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宇文彥陰沉著臉色,心道誰這么沒有顏色?
“你該接電話,不要整日沉迷美色。”阮可可調笑道。
宇文彥瞪了她一眼,走去接電話,“喂?”
“總裁,江氏集團的江總找您,啊!江總你不能進去!”
啪嗒一聲,總裁辦公室大門開了。
正要悄悄走出去的阮可可正巧迎面撞上了江榆的視線。
江榆也是一愣,不過千變萬化的世界他什么事兒都見多了,隨即轉換眼神,望向宇文彥,“我不知道宇文總裁有挖墻角的嗜好。”
宇文彥不打算追求他貿然來訪的行為,坐在老板椅上,“我也不知道江總有窺探別人隱私的嗜好。”
江榆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大步越過阮可可,坐在辦公桌前,雙手按在辦公桌,直視著宇文彥,“我想我們之間還有未完成的合作。”
“江總知道就好。”宇文彥面不改色。
什么人他沒見過?豈能被江榆亂了陣腳?
不過若是損害阮可可的利益,他倒是不介意自亂陣腳。
江榆冷哼一聲,坐在了椅子上,雙手環胸,雙腿交疊,儼然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宇文總裁,我們商業歸商業,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為了一個女人錯了方寸。”
阮可可停住腳步,這話里有話啊?
江榆用余光瞄著阮可可,繼續說道:“我們的合作有多重要,我想宇文總裁是清楚的,不用我多說。”
“然后呢?”宇文彥瞧著桌面。
江榆說道:“我是來談生意的,至于兒女私情,我向來是拋諸腦后,一切以家族為主。這次的合作關乎江氏和你的利益,我們能不能在國外站穩腳跟,全要倚仗宇文總裁。”
宇文彥冷了臉,“難道江總你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才來拜訪的嗎?別說的那么冠冕堂皇,若是江總不舍得撒手,我也不會挖她來這里不是?”
江榆隱忍著怒氣,握緊了拳頭,“這件事情和她沒有關系。”
“我知道。”
“作為同等交易,我愿意交換一個秘密為代價。”江榆站起身,“生意人講究規矩。”
宇文彥問道:“我怎么知道這個秘密是不是和我有關?”
江榆冷笑道:“這個秘密確實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但是和你在乎的人有密切關系。”
宇文彥望向阮可可。
江榆象征性的點頭,作為兩人的確認方式。
宇文彥朝著阮可可說道:“可可,你幫江總倒被咖啡過來,謝謝。”
“哦!”阮可可這才出了總裁辦公室。
江榆是有備而來,從上衣中掏出一個信封,“這里面是阮可可母親車禍的照片,還有一些警方沒有介入的資料。”
宇文彥凝眉,看著那個折疊的信封,“你想說什么?明人不說暗話。”
“我倒是喜歡說暗話。”江榆輕笑道:“她母親的死并不是車禍意外,而是有人蓄謀已久。”
宇文彥拿起信封,嚴肅的說道,“你說清楚。”
“我想說的很明白。”江榆再次坐回椅子上,“你最好保護好她,不然還會有人想傷害她。”
阮可可進來時,江榆正要走。
看見阮可可手里端著的咖啡,江榆上前接過,抿了一口,自顧自端著出了總裁辦公室。
阮可可心里腹誹,這個沒禮貌的家伙!
然而看到宇文彥愁眉苦臉,她也就沒有心思去想江榆的態度。
“怎么了?你們沒有談攏?”阮可可問道。
宇文彥收了信封,放在抽屜里,抬頭說道:“沒有,他只是來問我要人的,我已經答應了他。”
“江榆的新妻子?”
宇文彥點頭,“算是吧,他只是想找一位能剩下他繼承人的女人。”
“他還沒有死心?現在哪里能找到?”阮可可抱怨。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真的有女人愿意。”宇文彥攬過阮可可,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可可,你知道這世上有一種狼,沒有人性我可以理解,但是它也沒有狼性。”
阮可可摟著他的脖頸,“你在說誰?”
宇文彥沒有說話,緊緊抱著阮可可。
關乎她母親的車禍,他不能讓她知道。
這個打擊太大,他怕她承受不住。
“阿彥,我們去蜜月旅行好不好?”阮可可提議道。
宇文彥詫異,“怎么突然想去旅行?”
“難道你沒有欠我一次蜜月?”阮可可質問道:“或者是一組婚紗照。”
宇文彥喜出望外,“老婆,你愿意承認了嗎?我是不是可以昭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