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過程如何,最終戚玉還是去了隔壁房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動習性,像梁君,她就喜歡上半夜行動,因為完了之后還可以舒舒服服睡個好覺。而項竊玉,他便習慣下半夜行動,因為那段時間是人睡得最沉之時。梁君猜的沒錯,項竊玉的確舍不得戚玉。得不到的,永遠最誘人。
還是老套路,先是放迷煙,然后翻窗而入。走到床邊,瞧著熟睡著的戚玉,項竊玉笑得很是得意。他們以為,換了房間后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同樣的招數(shù),還想用兩次,他可沒那么傻。上次,就是因為梁君和戚玉互換了房間,他才失手。
所以這次,項竊玉就學乖了。自住客棧起,項竊玉便嚴密的監(jiān)視著他們動態(tài)。這便是為什么,項竊玉能夠找到戚玉房間的緣由。黑乎乎的手向戚玉小臉摸去,項竊玉笑得淫蕩猥瑣。戚玉這類美人,算是極品。
不過,沒等項竊玉的手碰到戚玉。戚玉便從床上一躍而起,架住了他的手。
“啊!”項竊玉痛呼一聲,疼的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
原來,戚玉剛才順勢卸了項竊玉一條胳膊。
能夠如此輕易的卸下人的手臂,足以見其內(nèi)力修為之深厚霸道。怎么可能,沒有二三十年的功力,是根本辦不到的。也就是說,戚玉根本不會有這個能耐。“你到底是誰?”
緩緩的撕下面具,戚玉露出真面目。這個人,不是華安隱還能有誰。
知道自己是栽了,項竊玉拔腿就跑。一枚暗器隨風而至,直直打中了項竊玉的膝蓋。跪坐在地,項竊玉痛的冷汗涔涔。
“還想再跑啊,你想得美。”梁君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口。身影一閃,梁君進到房間??偹闶谴×耍肓锟刹恍?。
這就是梁君想的辦法,讓“戚玉”單獨待在一個房間,借此來消除項竊玉的戒備。實際上,梁君利用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本領(lǐng),已將華安隱扮成了“戚玉”,就等著項竊玉自投羅網(wǎng)了。
這就是梁君之前口中的,讓戚玉睡隔壁房間的意思。只是此“戚玉”非真正的戚玉罷了。雖然很想吃華安隱豆腐,可梁君還是很明理的,知道現(xiàn)在不是胡鬧的時候。梁君這么單純的人,想睡他絕對不會來明的啊,被拍飛了咋辦?
走大門跑不掉,項竊玉便想從窗子逃跑。提一口氣,項竊玉朝窗戶撲了過去。守在窗戶外的戚玉反手就是一鞭子,將項竊玉給抽回了原地。
引蛇出洞之后來個甕中捉鱉,梁君簡直覺得自己是天才。望著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項竊玉,梁君嘖嘖嘖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我都有點佩服你的堅持了?!?/p>
“你們以多欺少,勝之不武。”項竊玉抬起頭,一臉憤恨的望著他們。
“我們就以多欺少,怎么了?有種你咬我?。 比簹芙鉀Q的事情,為什么要單挑?梁君才不管什么江湖道義,能逮到人才是王道。
悄悄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項竊玉迎面撒向他們,這是他最后的殺手锏了。
又來這招?梁君和戚玉經(jīng)歷過一次,這次就有經(jīng)驗多了。屏息、后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但豈料,項竊玉的藥粉是直直向華安隱撒去的。在場眾人之中,華安隱武功最高。項竊玉想著,只要搞定了他,那自己逃跑的幾率就大多了。
“你大爺?shù)摹!绷壕谛睦锇盗R了一句臟話,飛身向華安隱撲去。成功的將華安隱護在身下,梁君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口鼻。兩人離得極近,近到梁君的鼻尖都與華安隱的相觸,抵在他胸膛的手都在微微發(fā)燙。
“你在撩我?!绷壕A苏Q劬?,輕聲說道。
貌似被壓在下面的那個人是他吧。一臉自若的看著梁君,華安隱眼神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