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辦?”三人中最怕陳玖歌的可能就是老三,現(xiàn)在見到對方,手腕處隱隱傳來陣痛。
老三問完之后,雙腿忍不住的打起擺子。哆嗦的身體,不自然的后退一步。
“怕他個鳥,當初咱們是沒有準備,所以才讓這小犢子鉆了空子,。今天咱們正好報當日之仇。”驚訝過后,青胡茬老二為兩人打氣道。
聽到他的話,膽怯的二人心中稍微有了信心。想到自己三人一擁而上,即便是對方有什么能耐,也會含恨而終。
可他們?nèi)耍f萬沒想到,陳玖歌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初入白山的愣頭青。可話又說回來,就算陳玖歌沒有什么變化,也不是他們?nèi)齻€老弱病殘能收拾得了的。
借著對方汽車燈光,下車的陳玖歌看清三人,心中樂出聲來,半開玩笑的說:“你們?nèi)诉€真是陰魂不散,怎么?這是為你們那個黃老大尋仇來了?”
“小王八犢子,遇到我們算是你倒霉,今天可不會在讓你逃了。”高個老二上前一步,獰笑的看著陳玖歌。
“嘖嘖……當初在白山你們就沒把我怎么地,難不成今天還想憑借你們這些老弱病殘之軀,弄死我不成?”陳玖歌輕視著三人說。
三人手中雖提著鋼刀,但其中二人面露怯色,看來當初白山他給對方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象。
他正愁著沒有實驗鍛煉成果的對象,沒想到這邊瞌睡,就有人上趕著送枕頭。
“跟他廢話什么,咱哥仨一起上。”隱隱作疼的斷腕,讓老三面部猙獰,看著陳玖歌怒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其余二人同樣提刀向陳玖歌走來。同時防備著他又像上次一樣逃跑。
然而這次對方的舉動,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陳玖歌見對方向自己走來,想都沒想,腳下發(fā)力猛地一蹬地面。
嗖……
陳玖歌如一顆出膛的炮彈,瞬間至于三人面前,在三人驚恐的目光中。
碩大的拳頭,帶著獵獵勁風,拳頭沒到先是感覺到臉上傳來火辣。
“尼瑪……”三人只來得及怒罵一聲。
砰砰砰
三聲悶響過后,接著三聲凄慘無比的慘叫外加上三聲物體落地聲。
嗷嗷嗷……
慘叫的三人,早已將鋼刀丟到一旁,身體佝成大蝦。
“說吧,是什么人讓你們來的!”陳玖歌居高臨下的看著三人,語氣淡泊道。
剛才他說三人為黃海尋仇,只不過是順嘴扯淡。以黃海的做法,三人要還是幫對方報仇,那絕對是腦袋讓門擠了。
“我們是來為黃海報仇的,順便想搶回人參。”
此刻能回答他問題的,也只有那體質(zhì)還算是勉強的青胡茬老二。至于另外二人,躺在地上明顯是氣不夠用。
陳玖歌見老二回答自己問題,走到他身旁蹲下,像是無意般,踩到對方手指。腳下用力道:“以我的了解,你們還不至于傻到這種程度吧?”
“嗷……手、手。”青胡茬老二痛嚎,抬頭見陳玖歌掛著一副不亞于惡魔的笑容,“我說,我說,你先將腳拿來。”
經(jīng)此一事,青胡茬老二也算是看清了,這小青年絕對是一個惡魔,而且還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
陳玖歌將腳上的力度放輕,但仍舊讓對方無法抽出手去,語氣冷森道:“你要想清楚再說,機會我只給你一次。黃海的下場想來你們已經(jīng)見過!”
“見…沒見過,沒見過。”臉色痛苦的老二剛要點頭,隨即像是想到什么,立即搖頭否決,接著開口道。
“這次與你碰上全屬意外,雇傭我們的房少,只讓我們想辦法讓那臺車的車主消失。我也沒想到會是您啊!要早知道是您,就算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對您下手!”
聽了老二的話,陳玖歌深邃的望著對方。同時心底也是驚訝起來,沒想到對方五大三粗的外表,卻有著一顆七竅玲瓏的心。
然而讓他更加震驚的是,對方居然是房帥雇傭來對付他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能不能放了我們,你看我們也不容易……”老二看著他哀求道。
一名五大三粗的漢子,哭喪著臉、哀怨的樣子,還真讓陳玖歌受不了。
“你們連夜離開江北,不要讓我在見到第二次,不然下場絕不會這么簡單。”陳玖歌想了一下,看著對方開口道。
聽到他的話,三人仿佛死囚得到赦令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從地上爬起,跑向汽車,伴著輪胎的刺耳聲,消失在他眼前。
目瞪口呆看著消失在黑暗中的汽車,站了半天,回過神來搖著頭向自己座駕走去。
回去的路上,心中開始猜想起這次事件真正的幕后主使。以他對房帥的了解,后世之中可能還真會干出這種事兒來。不過現(xiàn)在可就有些難說。
如果此次不是房帥所為,那也只能是那名叫做駱冰的青年。
但是這樣,又讓他無法猜到對方的目的,以當日見到駱冰的表現(xiàn),對方絕對不會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鐘,躺在床上翻滾半天也沒有一絲困意。
有折騰一陣后,陳玖歌徹底放棄睡覺打算,無事可做下盤膝修煉那無名功法。
已經(jīng)試驗不下數(shù)十次的他,對于入門暫時已經(jīng)不報有多大希望。按照功法注解的方法,合目感應著周身一切,靈氣這種東西他不知道當今的地球還存不存在,但為了變強,他也只能埋頭前行,哪怕撞到南墻也絕不會回頭。
然而修煉無名功法的陳玖歌不知,那被他放過的三兄弟,將他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轉告給房帥后,才逃離江北。
江北市中心,旺佳大酒店一處客房內(nèi)。
“咱們的事敗露了,你看那三人用不用……”房帥掛斷電話,看著沙發(fā)上的駱冰,在脖子上比劃一下說。
“不用,這種小蝦米我壓根就沒看在眼里,雇他們?nèi)ィ徊贿^是想試探一下對方。”駱冰面部表情搖了搖頭,有些神秘道,“看來陳定康這個家伙也不老實,居然敢破了當初的誓言。”
聽到駱冰的話,房帥有些迷惑,不知道為何一個小小的陳家,為何會讓堂堂的帝京駱家如此上心。
“那接下來我們還怎么做?”房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