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憐是豪門遺落在外的明珠?
哪家豪門?
蘇喬抱著和大多數人的疑問,點開點開再點開,一無所獲。
所謂豪門被隱瞞的很好,沒有任何跡象。
但……和白若憐傳緋聞的那命富豪男子,她怎么看,都覺得身形有幾分眼熟,像是凌非淵。
會是凌非淵嗎?
蘇喬打從心底里一直對凌非淵和白若憐之間的事兒耿耿于懷,現在又出現這樣的事兒,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夜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里全是那倆人并肩而行的親密畫面。
腦子即將炸開之前的幾秒鐘,蘇喬及時喊停。
肚子有點疼,去了趟衛生間,小內褲上有點紅,蘇喬拿了片衛生棉墊上。
反正也睡不著,拍了件薄紗衣去外面散步。
蘇喬只走了幾步路,小腹傳來一陣絞痛,好像有什么東西往下墜一般,她的額頭布滿了冷汗,跌坐在花壇上。
夜間護衛巡邏,聽到動靜跑過來,只見蘇喬臉色慘白,捂著肚子,渾身濕透。
護衛長大驚失色,吩咐手去開車,又打電話通知凌博谷和章之齡。
蘇喬最后的記憶是一陣嘈雜凌亂的腳步聲,然后她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蘇喬發現自己躺在雪白的床上,耳邊又儀器滴答滴答的響。
她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潔白無瑕的墻面和一臉擔憂顯然一夜未睡的章之齡。
“媽!”蘇喬開口叫,發現聲音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想動一動,被章之齡給按住,“別亂動,你現在不能隨便動。”
“我怎么了?”
“你這孩子,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這要不是有護衛隊巡邏發現了你,孩子怕是也保不住了。”
蘇喬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媽你說什么?”
章之齡板著一張嚴肅的臉,道,“你懷孕了,昨晚出血,差點小產。”
“懷孕初期最忌諱胡思亂想,也不能搬重物,干重活。你的工作我讓淩深安排了,這幾個月你就在家安心養胎,都四周了,你自己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呢。”
章之齡的畫里,多少的帶著幾分對蘇喬的粗心大意、粗枝大葉的埋怨。
懷孕,她竟然懷孕了。
蘇喬的手抹上小腹,哪里正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孕育,因為她的一時疏忽,差點再也見不到這個世界。
說不自責,是不可能的。
“媽,對不起。”蘇喬道歉,語氣帶有幾分凄苦。
這個孩子,大概就是那晚產物吧。
她和凌非淵之間,只有那晚做了,而且做了好幾次……
她的肚子里壞了凌非淵的骨肉,而他,可能正在和另一個女人你儂我儂。
蘇喬掩面,不想讓章之齡看到她眼里的寂落。
“媽,我想吃蘋果。”
“等著,媽親自去買。”
蘇喬懷孕,最歡喜的絕對是凌博谷和章之齡。現在別說蘇喬想吃蘋果,就是蘇喬想吃月亮上的玉兔,章之齡也得想辦法給弄來。
章之齡歡天喜地的出去買水果,蘇喬則在房門關上的一剎,拿了旁邊桌子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
八卦新聞第一手資訊,她想知道和白若憐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凌非淵。
連續換了二十多個頻道,偶讀沒能看到白若憐的消息。
蘇喬安慰自己,現在時間不對,八卦娛樂一般晚上七點左右會播出,她還是等到晚上再看。
護士過來量體溫,蘇喬乖乖的配合,等護士離開,她想睡覺休息時,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喊了“進來,”她微微調整在床上的坐姿,往門口看。
來人是龍歡歡和龍祁封。
“蘇喬,你沒事吧。早上給你打電話,是你家保姆接的,說你在醫院嚇死我了。”
蘇喬微微一笑,“沒事,我挺好的。”
“可是你臉色很難看?”
蘇喬:“放心吧,只要在床上靜心趟倆月,我就沒事了。”
龍祁封聽到蘇喬說的那句“靜心趟倆月,我就沒事了”,一張古井無波的臉頓時復雜難辨。
“歡歡,我車鑰匙忘拿了,你下去拿一下。”
龍祁封借口支開龍歡歡。
他將鑰匙拋給龍歡歡,看著妹妹走出去,這才走到門口,把門給關上。
龍歡歡坐上電梯,掂量著手里的鑰匙玩兒,玩著玩著,她感覺哪里不對勁。低頭一看,車鑰匙不就在她手里,還是她哥給的。
這……
歡歡奸笑,決定不去打攪哥哥的“好事兒。”
“有、有事兒?”單獨和龍祁封這個氣場絲毫不亞于凌非淵的男人待在一個空間里,蘇喬亞歷山大。
“嗯!”龍祁封輕點頭,心有不甘的問,“你是不是懷孕了?”
蘇喬一臉懵逼!!!
一個不熟的男人,問你是不是懷孕了,你要怎樣回答。
蘇喬尷尬的捋捋而額角的碎發,微步科技的點了點頭。
她的動作幅度很小,卻還是被眼光銳利的龍祁封捕捉到了。
“你……”龍祁封臉色難看至極,一句“你怎么可以懷孕”這種話差點說出口,“是凌非淵的。”
“嗯。”
龍祁封眼睛無力的望向天花板,一切還是來的太遲。
早在知道蘇喬和凌非淵關系匪淺之前,他就應該告訴蘇喬,做好避孕措施,否則容易出事。
這不,蘇喬差點小產。
鳳氏純血,對配偶的血要求很高,他龍氏的血也一樣。
正因如此,龍氏和鳳氏千百年來,只要不是近親,相互通婚之人有的是。
蘇喬是他命定的妻,上天安排的最適合在一起的血液類型,現在卻成了別人的老婆。
她回有危險。
普通的安胎藥,又怎么能保護住蘇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龍祁封閉了閉眼,“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了。”
蘇喬:“……歡歡還沒回來?”
“我會給他打電話。”
龍祁封除了蘇喬的病房,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三叔公打電話,報告今天發生的事情,著重告訴三叔公,蘇喬懷了一個血液不通的人的孩子。
他們要怎么做?
三叔公老暮垂垂,幽幽嘆氣:“我會盡量保住她的性命,但,意外有可能隨時發生,我不敢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