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可不知道他走了以后,李山軍兩人居然窩里反,鬧到最后繼續著剛才沒完成的大業。
拿著李山軍兩人賠償的七百多元精神損失費,陳慶之向著市中心走去。
一路走來,陳慶之算是見識到了地球世界的繁華,走走停停,欣賞著大都市的風景。
半個小時后,陳慶之已經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萬藥堂。
站在萬藥堂對面的馬路上,陳慶之淡漠的望了一眼萬藥堂。
萬藥堂占地面積很大,在繁華的市中心居然占了十畝地大小,三層的精致樓房,無聲無息的彰顯著它得身份和地位。
這還只是魔海市一個地方,在全國各地,萬藥堂都有分店存在,每處分店都座落在市中心繁華的位置,并且規模并不比這里小。
在外人看來,萬藥堂很常高大上,勢力很大,但在陳慶之眼中,萬藥堂只是他的取款機,默默的提取里面得藥材幫助自己修煉。
如果硬要問為什么,因為這是陳家的產業,他身為陳家的大少爺,并且是陳老爺子指定的合法繼承人,有權力取而用之。
“不錯,隔著兩百米遠都能聞見一股濃郁的藥香味,看來這里的確有一些小玩意。”陳慶之帶著一抹笑意的說道。
要是讓外人知道,聞名天下的萬藥堂,華夏數一數二的藥材平臺,竟然只擁有一些上得了臺面的小玩意,一定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想了一下,陳慶之并沒有立即走進萬藥堂,反而轉身進了邊上的一家大型購物超市。
用了十幾分鐘,在超市內買了一副文藝眼鏡,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氣質帶著儒雅的文藝范,滿意的點點頭走出超市向著萬藥堂走去。
萬藥堂,雖然是陳家的產業,但陳慶之并沒有來過這里,對這里的布局一點也不熟悉。
剛進入萬藥堂,陳慶之敏銳的察覺到來自周圍的鄙視。
大廳內,一共有三撥人馬,一波人馬正在向著萬藥堂出售著什么靈藥,另外兩撥人馬手中拿著一株靈藥正在和萬藥堂討價還價。
這不屑的冷哼聲,來自守在門口的小斯,因為他這一道輕哼,成功的吸引店內所有人的目光,將視線轉移到陳慶之的身上。
“這里是萬藥堂,不是要飯的地方,哪來的滾哪里去,別弄臟了我萬藥堂的地板。”守門小斯不屑的嘲笑的道。
陳慶之眉頭一擰,當下一縷殺氣就要透體而出,如果換做以前,膽敢有人這么和他說話,現在早就成為一具冰冷的尸體。
就算是現在,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也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同時,陳慶之在心中已經給他判下死刑。
“怎么,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服氣嗎?不服氣好呀!有本事來咬我啊,我要是不打的你頭破血流,就跟你姓!”守門小斯囂張的說道。
聽見他的話,大廳中的三撥人馬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帶著戲謔的眼神,在一旁看戲,打算看著陳慶之灰溜溜的從這里滾出去。
陳慶之平靜的望了他一眼,并沒有因為他的惡言相向而動怒,一個不過才引氣境的小斯,看不爽殺了就是,何必浪費口舌。
精神一動,眼光詭異的一閃,直勾勾的望著眼前的小斯,守門小斯剛要繼續嘲諷,忽然覺得心神一陣暈眩,雙眼空洞洞的,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到嘴的話直接被咽了下去。
“掌嘴!我不說停不許停下來。”陳慶之淡淡的說道。
“切!還掌嘴,掌到你滿意為止,你當自己是誰?又把萬藥堂當成什么地方了?如果他真掌自己的嘴巴,我就跪下叫你爺爺!”聽見陳慶之的話,正在出售靈藥的中年女人不屑道。
“呵呵,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想不到還有人膽敢到萬藥堂撒野,坐看裝比不成等著被草!”
“小伙子膽子不小,居然跑到萬藥堂來裝比,先不說你這身行頭,就沖你這勇氣,等你被打殘以后,我會施舍給你兩個銅版。”
陳慶之淡漠的望了他們幾人一眼,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澤,中年女人幾人與陳慶之的目光對碰,剛要出言嘲諷,忽然覺得身體一寒,好像被兇猛的洪荒猛獸給盯上一樣,到嘴的話立即又咽了回去。
等到回過神來,中年女人幾人大怒,只覺得被一個臭要飯花子給鄙視了,當下就要出手教教陳慶之如何做人。
不想,陳慶之卻在此時開口,淡淡的說道:“幾位興致不錯嘛,有膽子和我這個無名小子打個賭嗎?”
最先嘲笑陳慶之的中年女人,第一個說道:“本姑娘就怕你輸不起!只要你有拿得出手的寶物,本姑娘就和你賭了。”
“小子,不要說大爺看不起你,憑你這身破爛的行頭,就算是加上你整個人,也不值一百塊,當然了,你要是能有拿得出手的寶物,大爺不妨和你賭一把。”
“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送死的,我和你賭了,前提條件,拿上你的性命當為賭注,因為我看你不爽了,想要你的命!要是不敢,就給我跪著從這里滾出去,否則,我不介意打斷你的雙腿將你從這里扔出去。”
“呵呵,憑你們幾個嗎?還不配!”陳慶之不屑的說道:“我這里有一部黃階極品拳法,名為大力神牛拳,只要你們有本事贏我盡管拿去!”
“什么?黃階極品拳法大力神牛拳?你一個臭要飯的怎么會有如此極品的功法?”中年女人失聲道。
“臭小子你確定不是在拿大爺開刷嗎?要是讓大爺發現你在欺騙大爺,大爺立馬將你給宰了,讓你臨死前,嘗嘗求生不能求死無法的滋味!”
“此話當真?”
幾人聽見陳慶之的話,一個個雙眼放光,就像是見到稀世寶物一樣,恨不得立馬將陳慶之給宰了搶奪寶物,如果不是顧忌這里是萬藥堂,早就已經忍不住動手了。
“哼!一群沒見過世面的螻蟻,憑你們黑鐵境的修為,面對黃階極品拳法的誘惑,還不乖乖跳進本尊布下的圈套之中。”陳慶之心里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