可是經過兩千多年都沒一絲損壞的鎖,普通手段根本損壞不了,更何況他還是一把被埋沒的靈器。
叮!
“木小九獲得靈器千機鎖。”
“千機鎖:內有千道機關,妙用萬千,使用需要靈氣。”
木小九無奈:“又是靈氣,看來要抓緊時間找天河水種植靈竹了。”
……
“小兄弟,佩服佩服!”這次眾人心服口服,這鎖他們每天見到,卻不知是寶物,而木小九一眼就能看出來,說明他們趕不上木小九。
武當山臉色瞬間鐵青,氣的山羊胡子直哆嗦。
這鎖是他爹武功高從一魯姓人家搶東西時,本著不放過一針一線的原則,順手牽來的。
看起來很有年頭,鎖上后就從來沒被破開過,他知道這是個古董,故意用來鎖門裝比的。
卻不知道這是傳說中的千機鎖,否則打死他都不會用來鎖門,也不會隨意掛在那里。
“你麻痹的,都是這驢艸的小王八蛋!”
他看著三尺高,一臉未老先衰的武大廊,有種想把他回爐的沖動。要不是驗證過DNA,他都懷疑武大廊不是自己親生的。
他很想從木小九手上把鎖搶回來,哪怕背負罵名也在所不惜。可古天風在這里,就算給他十萬個膽他也不敢,古天風當年是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殺他跟殺雞差不多。
“哼,算你有狗屎運,一把破銅鎖而已,下次再遇到我可沒這么好運了。”
武當山酸溜溜的話里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木小九直接無視他,對手越叫囂說明他越害怕,這讓武當山有種重拳打在棉花上一樣,郁悶的想吐血。
武大廊和潘金金大眼瞪小眼,一臉的懵逼,感覺木小九就像他們命中的克星,自從遇到木小九,他倆就霉運連連。
“小兄弟,這鎖我出八十萬,賣給我怎么樣?”
“老唐,魯班大師親手制作的東西可不是區(qū)區(qū)八十萬能買得了的,我出一百萬。”
“一百零一萬!”
“一百零五萬!”
“……”
“媽的,這個小農民一定要死!”武大廊目光猙獰可怕,這么短時間里,兩百萬從自己手中溜走了,那明明都應該是自己的。
潘金金看著木小九,心里出現一絲悔意,要是自己跟了木小九,那這些東西就是自己的,他肯定會為了自己賣了的。
只是一會,這悔意就化成了恨意:“既然得不到那就毀了他!”
……
在眾人羨慕眼神中,木小九離開了,他們的報價雖然很讓人心動,不過卻遠遠低于一件靈器的價值。
古老要去尋找老友,兩人就此告別。
他本來想找工作賺錢的,沒想到卻負債六十萬,不過,想想手機里的兩件東西,那可不是區(qū)區(qū)六十萬可比的。
轉了一圈,眼看就要中午了,他回到出租屋,順路買了份涼拌粉皮湊合吃過午飯。
這兩天經歷事情太多,有些身心疲憊,不一會就沉沉睡過去了。
叮鈴鈴!
木小九被手機鈴聲吵醒,起來一看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他迷迷糊糊接起電話:“喂,誰啊?”
“靠,老二,連三哥號碼都不認識了?怎么找了媳婦忘了哥們了?媳婦睡在熱被窩,哥們扔到墻頭上。”
木小九一聽頓時清醒過來,原來是他們宿舍的哥們回來了,這三人大暑假的跑窮鄉(xiāng)僻壤收古董去了,連信號都沒有,根本聯(lián)系不上。
“靠,楊不委,楊老二,明明你是老二,我是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