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終于出來了!”張若歌此時先一步穿戴整齊,出門就看見江洋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表情不自然的關上房門,剛剛又和自己風雨了一番的趙瀧雨現在正在賴床不想起。
“你再調侃我小心我打死你。”張若歌看著壞笑著還想說什么的江洋,惱羞成怒的說到。
“好好好,你現在有了老婆了都要打死兄弟了,唉~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江洋假裝哭泣的說到,而旁邊的劉然也終于憋不住,噗嗤的一下子樂了出來,江洋娘里娘氣的樣子實在是讓劉然憋不住了。
“看來我真的要打死你了。”張若歌冷著臉面無表情的靠近江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不斷的用手指鉆他的太陽穴。
“啊啊啊,疼疼疼疼!”江洋大叫著,而劉然也跟著沒心沒肺的笑著,一切都仿佛回到了那個和平的、無憂無慮的日子。
“若歌,注意你的手。”此時趙瀧雨也已經從房間中出來了,即使燈光沒有那么強烈,趙瀧雨臉上尚未退卻的紅潤依舊那么顯眼,配合著她公認的校花級別的容貌,真的是當得起風景如畫。
“哈哈哈,若歌你還挺兇猛啊。”江洋看著面如桃花的趙瀧雨,依舊沒心沒肺的調侃著張若歌,張若歌這一次真的下了狠手,用力的勒緊了江洋的脖子。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江洋拍著張若歌的胳膊,大聲的求饒著。
“你們昨天在酒里面加了什么?”趙瀧雨對于幾人的胡鬧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自己和張若歌的關系100%會暴露,不過她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她喜歡張若歌這是遵從她自己想法的,沒有什么可丟人的,但是該問的話還是要問清楚。
“嗯?你在說什么?”劉然對于趙瀧雨突然發問也是有些糊涂,而張若歌和江洋也是停了下來。
“若歌這個連女生的手都沒有摸過的人沒有一絲察覺還算正常,但是我是交過男朋友的,對自己還算有一定的了解,不過昨天我和若歌都失控,這不單單是酒精的作用吧。”趙瀧雨直直的盯著劉然說到,“如果說誰能在酒里面做文章,只有當時去拿了酒的然哥你和江洋,而且如果若歌真的帶回了能催發欲望的藥劑,也只有英文極好的你能夠看的懂并且知道放在什么地方。”
“哈哈哈,還是被識破了嗎。”劉然苦笑了一下,撓了撓頭。
“而且然哥你是不會想到這個餿主意的,所以這個主意是江洋出的。”趙瀧雨有轉頭看向江洋,而張若歌在得到趙瀧雨點頭示意之后,又一次勒緊了江洋的脖子。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死了!!”江洋又一次大聲的呼叫了起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注意是我出的。”
“主要我們看你們兩個都比較心急,所以我才被江洋說服,出了這么一招,不要意思啊。”劉然此時也尷尬的出來解圍。
“看來不止是酒壯慫人膽啊。”趙瀧雨也沒責怪這茬,而是神色嫵媚的白了張若歌一眼,這讓張若歌也沒法繼續收拾江洋了,尷尬的松開江洋撓了撓頭。
“過來,給你換下繃帶。”趙瀧雨拉過張若歌的手,又接過劉然遞上來的繃帶,而江洋則是轉身去做飯去了,雖然這是一場又江洋和劉然引發的不大不小的鬧劇,但是四人都直接選擇了自然而然翻過了這頁。
“傷口有些裂開了。”趙瀧雨解下本來纏著的繃帶,看著張若歌的傷口,此時傷口的結痂已經變得很厚實了,不過因為張若歌昨晚的劇烈運動,傷口的邊緣再一次裂開,此時還沒有愈合,正在滲出鮮血。
“小事,今天晚上就能出門,不耽誤。”張若歌笑了笑,對傷口的愈合他自己是最不擔心。
“不許。”趙瀧雨正在低著頭仔仔細細的纏著繃帶,頭也不抬的說到。
“。。。。。”張若歌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怎么反駁了,而旁邊的劉然則是像是漏氣了一般發出“噗嗤。噗嗤”的笑聲。
“不會去中心城區,也不會進行重體力勞動的。”張若歌盡量的辯解了起來,“今天主要想去圍墻邊緣的一些屋子看看,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
“不要以身犯險。”趙瀧雨知道自己再阻止下去也沒有意義,而且只會讓張若歌覺得受到束縛,輕輕的囑咐到。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個怕死的人了。”張若歌苦笑著輕輕的摸了摸趙瀧雨的頭。
“吃飯吃飯!”江洋此時也已經做好了吃的,幾人也再一次吃上了熱乎的湯食,閑聊了起來。
“呼。”兩個小時后,張若歌再一次來到地下室之外,外面的冰冷空氣刺激著他的感官,但是張若歌只覺得夜好像更加的寂靜肅殺了一些。
“原來心境的變化會帶來如此之大的影響嗎?”張若歌看著沒有變化的城市,他知道變了的其實是他的心境,但是沒有辦法,幾人中論實力最強的是自己,輪熟悉程度最高的還是自己,所以最應該出門的也是自己。
“左側靠近城市的邊緣還有一片小屋沒有去過嗎?”張若歌辨認了一下方向,在內心確認了一下自己心中已經勾勒出的地圖,在城墻邊還有一片十分平常的一層房,因為處于城鎮的邊緣,據介紹也是除了貧民區之外比較貧窮的地方,張若歌也沒想過去那里,那邊張若歌曾經稍微溜達過一圈,連超市都沒有,雖然沒有被轟炸,但是房子也像是轟炸過一般破舊,所以張若歌并沒有優先選擇那里作為搜索目標,因為收益可能太低,但是現在,張若歌已經不敢冒險了,只能選擇那里了。
“我記得就是這一帶吧。”張若歌此時已經來到了邊緣區,這里靜悄悄的,甚至連偶爾會從遠方傳來的怒吼和叫喊聲在這里都聽不見,張若歌小心翼翼的取出匕首,慢慢的走向了其中一個屋子。
“果然沒有什么屋子嗎?”張若歌在探索了一個房子之后,遺憾的說到,這家只有黑硬的面包和已經不能吃了的蔬菜,能帶走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