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白和慕博連夜回了首都,進公司,從前臺的保險柜里拿了鑰匙,打開了慕博專屬的郵箱。
慕一白不得不再次佩服慕博。
藏東西藏的這么的“隱蔽。”
誰能想到,他把母親留下來的東西竟然藏在了公司收發(fā)信件的專屬郵箱?
反正慕一白是想不到。
兩人直接在大廳接待處的沙發(fā)上坐下,剪開一層又一層的包裝,也是愈發(fā)接近母親了,慕一白的手竟然開始抖,沒了他一晚的鎮(zhèn)定自若。
“哥,你沒事,整那么多袋子干嘛?”慕一白忍不住抱怨。
一層又一層的拆了七八層,還沒拆完,就算是再耐心的人也會被折磨瘋的。
慕博超級無辜。他當(dāng)時把東西纏了一層有一層,這不是閑的無聊打發(fā)時間嗎?再說了,你當(dāng)初都扔垃圾桶了,要不是我撿回來,你指不定腸子都悔綠了呢。
“行了,我來吧。”他奪過慕一白手里的見到,繼續(xù)拆包裝。
足足十三個袋子拆下來,才終于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慕一白迫不及待的搶過來,小心翼翼的翻開看。
幾張照片,幾張寫了字的紙。
一共五張照片,每一張照片上都有一個和蘇喬長的很像的女兒,而這個女人相對于蘇喬來說,更加的溫婉大氣,氣質(zhì)幽蘭,這就是他們的母親,鳳珮茵。
慕一白望著母親年輕時的照片,有那么一瞬間,他腦海里母親的輪廓忽然變的鮮活而立體。是的,他記起來,五歲之前,母親美麗溫柔的小臉,捧著他的臉頰勤上一口,咯咯的笑,那是一個被父親寵的像個花季少女的美麗奇女子。
她總是在午后陽光下,坐在秋千上,把小小的他抱在膝頭,撥弄他毛茸茸的頭發(fā),對他說,“媽媽給你生個妹妹好不好?”
那個時候,他回答“好。”
不久后的某一天,母親清高彩烈如同一只歡快的蝴蝶,在他的頭上親了又親說,“寶貝兒,很快妹妹就會和你作伴了。”
這個很快,一下子二十幾年過去。
腦子里,而是那模糊中,卻又印象深刻的某個瞬間,如潮水般的涌了進來,慕一白的臉越來越白。
他記得某一天,母親沒有了以往的開心快樂,沒有了以往的無拘無束,變得心事重重,然后,母親就消失了,再后來,就是她的死訊。
慕一白頭疼,雙手抓住腦袋,用里撕扯頭發(fā),發(fā)出痛苦的悶聲。
對母親的思念,慕博不動,他小是孤兒,然后進入慕家,身邊也只有父親一人,他體會不到慕一白此刻的痛苦。
“一白,你看。”他把那幾張寫了字的紙給慕一白看。
上面的字跡娟秀,小楷書寫,一如母親這個人,端正,端莊、端秀。
那些都是母親平時記下的日記。
日記的內(nèi)容慕一白略過不看,他只想找到了母親失蹤的原因,讓父女分離的原因。
看到第四張紙,慕白被上面的一滴干涸的暗褐色斑點給吸引,再仔細看,答案就在眼前。
【199X年X月X天。
親愛的愛人,親愛的孩子,我要離開了,離開親愛的你,離開親愛的孩子,帶著妹妹到另一個地方去。
請原你們原諒我的自私。我知道,親愛的你,此時此刻有多強大,你可以保護我和孩子的安危,承擔(dān)一個男人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但是對不起,身為家族的首領(lǐng),我不能拿家族的繼承人去冒險。離開你們是我最痛苦,忍痛也要走下去。我們的女兒,生下來,將肩負著復(fù)興家族重任,而她必須經(jīng)理莫奈與風(fēng)雨才能承重,最主要的,她必須能長大,健健康康的長大,而不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攪她的生活。為此,我原因奉獻出我的生命。】
【寶貝兒,兒子……不要太想媽媽哦,等妹妹長大了,回去找你。】
鳳珮茵沒有吧剜心取血的事情告訴慕漸起呃慕一白,她不希望那父子倆為了她而大動肝火。
她離開,就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蘇喬。
……
……
……
可憐天下父母心!
可悲肩負家族事兒!
母親為了妹妹,竟然不惜犧牲自己性命,拋下老公和大兒子,將妹妹寄養(yǎng)在別人家。
蘇喬有什么特別之處,需要母親這般小心謹慎的邁開每一步,甚至不惜拋夫棄子。
*
這一天,蘇喬喬的左眼皮都跳。
書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蘇喬的右眼皮子跳個不停,很不舒服。
臨下班,凌非淵發(fā)來一條微信。
“下班,回家,記得鎖門。”
蘇喬“………”
她下樓,就看到凌非淵等車子停在路邊,很顯眼,很不容易被人忽視。
他看都她,從車上下來,小跑著到她跟前,附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禮貌的貼面吻后,他隨手拿起的她的包,提在手上。
高大挺拔,身材完美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西裝,一間黑色羊絨大衣在外穿著,更顯得他身高腿長,氣質(zhì)卓絕。
而他這一身高級定制的裝扮,手里卻拿著她這個從里精品店里買來的不知名的包包。
蘇喬忽然笑了起來。
他拿包的那樣子,很搞笑。
凌非淵心想,笑吧,盡情的笑吧,博得美人一笑,比什么都值得。
“你改行做司機了?”蘇喬上車后,一邊記安全帶,一邊打趣凌非淵。
側(cè)臉線條完美,輪廓立體的男人,只微微的給了蘇喬一個側(cè)臉,道,“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我現(xiàn)在的一切公司安排都聽你的。”
“什么都聽我的?”
蘇喬兩只眼睛不剛過任何凌非淵的面部表情,他唇畔含笑,一張萬人迷的臉,看的人莫名的’臉紅心跳,在配合上他的那雙眼睛,有幾個人著急的的住?
思緒票源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開上了高速。
“去哪兒?”蘇喬問凌非淵。
“去了你就知道了。”凌非淵回答。
蘇喬立刻滿臉的防備,“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可不會忘記,被帶到那個什么地方,該死的海邊看日出日落的情景的畫面。
很傻,很傻,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