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豪豪、梁慕安和上官淺語百無聊賴的坐在老高的飯店了,一個個唉聲嘆氣的。
“哎,你們說說現在可怎么辦啊。都已經這個節骨眼了。”小語著急的說道。
“那你可說呢,我這不也是干著急,整天就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梁慕安也附和著。
“別說你們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