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的關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剛剛可是邀請江榆去跳舞了,那個冷漠的男人直接扭頭就走,沒想到,他竟然去邀請阮可可!
又是阮可可!
和她搶宇文彥也就算了,現在連江榆都要搶?
這口氣,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
宇文彥今天別想在阮可可身邊站一分鐘,其他人一瞧他落單,趕忙上去舉杯,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宇文彥沒理由把他們趕走,只能陪著笑,默默的聆聽著。
阮可可有紀小薇陪著,兩人也是望著周圍的人說幾句,點評一下穿著。
只是偏偏有人要走過來找茬。
關新踉蹌著,故意從阮可可身邊軟了一下,跌坐在地,抽泣道:“你,你干么故意絆倒我?我剛才撞到你已經道過謙……”
阮可可露出嫌棄無奈的眼神,連動都沒動一下,說道:“哦?你有什么證據是我絆倒的你?我的腳上很干凈,沒有碰到臟東西。”
她再不反擊,關新快騎到她的頭頂上了!
都是宇文彥惹的禍,沒事想那么帥,招蜂引蝶不說,還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關新坐在地上,一雙美腿再加上霧蒙蒙的淚眸,指著阮可可說道:“你別欺人太甚!”
到底是誰別欺人太甚?她好端端的坐在這里都沒動過好不好?阮可可露出看死魚一般的眼神,扭頭瞪著關新,不想說話。
關新被她的眼神弄得手足無措,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過不妨礙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只見關新摸著頭發,大驚失色的喊到:“啊!我的發卡!那是我爸爸從F國SA專門訂制的!”
SA,世界頂級品牌,是集珠寶服飾化妝品,以及眾多奢侈品的代表。每一款設計都是限量版,除非掙得所持人同意,否則連成品照片也是保密狀態。
紀小薇身上的長裙便是SA制作。
而阮可可不知道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是出自SA,小到耳釘,大到服飾,無一不是經典之作。
此時,眾人紛紛被關新的叫嚷聲吸引來,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對著阮可可指指點點。
“是你!一定是你!你是不是看不慣我佩戴的是真品,所以才懷恨在心?”關新聲淚俱下,我見猶憐。
阮可可終是坐不住了,站起身,從頭發上取下發卡,問道:“你是說這個嗎?”
關新愣了一下,阮可可手里的發卡光澤度極好,要說仿品,她的才更像是仿品。
可那是她爸爸從F國帶回來的,一定不會有錯!
“對,就是這個!你這個仿品,看不慣我帶的,所以想把我絆倒,把我的發卡偷偷藏起來對不對?”
阮可可:“……”
這個關院長是不是忘記給他女兒吃藥了?自己家開醫院的,就不要放出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發瘋。
“我為什么要藏你的?真品仿品對我來說,也沒多大影響,現在滿大街都是仿品,又不差我一個。”阮可可輕描淡寫的說道。
“現在的人真是沒有素質,居然用仿品,那種東西多廉價,怎么能襯托我們高貴的身份?”
“就是,這么好看的姑娘,用的是仿品,不會人也是假的吧?現在好多玻尿酸呢!”
周圍的議論聲,大多都在說仿品的壞處,向著關新的,當然也有那么幾個是說仿品無所謂之類的。
阮可可倒不覺得用仿品多丟人,而是相信宇文彥。
出自宇文彥的手,哪里會是仿品?
看宇文彥此時淡定自若的神情,也知道這發卡是真的,如果關新再無理取鬧,她不介意把事情鬧大。
“哼,我的現在不見了,你怎么說都是對的!”關新再次喊了起來。
紀小薇上前,吼了起來:“關小姐,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我希望你能適可而止!你自己摔倒在地把發卡摔沒了,應該趕緊去找找才對!”
“你別血口噴人!剛才可是她把我絆倒的!”
阮可可再次用死魚眼看向關新:“關小姐,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你立刻向我道歉!并且承認你的嫉妒之心!”
就要她現在身敗名裂,讓他們統統知道這個女人的處心積慮!
想要攀上宇文彥這顆大樹?省省吧!
野雞永遠都配不上王子,也不可能變成鳳凰!
阮可可聳肩:“既然關小姐這么有心,我也不好再辯解下去。”
紀小薇皺眉,擔憂的看向阮可可。
阮可可丟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微笑著問著在場的人:“不知道這里有沒有珠寶商?幫忙鑒別一下我手里的水晶發卡?”
默了再次說道:“聽聞SA一件設計品只出一個成品,就連設計圖都是保密,如果我手中的是真品,那么就說明SA此次違反了持有者的利益。”
宇文彥躲在人群中,使了一個眼色,一個男人走上前去。
“不妨讓我看看。”男人走向阮可可,一身黑色西裝,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穩重的氣質令人舒心,“我是SA在深宜市的代理,賀銘。”
“天吶!他就是賀銘?早就聽說SA在深宜市有個代理,一直只聽其人從未見過,沒想到是這么穩重的男人。”
“有他在,這次真假珠寶可就熱鬧了。”
賀銘接過阮可可手里的發卡,微微一笑,這款發卡可是經過層層篩選一步一步出來的成品,每一步工序,他都在旁邊嚴加看管,并且親手遞到宇文總裁的手上。
要說這是仿品,他可要追究責任的。
只是——
怎么聽說這位關小姐也有一款一模一樣的?
“阮小姐這款是真的,毋庸置疑。”賀銘小心翼翼的把發卡交到阮可可手上,“還請阮小姐好好保管。”
“謝謝賀先生。”阮可可莞爾一笑。
關新怔愣住了,怎么可能?
這個女人的發卡怎么會是真的?!
她的才是真品!
“這是我剛才在酒桌下面撿到的,很抱歉,對于自己家的東西比較敏感。”賀銘說著,手里多了一個與剛才色差極大的發卡,“有些人可能認為,高仿的色度會濃一些,我可以大膽的告訴大家,我們SA出品的東西,色度相較之下會深一些,畢竟我們是以貌取人的。”
賀銘的一個玩笑,直接解釋了真假珠寶的差異。
他手中的那顆發卡很明顯和阮可可的差了不是一個色號。
“所以,我手中的這個發卡是不是關小姐的?”賀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