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還謝神馬謝。”江洋第一個說到,“咱們都認識多少年了,若歌給你帶這點東西你就要謝他,那我豈不是得磕頭才能表示我的感謝啊。”
“沒個正型。”張若歌回過神來,白了江洋一眼,將手插進袖子里面。
“洗發露。。。沒有水這東西用不了吧,而且我們這地下室充其量零下幾度,洗頭發會感冒的。”江洋拿出張若歌帶回來的洗發露,吐槽道。
“有總比沒有好,我會努力解決水的問題。”張若歌繼續說到。
“水。。。很難弄吧。”趙瀧雨有些擔心的說到。
“沒事,我會想辦法的。”張若歌盡量開心的笑到,雖然他的腦袋中沒有一丁點的頭緒,假裝輕松的說:“這個城市既然是荒漠城市,儲水應該還是有一套的,總不能讓旅客們渴著。”
“哇,你小子從哪里弄到的這個?!”此時江洋突然大吼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而兩人看去,發現江洋手中握著的正是超薄杜蕾斯。
“隨手看見了,就撿了回來。”張若歌也沒不好意思,盡量淡定的說到,當然為江洋和趙瀧雨準備這話肯定是不能當著兩人的面說的,不然被兩人罵是肯定的了。
“你小子,難道。。。”江洋露出了自己典型的壞笑,邊笑著邊用手戳著張若歌的側肋。
“江洋。。。”江洋什么意思,三人自然一下就明白,而趙瀧雨剛準備出聲稍稍責怪并且制止江洋繼續開玩笑,就看見壞笑著的江洋停了下來,而她轉頭看向張若歌,發現張若歌正盯著江洋看,眼睛中散發著的冰冷感竟然猶如實質一般,徹骨之寒。
“抱歉。”江洋也抵擋不住張若歌的眼色,低下頭繼續整理起了張若歌帶回來的東西,氣氛一時間冰冷了起來。
“啪。”隨著一聲輕微的打火機聲音響起,江洋微微抬頭,就發現張若歌將一只點著的煙塞進了他的嘴中,然后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再出去一趟,酒吧里還有不少好東西。”張若歌對著兩人微微一笑,將已經清空的包背起來,站起身來。
“江洋,過來一下。”就在張若歌要出門的時候,他突然回頭招呼起了江洋,而江洋也是一臉疑惑的走到了張若歌跟前。
“一會然哥輪班的時候,和瀧雨一起去睡覺,她不太敢自己一個人睡。”張若歌在江洋的耳邊輕輕的說到,然后笑了一下,轉身出門去了。
“若歌和你說了什么?”趙瀧雨看著有些愣神走回來的江洋問道。
“給了我一個光榮而又艱巨,但是無論做不做心理都十分難受的任務。”江洋坐到椅子上,十分煩躁的吸著煙,然后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好吧。”趙瀧雨輕輕皺眉,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眉頭更皺了起來。
“和你們兩個聰明人打交道真累!”江洋看著眉頭緊鎖的趙瀧雨,知道她可能猜到張若歌的話了,有些無奈的嚷嚷道,“我承認我沒你們聰明,沒你們聰明也不是那我做擋箭牌的理由啊。”
“給我也來一杯。”趙瀧雨并沒有說更多,只是要了一杯酒。
“呼。”再一次來到外面的張若歌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機能的下降,連續兩天熬夜做重苦力工作,寒冷的天氣,險惡的環境,這些都加重了張若歌的體力消耗,而每一次趙瀧雨都在蠟燭旁等著讓張若歌不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也是一個小問題,此時的他居然感到自己有些微微顫抖。
“必須要去找找藥啊。”張若歌呲牙,一旦發燒感冒那自己可就真的難受了,現在這零下的環境,感冒發燒都有可能致命的吧,而且會讓自己喪失行動能力,無論如何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人家中可能是有藥劑的。”根本不知道藥店或者醫院在哪里的張若歌只能先想到人家了,一般人家都會備著一些常用藥物以備不時之需,張若歌覺得在人家中運氣好的話應該能找到藥物。
“就是這里吧。”張若歌看到有一個被炸飛了一半的二層小樓,微微點頭,慢慢的走了過去。
“廚房。。。。被轟碎了嗎。”張若歌大致轉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廚房的蹤跡,微微的嘆息了一下,本來想著收集一些食物和飲水的夢想破滅了。
“主臥室還在,太好了。”張若歌走走停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在收集了一把剪刀,一袋麥片、兩顆蘋果之后,開心的推開了主臥室的門,十分慶幸的是,主臥室的門雖然被爆炸弄的有些破舊,但是主臥室里面的東西大多完好無損,著讓張若歌對自己能搜索到藥物的信心更大了一分。
匆匆的走進了主臥室,張若歌打開各種柜子開始不斷的翻找了起來。
“這個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是啥?”昏暗中張若歌好像摸到了身奇怪的東西,舉起來仔細的辨別了一下,“我擦!這家人居然還用情趣用品的?!”
將情趣用品慌忙丟掉之后,張若歌總算找到了一個像是藥箱的箱子,“完了,根本分不出來哪個是治療感冒的。”張若歌確實找到了正確的藥品箱子,但是英語不是特別好、光線近乎沒有的情況下,張若歌根本無法分辨哪個藥物是哪個藥物。
“算了,完成,走人。”張若歌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盡管沒法立刻服用藥物,但是總歸是找到了藥物,這讓張若歌十分的高興,收拾了背包準備向外走。
“臥槽!”張若歌剛剛要走到門口,就被一個東西絆倒,腦袋狠狠的磕在了破舊的臥室門上,發出了一個“哐”的一聲。
“臥槽。。。。”過了好一會,張若歌才緩緩的爬了起來,腦袋上黏黏的,看來是撞破了。
“你他娘的!”張若回過神來,回身踢了一腳絆倒他的東西,而絆倒他的東西沒有動,而是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這個聲音,是水嗎?”張若歌疑惑了一下,努力的蹲下身子,將東西拖到稍稍明亮的地方。
“我擦,賺大了,居然是一箱水。”張若歌連頭疼都忘了,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