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妃、五王妃還有四王妃甩臉相望,滿是驚愕,該來的,不是穆王嗎,怎么跑來了穆王世子?
“來人!”
穆煊吩咐著隨他而來的侍從們:“將四王妃、五王妃和六妃以及他們的侍從全都按下,每個各打五十大板,不分主仆。”
端然,穆煊坐在了香怡齋內。
“憑什么,我們找的是王爺,不是世子,你一個世子,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管王妃們的事情,也不怕失了禮數。”
挑眼,四、五、六王妃對著穆煊。
好歹,她們都是他的長輩,這穆王府,是穆王當家做主的府,那容得了一個世子囂張。
“你們都不怕,本世子怕什么,鬧騰了這么多年,也該夠了。”
冷笑,穆煊道:
“告訴你們,從今個起,你們這后庭娘們們都歸本世子管,王爺再也不會管你們的破事了,別有事沒事找王爺,找了也沒用,穆王府當家做主的是世子了。”
挑眼,穆煊對侍從言:“打,一下都不能少。”
“你,我們可是你的長輩。”
這世間,那有晚輩打長輩的。
“也不怕抬死你們,在這穆王府,除了嫡尊長公主,你們誰配給本世子當長輩,消停了,本世子捧著你們,不消停,本世子現在就可以讓你們滾蛋,什么玩意,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侍從紛紛涌上,把四、五六王妃還有她們的侍從按了下來。
“穆世子,你敢打我們,我們要到皇上那里告你去。”
四六王妃抬眼怒語著。
五王妃卻說出了驚人的話語:“世子爺,你不能打我,我懷了王爺的骨肉,我懷了你們穆王府的小世子。”
盯著五王妃,穆煊冷笑道:“將這個五王妃,給本世子亂棍打死。”
“為什么?”
五王妃竟然懷了穆王府的小世子?
四六王妃驚愕。
可穆煊的話語,更讓四六王妃驚愕。
五王妃是大福之人,在這穆王府,除了嫡尊長公主為穆王生下一對兒女,還有誰,為穆王府生下小世子小郡主的?
“為什么?”
冷笑,穆煊道:“王爺收你們的先天條件便是在長公主那里立下了軍令狀,不許你們生下孩子,要不然,長公主豈能如此容你們,而這些年來,你們無出,正是喝了我穆王府的獨門避子湯。”
冷眼,穆煊望著五王妃道:
“一個喝了避子湯的人,卻有了孩子,一是玩盡了花樣,沒有喝下避子湯,一是種下了野男人的種,你說本世子要不要把你這個淫賤之人打死。”
什么?
怪不得除了嫡尊長公主,她們都沒有下孩子,原來,她們全喝了避子湯呀。
看那嫡尊長公主那般溫順,竟是那狠絕的角色。
五王妃竟和別的男人私通,玷了穆王府,活該被世子爺打死。
冷眼,四六王妃望著五王妃。
“沒有,我沒有私通,這孩子……”
還未說完,立在她身后的侍從一個冷棍下來,正掄腰部。
一聲痛叫,五王妃昏撅了。
“世子爺,我家王妃本分,她沒有私通外人,這定是…。”
哀哀,雨荷抬眼望著穆煊。驚愕,卻見五王妃的腿下流出了血。
好狠的穆王世子,竟這般把五王妃的孩子打掉了。
“什么事情打完了再說,本世子要休息一會兒。”
斜在檐下的軟椅上,穆煊閉上了眼。
香怡齋內,那棍棒之聲直沖天際。
“世子爺,打完了。”
一頓亂棍,香怡齋全都成了蔫。
冷笑,穆煊站了起來:“告訴你們,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可以玩,肆無忌憚的玩,但想叫王爺管你們的事,那真是癡心,本世子不似王爺,遇事便會雙打,無死,是你們的造化,有亡,是你們的命薄。”
“王爺,五王妃死了。”
打五王妃的侍從低頭,稟告著。
冷笑,穆煊道:“那就拖出去喂狗,一個玷了穆王府的人,還要供著嗎?”
說完,冷然,穆煊走了。
好狠的世子爺,竟把五王妃打死了。
甩臉,雨荷恨恨地望著穆煊,恨恨的。
“四王妃,從此以后,我們是不是要活在地獄了?”
六王妃甩臉,望著四王妃。
“這個魔頭,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對他,我們斷然不會放過。”
甩過恨了的眼,四王妃恨恨的。
說的不錯,這穆煊太狠了,竟活活的打死了五王妃。
“你竟然把小五打死了,你竟然把小五打死了。”
焰火居內,聽了香怡閣事情的穆王,氣的跳了起來。
小五,多么一個如花的大美人,她可是所有側王妃們中最美的一個,而且還煮的一手好菜,穆王都醉死了。
“你還真是良善堆里的良善最,那個五王妃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竟然……”
斜眼,對穆王,穆煊滿口嘆息。
“你說什么?”
驚愕,穆王望著穆煊。
“你自己什么樣的身體難道自己不知道,為了你,我竟搬出了母妃,父王,你去好好的謝母妃吧,凈養些毒辣辣的狐貍精,真不知道,你的心,為什么總那么花。”
怒聲,穆煊朝焰火居外走去。
“這怎么回事?”
甩臉,穆王問著藍天劍。
藍天劍語著:“五王妃有喜了。”
“什么?”
穆王驚出了一身的汗。
“王爺,王爺,你可一定要替五王妃做主呀,那世子爺真是太狠了,就這么活活的打死了五王妃,一尸兩命。”
這時,雨荷跪撲在了焰火居,向穆王告起了穆焰。
冷怒,穆王瞥著雨荷:“說,你家王妃到底懷的誰的孩子。”
“當然是王爺的了,王妃是王爺的王妃嘛。”
抬眼,雨荷驚愕。
藍天劍冷笑:“怎么可能,一個喝了避子湯的人,怎么可能懷上王爺的孩子。”
“也有萬一呀,這事情不是絕對的,王妃對王爺可是忠貞不二的。”
抬眼,雨荷淚眼漣漣。
“好個忠心不二。”
冷笑,一把,穆王扣住了雨荷的脖子:“既然忠心,那就陪你的主子去吧。”
一個敢告世子狀的人,定不是善茬,這雨荷,留著也是禍害。
一個用力,雨荷的脖子被穆王活活擰斷。
之后,哀傷的,穆王離開了焰火居。
“王爺,你要去那里?”
抬眼,藍天劍相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