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什么都說,求求你別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就指望著我一個人掙錢養活,求求你一定要放我一條生路,求你了……”紅姐哀嚎道。
“你放心,只要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便放你一條生路。”陳慶之道。
“大、大人,你想問什么?凡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告訴你。”紅姐討好道。
“我要你幫我找四個人……“陳慶之將那四個黃毛的特色說了一遍。
“大人,你要找黃四他們嗎?“聽完陳慶之的話,紅姐幾乎毫無停頓的說道。
“你說的不錯,我要找的便是這四個人,只要你幫我找到他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陳慶之道。
“大、大爺是不是我真的幫你找到這四個人,你就放我一條生路?”紅姐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陳慶之臉色一冷道。
“大、大人,你別生氣,為我這樣的小人氣壞了身體不值得,我知道黃四他們幾個在哪,我這就帶你過去。”紅姐道。
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心里無奈的想道,死道友不死貧道,黃四不是紅姐對不起你們,要怪就怪你們四個人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物。
“大人,黃四他們四個住的地方離這里比較遠,要不我們打車過去吧?“紅姐小聲的說道。
“好。”陳慶之道。
紅姐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行三人坐上了車,向著黃四他們的住處趕去。
半個小時后。
出租車在貧民窟這里停了下來,紅姐很有眼力勁的付了錢,下了車,紅姐解釋道:“大人,黃四他們四個家伙住在最里面,靠近護城河的位置,以往,有強者上門的時候,黃四他們幾個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會跳入河中逃走。大人,你要是想收拾他們四個家伙,一定要防備著他們四個從河中逃走。”
“是嗎?”陳慶之淡淡的應了一聲。
見到陳慶之這個模樣,再想起對方的身份,紅姐心里一驚,暗罵自己愚蠢,大人是何許人也,可不是普通人,就算黃四他們幾個跳入河中逃走,恐怕也無法逃出這位的手掌心。
想到這里,紅姐便不再多想,帶著陳慶之和小男孩向著黃四他們的住處走去。
七拐八繞后,走了有段時間,已經深入貧民窟。
紅姐在一棟院子外面停了下來,指著眼前的院子說道:“大人,這里就是黃四他們住的地方。“
“你去敲門。”陳慶之道。
“大人我嗎?”紅姐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不愿意嗎?”陳慶之眼神一冷,淡淡的說道。
見到陳慶之發怒,紅姐心里一驚,陪著笑說道:“愿意,非常愿意,能為大人辦事,是我的榮幸。”
走到門口,帶著一肚子怨氣,紅姐扣著門環敲了起來。
咚咚……
房門敲響,里面卻沒有人回應。
“黃四,是我紅姐,你這死鬼,這么多天都死哪去了?老娘來了,你想將老娘阻擋在門外嗎?”隔著院子,紅姐笑罵道。
說完,紅姐傲嬌的站在門口雙手叉腰。
按照以往的經驗,黃四那個家伙很快就會跑出來,然后熱情的將她引進屋里,最后做一些大家都愛做的事。
但是現在,奇怪了,都半天過去了,院子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靜悄悄的,連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紅姐臉面有點過意不去,這波比裝的大發了,無聲之中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個大嘴巴。
回過頭,紅姐尷尬的說道:“大、大人,那、那個黃四應該不在家里,要是他在家里,我叫他一聲,這個時候他就屁股尿流的跑出來了。”
“回來吧!“陳慶之淡淡的說道。
上前兩步,望了一眼緊閉的院門。隱隱之中,總覺得周圍好像哪里不對,周圍的溫度好像比其它地方熱一點。
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陳慶之運用神念,神念一掃,向著院子里面橫掃過去。
前院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至于后院,神念的籠罩范圍有限,無法掃到。
收回神念,陳慶之心里暗道,難道不在家嗎?
想了想,陳慶之決定進去看看,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
走到門口,暴力的將院門踹開。
院門剛被踹開,一道冷喝聲響起,一名穿著黑衣的年輕女人冷冷的走了出來。
“你們是誰?想要干嘛?“
“你又是誰?黃四呢?讓他出來見我!”陳慶之淡漠的說道。
“我是黃四的遠房親戚,黃四他們出去玩了還沒有回來,你們找他有什么事嗎?”黑衣女人問道。
“是嗎?”陳慶之冷笑一聲,望著紅姐說道:“這個女人,你認識她嗎?“
“不認識!我沒聽說過黃四有這樣一個美麗漂亮的遠方親戚,要是真有,以黃四的尿性,早就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哪里還會隔三差五的往我那個地方跑去。”紅姐皺著眉頭說道。
“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要說嗎?”陳慶之上前一步淡漠的說道。
這一步邁出,卻代表了他的態度,以防眼前這個黑衣女人狗急跳墻,做出一些暴力舉動。
而且,陳慶之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隱藏起來的血腥之氣,同時,她的體內還有強烈的靈力波動,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眼前的黑衣女人,應該是一位武者,至少是黑鐵境以上的武者。
“對幾個死人我有必要說那么多廢話嗎?”黑衣女人冷笑一聲。
“這么說來,黃四他們四個已經被你給殺了嗎?“陳慶之問道。
“你說的不錯,他們四個已經死了,你們三個馬上也會到下面去陪他們。”說著,黑衣女人身體一晃,留下一連串的幻影,手爪隔空抓出,擊打出凌厲的寒芒,向著陳慶之的脖頸抓去。
“你們倆人退后!”陳慶之提醒一聲。
見到黑衣女人襲來,手掌一番,取出之前得到的那枚特殊暗器暴雨千花針,對著黑衣女人激射過去。
嗖嗖嗖……
瞬間,一千枚千花針,沾染了特殊劇毒的針,在陳慶之神念的控制之下,從四面八方向著黑衣女人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