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遠魂不在,采花賊的案子,我負責。”華安隱言簡意賅的說了下緣由。
哦是了,關遠魂由于身體的緣故,這三日休假。采花大盜一案,自然就落到了華安隱頭上。只是,在這么忙的情況下,他還會去明日的花燈會嗎?
“你會去燈會的對吧?”盡管華安隱看似是答應了,但梁君仍舊是不確定。
“看情況。”偏偏,華安隱就是不給梁君一個痛快。他剛才的確是答應了,但現在就不一定了。
“我去,你們男人也這么善變啊。”梁君咬人的心都有了,要不要這個樣子!華安隱不去,梁君肯定是不會求他的,但梁君可以威脅他啊。“你可得想好了,明晚戚玉也會出門。要是采花賊出現,可沒有人保護得了她。”
毒發期間,關遠魂的武功會大打折扣。而梁君,就更不用指望了。所以呀,華安隱得去給戚玉當保鏢呢。梁君總是能拿戚玉,各種花樣式的威脅華安隱,且屢試不爽。
見華安隱沉著一張臉不想鳥她,梁君知道,這事多半成了。眨巴眨巴大眼睛,梁君輕聲細語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晚上,我會等你的。”
說完這話,梁君便轉身離開了,戚玉還在外頭等著她呢。至于華安隱這里嘛,經過軟硬兼施,以退為進后,梁君就不信他不會上鉤!
“說完了?”見梁君從小院里翻了出來,戚玉無奈:“你就不能走正門?”
“我這不是習慣了嘛……”翻墻翻窗什么的,梁君都習慣成自然了。
“你這習慣有夠特殊的。”戚玉也沒多想,只覺得梁君怪里怪氣的。
一言不合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梁君反應過來后,也是后知后覺的虛驚一場。還好戚玉是個二愣子,要是擱華安隱和關遠魂身上,梁君這次鐵定露陷無疑了。她這張破嘴啊,早晚得害死自己。
二人回府的路上,梁君忽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知道的,我喜歡華安隱。”
停下腳步,戚玉一臉不解的看向梁君。“所以,有什么問題嗎?”
“你得答應我,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不許對他動心思,否則我不客氣。”華安隱對戚玉的特殊,梁君終歸是在意的。
“你這想什么呢,我和華安隱能有啥。”戚玉簡直驚呆了好嘛,她完全沒有感覺到華安隱對她的特殊,所以莫名其妙。“拜托,只有你才會喜歡那種冰塊,我才沒興趣呢。”
“對對對,你喜歡關遠魂那種木頭嘛。”沒興趣最好,有興趣梁君也會扼殺。這算是梁君的心理陰暗面吧,她本來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啊。
“我表哥才不是木頭呢。”戚玉炸毛了,誰都不許說關遠魂。
“華安隱也不是冰塊!”梁君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華安隱,只有她能吐槽。
“梁君你個大花癡。”
“你還癡漢呢。”
“我靠,你是不是要約架。”
“說的你打得過我似得。”
完全不能忍了,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互撕起來。打著打著,二人覺得不對勁。梁君率先收回了手,若有所思道:“我們為了男人打架,是不是有點掉價?”
“是有點。”戚玉也默默地放下了手。
“那,我們回去吧。”
“好的。”
兩人撕逼完了后,愉快的一起回府了。一直跟著保護她們的暗衛,全程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