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起風有些涼,拂過顧子初額前的發,似溫柔的撫觸著他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他也不知道究竟站了多久,直到脖子變得僵硬酸脹,身體才微微動了動。
接著,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才轉身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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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
余傾城腿上的傷已經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