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掌門不言,慢慢起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緩緩的背過身去,“曾老頭的眼光不過如此。”
平白遭受無妄之災的白飛樂一噎,有求于人又不好頂撞,硬生生咽下這口委屈,恭敬的垂頭立著。
宓掌門見她不答話,眉頭微皺,“你倒是個能忍的,曾老頭心思單純,你別以為能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