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裝也驚訝,沒想到路秉會突然抱她。
這會兒,她雙腿張開,裙子不自主的往上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滑嫩肌膚。
卻,路秉像是沒看見,直接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眼神炯炯,緊緊直視。
“你個小東西,還問我想怎么樣。”
“不是你不想看到我么,既然煩我,那我就走撒。”
路秉話是這么說,可哪里是要真走。
就是見她語氣蠻煩,以退為進。
她那個鬼腦殼,哪里玩得轉路秉,還不得乖乖上鉤。
被路秉像個大娃娃似的抱在懷里,路秉一手勾著她下巴,一手攬在她后腰上。
莊裝整個人往前靠,頭頂上面正好是路秉的下顎。
就見她慢慢放軟了身體,委屈巴巴的縮進你懷里,頭直搖。
“我又沒說……煩你,是你先要走的。”
她越說,還越委屈。
覺得自己剛才都道歉了,路秉還是那副樣子。
有點讓她不知所措,讓她慌張了。
聽到她委屈又嬌柔的聲音,路秉哪里還硬的下心腸,早就軟成了一團。
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我看你挺煩我,只好先走,你要有什么事兒,可以給我打電話。”
話題繞了回去,她一聽,表情還蠻急,想也不想的就開始‘數落’他。
“早上我給你打電話了,你又不接。”
鬼曉得,她早上打電話給他,內心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
她這么抱怨的語氣,聽的路秉直搖頭,好笑撒。
又好聲好氣的跟她解釋,“我在開會,沒法兒接電話。”
她還蠻‘造孽’,覺得自己委屈。
“那你還生氣,剛才又要走。”
之前都說了,她就是個寶氣。
在她心里,生氣發火什么的,那絕對只能對著親近的人。
反而,在外人面前,她絕對是一副好說話好相處的樣子。
所以啊,她個鬼糊糊,還以為自己不喜歡路秉,還在替自己找借口。
其實,心里早就把路秉當成了親近的人。
所以,剛才在看到路秉要走的時候,眼睛一酸,心里委屈,才會這個樣子。
路秉聽她蠻小聲的嘀咕,又好笑又好氣的拍了拍她后背,像是在安撫。
又想起她提及早上的電話,順著話題,不著痕跡的問她。
“我沒生氣,也不會走,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她整個人靠在你懷里,動作幾小的點點頭,回應你。
路秉又問她,“對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什么事兒?”
雖然她腦子糊,總是忘東忘西。
可人路秉多精,還是記得自己過來的初衷。
聽到路秉問她,莊裝想也沒想,就原原本本的把學校宣講的事兒和盤托出。
等到她說到一半,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把這事兒交給鄭澤去辦了,現在告訴路秉,那兩人還不得直接面對面的‘交鋒會晤’。
頓時,她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
路秉又有點奇怪撒,聽她話說到一半,又縮進他懷里,閉口不言。
還以為她來了小性子,又想起剛才的事兒,委屈撒。
“怎么不說了?”搖了搖她,路秉當然想問清楚,她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說了。
路秉勾唇,也不繼續追問,換一種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