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次見到你時,你還遠遠沒有達到這個程度。”在一旁手臂傷口幾乎只剩下連帶著皮的血人弗洛里緩緩站了起來,仿佛沒有痛楚一般擦了擦身上沾了灰塵的血面。
他詭異地笑了笑,裝模作樣地指了指手上并不存在的手表,“半小時,你還有半小時來去解決掉十五。”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