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到底是哪里,你到底是誰,你回我話啊”
在烏陽看到本以為得到了觀看者權利的王言會開始做事了,然而他居然是還一點都不知情,弄得煩躁烏陽索性就把王言一人丟到了后臺,一切交給了i先生來處理。
只不過雖然烏陽已離開,但在這空無一物的虛無之地,恐懼沖昏了頭的王言,還是一股腦的瞎喊著,完全沒有靜下來的去分析的意思。
世界的后臺,是這段模擬故事的單獨后臺,與整體虛子網絡不相鏈接,有著這個世界至高的指揮全,像烏陽這樣的補助師也只是有著極大的限權,但無力控制整個后臺。
而此時正身處于那白茫茫一片的王言,在那什么都沒有的后臺之中,苦苦對著沒有人沒有方向,甚至都判斷不了哪里是上哪里又是下的地方哀求著,因為他到現在都還感覺就像做夢一樣,覺得這一切根本就是夢般的不真實。
直到他在那一切白芒之中,終于是開始受不了那視線沒有焦點的眩暈,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就是慢慢的占據了他的大腦,而這倒卻是讓王言變不得不開始乏力,只能冷靜下來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白芒之中的王言越來越覺得惡心,與憤怒了,但這里是就算閉眼那也是一片的白芒,他無處可躲,也沒有人回應,如死了般。
“有報了項目的同學就開始練習吧,其他人可以解散了”
此時烏陽哪里到了體育課的時間,由于上一屆的奧運會舉辦國是日本,在下半年就要舉行的雅典奧運會,整個日本對奧運的熱情便也還依然保留著。所以這學校一年一度的校運會,這屆也算比較重視。
其中是連早井這類的不良學生也都開始了紛紛報名項目,甚至還成為了各班的主力隊員。
可至于烏陽,那就是無所謂了。看著其他同學在熱身,他就隨便找個地方坐著靜靜的看著。
只是這時烏陽走到以前藤田的朋友那邊,那些人卻看了一眼烏陽,然后就不說話的直接坐到了別的地方,氣氛一下就顯得有些尷尬,而烏陽想看來是因為早井的關系,那些人也不愿在和自己走的近了吧。
這被突然的孤立,烏陽也只能怪藤田以前都只和那類不良學生走的近,但又沒真正混到一起去,現在得罪了早井,其他人也就立馬遠離了藤田,弄的烏陽此時去跟其他群體的人走的近八成也不會被接受了。
“值浩我們一起報個混合接力怎么樣,一定能取得好名次的”
“?我已經報了100米和3000米了,不報了”
“你報時怎么都不跟我說聲,我沒報100米,名額好像沒了”
早井依舊是喜歡粘著值浩,也顯得十分招搖,似乎就是在給其她人看的,而前些日子的櫻美越界,則便是告訴了大家,亂來后果又是什么樣,所以直至現在都沒什么女生敢主動示好值浩,當然值浩也是清楚的。
“櫻美啊,我覺得值浩人挺好的啊,你們為什么叫我別跟她走的很近啊?”
由于心臟不好,新轉來的宮子也和烏陽一樣找個地方坐著休息,只是她旁邊則就有很多同學可以說話了。
“啊,這個,櫻美是說你可能和他性格和不來......”
對于不清楚班上情況的宮子,不巧此時就剛好提到了值浩的事情,還是對著現在都難堪的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櫻美,因為也就是她叫自己不要和值浩走的近的。
但好在櫻美被早井等人在廁所里給欺凌了的事,其實班上人是早都知道的了,不過倒沒人會明面上提起。所以一聽到宮子不小心提到了值浩,其她的人立馬就開始打圓場,讓櫻美沒有那么尷尬。
最終宮子只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大家似乎有點欲言又止的表情,也覺得似乎不能在問下去,換了個話題。但心中還是有點不解的就望向操場上的值浩,似乎對他充滿了好奇。
而體育課就在班上幾團人,各自玩各自的時間中過去。在旁孤獨一人坐著的烏陽,也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理會其他同學對他的眼神,因為此時他也意識到了孤立的連鎖反應已經開始擴大了。
“王言你好”
在后臺,王言在經過了驚恐憤怒惡心,最后是實在沒了氣力,就如一個活死人般的躺在那虛無之地,任其怎樣,直到有個人的聲音出現。
“誰,你到底要對我怎樣!我什么都沒有我就一個凡人,你到底要干嘛,我就是一個經不起大風大浪的普通人啊”
依然懷著不安的心,再次聽到聲音后他還是本能的激動著,但內心其實則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驚恐與慌亂。
“你先放松心情,我現在會給你講述你要知道的事情”
在那不知道是從何處傳來,或者就是從王言自己心中發出的聲音,都是讓王言不停的來回尋找著烏陽。
“我在你后面”
“啊——”
在隨著這次的聲音具體化,王言迫切的翻身就望向了后面,只是后面此時出現的卻不已在是藤田的那副面孔,而就是王言自己,這突然的一幕可是嚇的王言整個背后一涼。
“不用緊張,我沒有具體的身體,所以模擬的了你在長相,因為具體的事物此刻能讓你更安心”
完全就和王言一樣的面孔與聲音,說話間已經把一只手放在了王言的肩膀上,這讓王言依然充滿了不安,但卻如i分析的一樣,少了幾份對未知的恐懼。
“那,那你為什么要找我,你你真的是神嗎?我為什么一直聽不明白你說的話”
“我不是神,也不是你口里說的那個人,我想你弄混了,你不用急,那些你也可以不用知道,我的實體化也只是來告訴你一些事情的”
說完那人就繞到了王言的背后,開始講述起烏陽要它跟王言所說的事情。
.......
i用人性的思維去講述了烏陽要他所做的,也講述了王言他現在所擁有的。雖然王言很多事情還是一頭霧水但似乎也清楚了一星半點。
“那,那為什么偏偏是我,我真的能擁有那么大的權力,我,我可能做不好”
“沒人要求你做好,你要做的就是你想做的就行。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在過19個小時間,你就可以出去了。這個世界你已經有了最大的權限,是站在了比神跟高的至高點,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這句話后,那化作了王言的i先生便又消失在了那白芒的世界后臺之中,剩下不斷顫抖的王言,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