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院門口,孔成功的臉,笑得如同菊花一樣,客客氣氣的將一個個尊貴到不敢得罪的人物,安排送往會議室,剛剛迎走幾位大拿,看到張成無所事事,晃晃悠悠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你沒事晃什么晃?你不知道,現在多少只眼睛盯著你,你就不能安分點,避開點嗎!”孔成功臉色難看,從得到張成消息的那一刻,他就忙得如同陀螺似的,飛速轉動。
為了學生的安全,連夜通知學生,不要來上課。
安排老師,打掃學校衛生。
請人過來,迎來送往。
還沒結束,一群對功法急不可耐的人們,就涌入學校。
這些人,沒一個好惹的,孔成功拖著一身的疲憊,老臉笑成了僵硬的菊花,站在門口迎客。
張成到好,如同沒事的人一般,晃過來,晃過去。
“這件事到底是你張成的大事,還是我孔成功的大事。”孔成功心中無比憋屈,但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短,想到五部絕世功法,孔成功也只能捏起閉嘴,自認倒霉。
可,學校周圍,無數的強者,都在虎視眈眈。
張成,可以說是人形功法,這樣出來晃悠,孔成功感覺壓力很大。
“他們要的是功法,又不是我,我怕什么?!睆埑烧裾裼性~,“院長,現在有多少人參與拍賣競價?”
“能拿出百萬標準靈石的人,足有二十五個?!笔f標準靈石,是小胖子李義定下的標準,若是阿貓阿狗,都能進入拍賣場,別說學院的會議室,就算是帝國的閱兵廣場,也容納不下那么多的人。
“只有這么幾個?”張成皺眉。
“二十五個了,這還覺得少?我說這位,你有沒有點常識,帝國中,能拿出百萬標準靈石的勢力,也只有五十家左右,現在已經來了二十五家,你覺得少?真是幼稚。”這時候,一個身穿金色鑲邊,黑色長袍的燒包青年男子,一臉鄙視的看著張成,嘲諷的說道。
“哦?!睆埑梢矝]在意,答了一聲。
“我說你什么態度?哦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的給你普及常識,你就不會說一聲謝謝?你怎么那么沒有禮貌?”青年男子,眉頭一皺,冷聲說道。
“哦,謝謝?!?/p>
“我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這是說謝謝的態度嗎?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用這種態度對待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張成輕描淡寫的一句,讓青年男子如同受到莫大的侮辱一般,氣得指著張成。
“要是我猜的沒錯,你不是學校的老師,就是請來的下人?!鼻嗄昴凶硬灰啦火?,滿臉高傲,“你不過是低賤的下等人,謝我竟然不跪下行禮,真是找死。”
“孔院長,這種素質的人,你竟然會用在這種重要的場合,失職,這是失職!”青年男子對著孔成功,“孔院長,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匡公子,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他沒見過什么世面,就當做無心之失,饒他這一次。”孔成功眼角抽搐,匡齊肩,帝國框家少爺,紈绔子弟,不學無術,為人極其囂張,如同瘋狗一樣,逮著人就咬。
被稱為帝國四大廢物公子之首,遇到這個二貨,孔成功非常頭疼。
“算了?孔成功,你當我匡齊肩是什么人!我的面子,有那么不值錢嗎?”匡齊肩的臉色,驟然變得無比難看。
“這人是大夏學院的老師吧,怎么會惹到匡齊肩這個混賬,這下好了,以匡齊肩的性格,死定了?!敝車牭綘幊陈?,看向張成的眼神,變得憐憫起來。
匡齊肩,在帝國中,欺男霸女,簡直無惡不作,可他的父親,是帝國丹藥閣閣主,三級煉丹師。
就算是皇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匡齊肩胡作非為。
“惹到匡齊肩,那小子,這下踢到鐵板了。”很多人厭惡的看著匡齊肩,卻沒人站來來,匡齊肩,是典型的攪屎棍,就算他們不怕,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哦,那你想怎么樣?”張成一副害怕的模樣。
匡齊肩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指著黑曜石制作的地板,冷聲說道,“跪下來,不準使用真氣,用你本身的力量,磕頭,直到將這塊石板,磕成粉碎為止?!?/p>
黑曜石,是地球巨變之后,出現的一種礦產,硬度堪比鉆石,可惜對真氣充滿惰性,質地很脆,無法用來煉制兵器,后被專門用來鋪設城市地板。
而且,城市的地面,為了防止人為損壞,刻有大型陣法,足足將黑曜石的硬度,提升了三倍。
別說是身體,就算用鋼刀,也無法在黑曜石上留下一絲痕跡。
匡齊肩讓張成磕頭,直到將黑曜石磕破為止,不但要侮辱張成,還不給張成留活路。
“前幾天,一家女兒被匡齊肩看上,匡齊肩也是以同樣的理由,跟女子的父親說,磕破黑曜石,就放了他女兒,那人也老實,真的開始磕頭,可惜第二天早上,他滿臉是血,卻看到女兒是尸體從匡府被送了出來?!?/p>
“要是我不磕呢?”張成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
“不磕?”匡齊肩臉上露出猙獰到極致的笑容,“告訴他,不磕頭,會有什么下場?!?/p>
在匡齊肩身后,十幾個健壯的仆人,臉色猙獰到極致,嘴角帶著嗜血的味道,“我家主人,會把不聽話的人,丟入蛇坑,讓萬蛇一口口吞噬你的身體,讓陣法摧毀你的靈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你可以想象一下,蛇冰冷的身體,在你的身上游走,一條條細小的毒蛇,從你的七竅中鉆進去,將你的五臟,將你的腦海,一點點吃掉的場景?!?/p>
“對了,還有寄生蛇,他會將卵產到你的身體里,小蛇出生,毒液一點點將你的身體融化,就連骨頭,都不會留存一絲,那種感覺,非常美妙,簡直是一種藝術?!笨稞R肩聲音陰冷的補充。
在場的所有人,想象著那種場景,只感覺渾身瞬間滿是雞皮疙瘩,心中有些發顫!
惡毒!實在是太過惡毒。
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可匡齊肩,已經將殺人作為一種藝術來看待。
“匡齊肩,之前你問我,知不知道你是誰,我現在也問你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張成的眼神,冷厲到極致,除了天生變態,殘忍嗜血的人之外,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人,會用這種恐怖的方法殺人,會將殺人當做藝術。
這已經脫離了殺人的本質,這簡直是將殺人,當成了一種樂趣,當成了取樂的工具。
“你是誰?哈哈哈!你是一個下賤的雜種!”匡齊肩仔細的看了張成一眼,和所有大勢力人物對比,就沒有這一號的人存在,頓時滿臉嘲諷的瘋狂大笑起來。
“你沒聽清楚嗎?你是一個下賤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