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夢做得全無頭緒,及至醒了,也是莫名其妙。
顧延章身上、頭上俱是冷汗,想到季清菱拉著那公子頭也不回的樣子,只覺心煩意亂,什么事情都無法做了。
他酒意未曾消下去,腦子里一點理智也無,糊糊涂涂的,盡是夢中的畫面,實在是站坐不寧。
一時想著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