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boss召喚,古馳是快速的出現(xiàn)在了陸湛言的總統(tǒng)套房里,聞著空氣里不同于以往的梔子花香味,他挑了挑眉,難道boss房間里有女人?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搖頭,他們boss怎么會有女人了,名媛圈傳瘋了的gay,也因為這個傳聞,那些對boss有肖想的名媛可是不知道多傷心。
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陸湛言,古馳是覺得他們boss這張臉看多少次都不會膩味,一頭濕潤潤的短發(fā)正滴著水,一張刀削般的俊臉是棱角分明,劍眉星眸,薄唇,無論看他哪個角度都是那般360完美,而此刻他們boss劍眉微皺,薄唇抿了抿,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陸湛言從思考中回過神,他看向古馳,眉心微擰開口,“昨天是誰送的那個女人到我的房中?”。
古馳誠實回答,“安少爺”。
“安少池送的那個女人我丟到游泳池里了,我問你后來我房間里的那個女人是誰?”陸湛言擰眉,眉宇里顯然是有些不耐的。
“什么?”古馳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boss房間里有女人?隨即他立馬反應(yīng)過來,“boss,后來沒人送女人到你的房間里了”。
boss當著無數(shù)人的面把安少爺送來的女人毫不客氣的丟到泳池里,誰還敢大著膽子再給boss送女人,大家又不傻,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所以,這種傻子事情會干的人不多。
再說誰不清楚陸湛言不愛女色,30年來就從來沒沾染過女色,眾人都傳聞陸湛言是不是有隱疾。
陸湛言眉心緊緊擰起,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給了古馳壓力,將手中的項鏈一把放入到古馳面前,他不悅問道,“我問你佩戴這根項鏈的女人從哪里來的?”。
古馳看著面前的項鏈,他滿臉疑惑,他不知道啊,正準備回答,就聽到了陸湛言開口,“去調(diào)查清楚到底是誰偷偷進了我的房間,我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古馳點頭,雖然內(nèi)心有些驚訝竟然有女人進了他們boss的房間,但是他還是點頭,“是”。
看向手中的項鏈,陸湛言最終將項鏈收入自己手中,嘴邊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小貓咪,想逃?招惹了他,他可不會讓她就這么偷偷摸摸消失的,他們走著瞧。
……
容淺下了圣比羅號,她便到了她最好的朋友安奈兒居住的那里,當安奈兒開門在看到容淺的那一刻,嘴巴幾乎長得可以吞下雞蛋了,“淺淺,你怎么會這樣子?”。
看著面前驚訝的安奈兒,容淺咬了咬唇,“奈兒,我沒處可以去了,想在你這兒洗個澡,好嗎?”。
她不能回家,怕弟弟在家,也怕鄰居看到她這個樣子,所以只能先來安奈兒這兒清洗一下自己。
安奈兒連忙把容淺拉入出租屋內(nèi),臉上有些擔心,“你不是去參加珠寶展示會了?怎么會變成這樣?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明明去的時候容淺是一身光鮮亮麗,怎么一個晚上,容淺身上禮服變得皺巴巴了,而脖子上好幾處地方都是很明顯的吻痕,甚至頭發(fā)都是亂糟糟的,像似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也是看的她擔憂不已。
容淺看一眼安奈兒,臉上有些猶疑,卻最終只道,“奈兒,你能讓我先去洗澡嗎?”。
安奈兒點點頭,知道容淺不想說,便也不為難她,“嗯,我拿套衣服給你換洗,你先去洗個澡”。
“嗯”。
快速的洗了個澡,容淺將脖子上的吻痕用粉底蓋住,才出了浴室,看向沙發(fā)上的安奈兒,她眸子里是有些感激的,遲疑了一下,她最終還是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安奈兒,聽到容淺這么說,安奈兒不由的驚訝瞪大眼睛看著她,“淺淺,你失身于一個陌生人了,竟然連對方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
坐在沙發(fā)上,容淺不安的攪著手,慢慢的點了點頭,“嗯”。
的確昨天晚上因為中了藥,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只知道那個男人很高大,身材也很強壯,他們瘋狂了一個晚上,她被那個男人折磨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直到天亮才差不多睡著。
想到這里,她是有些臉紅的,握住安奈兒的手,容淺輕聲道,“奈兒,我希望這事你幫我隱瞞,千萬不能告訴我媽和我弟,知道嗎?”。
看著容淺一臉局促不安的樣子,安奈兒點了點頭,眸中有些心疼,“嗯,我知道了,可是你以后怎么辦?”。
低下頭,容淺笑了笑,“管不了以后了,現(xiàn)在主要是不能讓我媽和我弟知道,不然他們一定會擔心我的”。
安奈兒點了點頭,“淺淺,我一定會幫你隱瞞的”。
“謝謝你,我去醫(yī)院看我媽了”握住著安奈兒的手,容淺目光里有些感激。
聽著容淺這么說,安奈兒拍了拍她的手,“謝什么啊,你以后一定要小心點,無論別人說什么,陌生人遞過來的酒都不能喝了,知道嗎?”。
“嗯”。
告別了安奈兒,容淺先去藥店買了一粒避孕藥服下,最終才去了醫(yī)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容淺心里百味陳雜,走過去摸了摸汪霞的額頭,“媽”。
汪霞從昏睡中醒來,她看一眼出現(xiàn)的容淺,“淺淺,你來了”。
“是啊,媽,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握住著汪霞的手,容淺眸子里有些擔心。
三個月前,母親被查出患有尿毒癥中期,接下來便是每個星期的透析,如今終于有了合適的腎(河蟹)源,可是卻需要三十萬,這樣的三十萬對于他們這個家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字,畢竟他們家已經(jīng)不在是那個住著別墅,可以大手大腳花錢的家庭了。
宋汪霞搖了搖頭,眸子里有些心疼,“我能有什么不舒服,醫(yī)院很好,可就是花錢花的太多了,要不我們出院吧?”。
聽到母親這么說,容淺第一時間反對,“媽,你的身體怎么能出院,等下又暈倒在家了,怎么辦?”。
前幾天母親突然暈倒在家,是把她嚇死了,好在醫(yī)生說送醫(yī)院及時,現(xiàn)在雖然沒事了,但是要留院觀察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