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神經病響應號召,連拖帶拽,將蘇喬拖進了自己的別墅。
蘇喬不肯從,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凌非淵這廝把她拖進別墅準沒好事。
“你放開!”她大喊,“小心我告你非禮。”
費里悠悠的冒出來,“大少奶奶,您找我有事兒?”
蘇喬:“……”
差點吐血。
幾個月沒見,費里還是跟幽靈似的,神出鬼沒。
但,這不是重點!!!
“凌非淵,你到底想干嘛?”她惱羞成怒,嗚嗷一口咬上了凌非淵的手臂。馬蛋,肌肉那么硬,牙差點崩掉兩顆。
尖利的牙齒,只把凌非淵的皮肉咬破了一小層皮,這點疼痛對于一個大男人來說不足為奇。
凌非淵眉頭都不帶皺的,干脆一個使勁,將蘇喬拽進自己的懷里,迫不及待的上樓。
隱秘在暗處的費里,看到大少被少奶奶咬,心想,好疼,在一看大少那猴急的樣,又想,少奶奶慘了!
到底誰慘?
還不一定吧。
凌非淵粗暴的把蘇喬扔到大床上,欺身而上,薄涼性感的唇準備碾壓下去的時候,蘇喬瞪圓了眼睛,收斂起剛才的惱羞成怒,平靜無波的說到,“你敢親下來試試?信不信我讓吊燈砸你一個腦震蕩?”
某人自信的勾唇,邪魅一笑,“那就讓吊燈砸死我吧。”
他不信邪,非要親。
唇瓣落在蘇喬柔軟唇上的那一秒,各種干柴烈火,蹭蹭蹭的往往冒,然后,就沒了然后,因為他真的被吊燈給砸了。
直徑一米的水晶吊燈,就在床的上頭,當初裝那個位置,凌非淵是想,借著水晶片各種菱形面,可以看到不同角度的蘇喬,現在,成了蘇喬懲罰他的工具。
吊燈很沉,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砸在腦袋上,頓時,凌非淵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凌非淵身高體長,對蘇喬來說是龐然大物,她弄又弄不動,再說了,還有水晶燈的重量,她想爬出來很困難。
好在費里耳朵靈敏,聽到樓上異樣的響聲,跑了上來,入眼的,是如此慘烈的畫面。
費里嘴角抽了又抽。
這是何等的激烈運動,都把吊燈給搖晃下來了。
“費里!”蘇喬被壓的喘氣困難,說話的聲音悶悶的,“趕緊的,把你家大少送醫院,晚了,會出事兒的。”
“哦!”
直到把凌非淵送到急救室,費里都想不明白,少爺精心策劃好的一出霸王硬上弓,怎么就演變成了公寓驚魂!!!
凌非淵被推出來,是兩個小時后,一頭帥氣有型的空氣頭,被剔成了寸頭,縫了五針,中度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三天。
凌非淵躺在床上,頭暈、惡心,這些都是腦震蕩的后遺癥。心里不是后怕,而是在想,真特么的神了,蘇喬竟然想什么是什么?她說吊燈砸他,就真挨了砸。
難道,老天爺也看不慣之前他對蘇喬的所作所為,變相懲罰他???
事發,第二天傍晚,探視時間,蘇喬買了盆君子蘭,買了兩個蘋果來醫院慰問。
凌非淵:“……”
費里:“……”
“我是病人,還是被你詛咒的,你就這樣對我?”凌非淵盯著那花盆還沒巴掌大,可憐兮兮的君子蘭,和兩個皺巴巴,干了皮的蘋果皺眉頭,嫌棄道。
蘇喬輕哼一聲,“愛要不要,我就是過來看你有多慘的!!!”
凌非淵:“……”
不氣死他,她誓不罷休的節奏啊!
費里察覺到空間的暗流涌動,識時務的選擇遠離事故現場,讓他們自己“相愛相殺”。
“我吃蘋果!”凌非淵說。
蘇喬翻白眼,“你不是嫌棄嗎?”
“我現在想吃!”
都躺在病床上了,還擺什么大總裁,霸道專橫那一套。
蘇喬不吃他那一套,偏不把蘋果給他,挪遠了一些,再挪遠一些。
“你……”凌非淵氣的心口突突跳,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真特娘的過癮。
蘇喬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以前覺得,作為鳳氏純血的擁有者、繼承人,要擔負起整個家族復興的重任,不是什么好事兒,她寧可過普通老百姓茶米油鹽的生活。
現在看到病床上躺著的某人,蘇喬暗暗叫爽。
手札上說,鳳氏純血的擁有者、繼承人擁有下詛咒的權利,難道是真的。
若是假的,為何她心里想的,老天爺就幫她實現了。
哇哈哈,這是開金手指,帶外掛的節奏啊。
病床上的男子臉色蒼白,頭上纏著紗布,還罩了一個紗網,模樣滑稽又可笑,與冷肅、酷拽的大總裁形象相悖。
“我就是看看你的情況,沒死,我就放心了。”
蘇喬薄情的說完,轉身走了。
她那曼妙的身姿,和那張明艷動人,翩然若仙逼人的靈氣,與她一起消失。
凌非淵心口發堵。
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
首都,慕家!
慕一白謊稱解藥是緩解慕漸起病痛的藥,讓慕漸起吃。慕漸起剛開始不愿意,臨死前,他想要尊嚴,不想被瓶瓶罐罐和各種藥片折磨,但兒子一片好心,他不想看兒子失望的樣子,還是吃了。
連續三天,慕一白吃了解藥,腦海里,現在的蘇喬與以前的蘇喬的樣子漸漸重合,然后,蘇喬的臉匯聚成另外一張臉,那張臉他看著很熟悉,很親切,很想投入她的懷中。
而慕漸起沒那么幸運,第三天的解藥吃完后的兩個小時內,頭暈欲裂,四肢抽搐,暈厥了過去。
家庭醫生做了檢查,確定慕漸起除了已有病癥,并未發現新的病原,而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何時醒來,不好說。
“歡歡,能不能請三叔公過來一趟!”慕一白打歡歡打電話,“我父親吃了解藥后,暈倒了。”
歡歡“啊”了一聲,立馬給三叔公打電話,說明,心里擔憂慕一白,穿著酒店拖鞋,直奔慕家。
慕漸起平靜的躺在床上,只有他那微微蹙起的眉頭,與緊抿的唇瓣告訴其他人,他的狀況并不是很好。
“怎么回事?”歡歡握住慕一白的手,給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